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小乖在门槛上等待张凡回来,远远见到他时,兴奋的跑了过去,“大哥哥,你回来啦!”
张凡取出刚买的肉包子给小乖:“今天乖不乖啊?”
“乖!”小乖咬着包子,幸福地说。
进了酒肆,酒肆已经很破旧,桌椅板凳都刻上了岁月的痕迹,但老人每天都坚持打扫,所以屋内陈设虽然老旧,但纤尘不染。
“你爷爷呢?”张凡问。
“家里没油,出去买油了!大哥哥你也吃!”踮起脚尖递给张凡一个包子。
包子皮薄馅儿大,咬一口滋滋冒油,很是好吃。
天色擦黑,老人终于回来了,灰头土脸的,脸上挂着伤痕。
张凡急忙引上去:“老丈,谁干的?”
老人摆摆手:“是我自己摔的!不妨事!小哥,你跟我进屋!”
进了老人卧室,他从衣柜下面捣腾出一个小布袋,里面装着差不多五两银子,他说:“小哥,这点钱你拿着,明天就走吧!”
张凡说:“老丈,你遇到什么困难就和我说!”
“哎!你帮不上忙!”老人眼神露出了痛苦,眼圈通红。张凡直接用了读心术,读出了他心中所想。
也知晓这对爷孙面临的问题。
本地有一个修行门派,也是方圆三百米唯一的门派,名为赤宗。他们号称神人愚弄乡里,更是在镇子中选出一个人担任祭祀。
祭祀在江铃镇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可以说是杀生予夺。早几年他就想霸占老丈这里的基业,但以前因为老人亡故的儿子原因有所收敛,但到了近年,可以说是变本加厉,已经在前日下达了最后通牒。明日他们再不搬离,就要行霹雳手段。
张凡读出这些后,他气不打一处来,扬起拳头说:“老丈你放心,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
老丈重重的叹了口气;“小哥你还年轻,我还想请你带走小乖。我来了,死也要死在这里!”
“不怕!”张凡眼中闪过杀光,“有我在,您就把心放肚子里面。他日,我也要让那赤宗付出代价!”
老人拗不过张凡,又是叹息好几声。
..
是夜,张凡离开酒肆,先去了祭祀家一趟,一个前三进后三进的宅邸,在江铃镇称得上是豪宅,前院亮起通宵的光火,酒桌上一些人觥筹交错,当中的一名枣红脸男子是一名修士,修为在养元初期。
张凡显露出一丝波动,果然被枣红脸男子捕捉到,他弹指把酒杯射向黑暗,冷冷地说:“何人暗中窥视本神!”
陪酒的几人都站了起来,很慌乱的往四周看。
张凡接住酒杯轻轻捏碎,问:“你就是赤宗修士?”
“好大胆子,直呼神庭名讳!”枣红脸男子冷漠无比。
“切!”张凡冷斥,“真把自己当神了吗?”
跳下屋脊,全身气机全开,压力陡然卷住枣红脸修士,他强撑身体:“你欺人太甚!”
张凡没搭茬,读心术使然开始窥探此人本心,很快就了解到赤宗门人只有五十来人,大长老是半步巅峰,也就是养器期顶峰的修为,能为尚可但不足为虑,其宗主在必死关冲击巅峰,已经有五年没出现,估计是已经失败即将坐化,除此之外他还得悉一个极其可怕的事情。
赤宗每五年会在江铃镇挑选五对童男童女去血祭,至于血祭的是什么,这枣红脸男子权限不够也不知晓。
张凡遍体生凉。
赤宗修行心法只是一部残经,最多让人突破到巅峰境界,并且藏书只有一本地级功法,名为烈焰斩。听名字就极其的大众化,不过地级功法的力量不容小觑,如果练到圆满境地,张凡的身体也承受不住。
“你是谁,敢亵渎神灵!”一名青年男子走上来,他是祭祀的长子,叫做彭贺。模样挺俊俏,就是神情带着一抹阴狠。这厮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双手沾满了血腥,抓起酒壶就朝张凡头上打去。
张凡手一扬就叼住他的手腕。
彭贺疼的跪在地上龇牙咧嘴,满头汗水大滴大滴的滚落。但张凡没有为难他,毕竟是个凡人而已。枣红脸男子心中所知也已经被张凡掌握,冷哼一声,如一柄铁锤敲击在心田,枣红脸男子当场吐血。
他咬牙说:“你得罪了神庭,当死一万次!”
张凡说:“小爷会亲自上赤宗一趟!还有你们,最好给小爷改邪归正,否者杀无赦!”
枣红脸男子一阵恍惚,胯下燥热起来,竟然被张凡这一句话吓尿了。张凡扶手离开。
枣红脸男子再次吐血,仰面晕死!
“神人..快开启祭坛,镇上有大魔出世!”祭祀吼道。
祭祀是个矮胖的老人,穿着绫罗绸缎很是富态,此时尖吼时,脸上横肉腾腾跳动,吩咐家丁开启祭坛。
家丁连忙准备主人通神所用的东西。
张凡回了酒肆,他已经给了警告,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他们冥顽不灵,不管是凡人还是什么,都会化作劫灰。
赤宗通过酒肆知晓了张凡这一个人,全门震动,许多弟子扬言下山除魔。赤宗弟子基本都是江铃镇本地人,牢记自己是被主神选中的天之骄子,现在一个人居然挑衅赤宗,是对主神的大不敬,必须要诛灭。
大长老,白发童颜,长眉过膝,形体干枯状若厉鬼,他捏起僵硬枯指掐了掐,然后说:“此人是盖世大魔,会给天下带来厄难!”
“我等愿意下山除魔!”众弟子跪地请命!
大长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