床上头脑有些发昏的男人慢了半拍爬过来,探出头,看到地上的女人仰躺在地喘息着,脸颊晕红似火,眼中波光荡漾,丰胸急剧起伏间荡起的波浪让男人眼睛的颜色变得更深,他伸出手……
“不!”女人的声音坚定了许多,一边拒绝,一边横臂挡在胸前。
看着女人的唇倔犟抿紧,男人倒回床,感受着身体的焦燥与饥渴,苦笑望着开花板:到底惩罚了谁?
用强?他没那么掉价。
过了几分钟,男人撑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地上的女人,语带双关:“吃吗?”
温妮白了他一眼,男人轻笑着,起身不知从什么地方找出了睡衣递给她,自己拿起床头的电话通知宾馆送餐。
晚餐很快送上来,两人各自埋头苦吃,只是,无论温妮如何努力,她吃下的也仅男人饭量的三分之一。
慢悠悠在浴室重新刷牙洗漱当消食,穿上保守的睡衣,温妮走出浴室,此次,不等男人示意,自觉躺进了男人的怀里。
“宾馆考虑得真周到。”扯扯扣得严实的睡衣,她安心了许多。
男人紧搂着女人,头埋在她香嫩滑润的颈间闷笑了好一会儿,直到笑够了,微微撑起上半身,戏谑地看着女人:“你捂得这样严实,只让我更想把它撕了……我想,宾馆里的男人看着欲迎还拒的女伴大概也多是这么想的,对男人的心理揣摩得如此精准——宾馆考虑得确实周到。”
温妮脸上的傻笑僵住,回忆起毁在男人手里的结实睡袋,迅速往男人怀里一钻,窝那儿不动了。
看着保守睡衣也掩不住魅惑气息的女人,男人狠狠咽了口口水,他先前将睡衣藏起,本来是为着自己的福利考虑的,不过,经过先前一番迷/乱,他觉得还是让她穿上衣裳更妥当。
女人乖乖在怀,男人收紧手臂,蹭了蹭女人头顶柔软的发丝,深深吸了口已经熟悉的气息,轻翘着唇角,闭上眼,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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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诅咒你将来像温妮一样被男人ooxx一百遍呀一百遍。”
“我将来如何不知道,不过,你今天晚上就会被你男人这样、那样,翻过来又掉过去,ooxx几百遍。”
“嗷——,姑奶奶咒你不只被许多男人这样那样,还像温妮一样落到末世。”
电脑前的女子暴怒地狂吼,异于常人极具穿透力的惊人女高音音波在空中传播、振荡,屋角一樽奇异的佛像与声波共震,之后凭空消失——同一时间,首都某小区某栋楼里某个倒在床上正为气着了不良好友而嘿嘿奸笑的女子突然如断电一般不曾再发出一丝声响……
宾馆的床上,某人猛地坐起身:诅咒?……
目光呆滞,毫无焦距地对着透出几丝晨光的窗帘……所以,自己会落到这里,只是被好友的怒气波及?只因一尊佛像不经意间被好友的声波启动,她便被带进了属于温妮的人生?……方才那是,佛像的记忆?
一只男人的手抚过圆润的臀,顺着曲线攀爬,在腰间来回抚了抚,继而用力一揽,她又倒回了床上,男人带着睡意闭眼在她颈间磨蹭,“怎么啦?”
“啊?哦,似乎想起一点以前的事。”
“想起什么?”
“似乎有尊佛像,不过,不见了。”
“佛像?”男人咕哝着蹭开女人胸前的衣扣,“什么佛?”
她被蹭得心脏一阵猛跳,回过神来:“不知道。”
“嗯?”男人舔咬吸吮着,贪婪而饥饿。
女人推了推,男人的力气太大,推不开,她咬着牙,颤着声儿:“起床吃饭去了。”
“正吃着呢。”男人睡意褪去,想着今日就要把她送回四区,以后如何不知道,可今晚肯定不能再这样将她抱进怀里,如此,他便觉得有些焦燥、不甘,觉得不做些什么不行。
留个记号?!
男人压住女人,在她心脏的位置狠狠一咬,温妮刚开始还脸热心跳身子软呢,被他这一咬,尖锐的刺痛下,倒把那些旖旎的心思都赶跑了。
男人咬完了又留恋地轻吻/舔/舐了许久,才满意地抬头。温妮嘶嘶呼痛,低头一看,好嘛,心脏处血红的忧,只怕一个月都消不了。
男人得意地看一眼自己留下的标记,又在女人的唇角亲了亲:“你既然拒绝了我,就不能与不是你丈夫的人亲近,若不然……”若不然……男人似被自己脑中的情形激起了戾气,狠狠捏着女人的腰:“温妮,你若敢出尔反尔,我一定会把你捉回去囚禁起来。”
温妮早被知道的命运轨迹吓着了,自是于此事上警惕之极的,因此,她斩钉截铁道:“除非被迫、身不由已。”
男人神情一敛,笑了笑,又想了想,伸手摘下脖间的挂饰,将它挂到温妮的脖子上:“戴着这个,不能丢,不能离身。”
温妮的睡衣被男人一番厮磨扯得大开,此时戴上挂饰,吊坠直接垂进了无遮拦的沟壑中,男人的眼神看过去,便有些拔不出来,见温妮拿起坠子看,他便把脸埋了进去。
温妮翻了个白眼,仔细看那坠子,似是白银的,倒也不是特别名贵,便也就放心收下了。
等男人满意地抬起头来,温妮也把那坠子弄明白了:“这似乎是篆字‘唐’?”
男人的眼神变深,“你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