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王什么都明白,所以,他话也就不拐弯抹角了,主要是他如此刺激一下岳青禾,他心里莫名其妙地舒服。
至于他为什么会这样,其实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拿这件事当成一件乐趣了。
献王的一推二净岳青禾也早就预料到了,所以,她得稳稳地接献王的话,还得好好地捧着他,高高地捧着。
“王爷真是谦虚了,之前……我确实与王爷多有误会,还请王爷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一女子计较,我们总要为昭阳公主考虑……”
岳青禾一张笑脸从头笑到尾,并亲自从侍女手里接了茶水给王爷换了热茶。
她这次可是拿出了百分之一百的诚心了,毕竟他们整个长平侯府都压在了这件事上。
献王瞧着岳青禾温柔又献媚的讨好,他心里真的是十分的过瘾,这个女人虽然是一身男儿装扮,可他眼睛里看到的就是一个妩媚动饶女人。
“以前我们有什么误会吗?”献王故意问道。
“呵呵……”岳青禾无语地陪着笑脸,心里那个暗暗咒骂。
当然没什么误会了,都是你特马的一个人自导自演地陷害本姑奶奶。,偏偏我现在还得低三下四地给你好话……
这能上哪儿理去?
“王爷没有就没有,没有最好,我呢……是来求王爷的,求王爷能给想个办法,我一个女儿身总不能真的娶了公主吧?那样不是害了公主一辈子?”
“欺君之罪那可是死罪,这个本王可救不了你,不过,你如果是想救你们长平侯府上下的话,我倒有个注意……”
献王喜笑颜开地看着岳青禾,那种笑在岳青禾看来,怎么都像是不怀好意。
至于他嘴里的有个注意,岳青禾都不用想,肯定是一个特别馊的注意。
“……你这样,你回家呢,写一封遗书,然后呢……白绫,鹤顶红,匕首,投河……您随意选,我保证整个长平侯府相安无事!”
献王完这个主意就悠闲地端起了茶杯。
岳青禾听得真是一点儿脾气没有,就是这脸上也是没有丝毫的波澜,毕竟她与王爷爷打了不少交道,什么人放什么屁,对于这个馊主意她不意外。
“王爷,您是看我不顺眼想一心我死呢?还是您太闲了,只想拿我解闷呢?”岳青禾重新坐下,不动声色地问献王。
献王一听这话还真是觉得这问题问得特别,也特别地准确。
岳青禾还真是没有怎么招惹过他,当初,他也是冲着长平侯那个老家伙,才想要捉弄一下她这个刚接回京的嫡孙女。
只是当初看她一身男儿装扮就来了兴致,没想到事情会一步一步走到今,最可恨的是将他妹妹昭阳公主给牵扯了进来。
如今,实话他也没个好主意,皇上的圣旨都已经下了,他也没想到一个妥当的好主意,关键是他还要想办法能安抚得了昭阳公主。
所以,一切的事情归根结底,献王就是拿岳青禾解闷的。
献王神情有些茫然之后,再看岳青禾依然能保持肆意的魅笑。
“本王与你本也没什么深仇大恨,不过,本王就是看你不顺眼,就想看你一筹莫展无计可施的样子……”
“王爷这么一,那我可就明白了,看来王爷身边是缺个有趣的女人了,王爷是孤单寂寞了,这样看来,我倒是让王爷心情愉悦了不少吧?毕竟王爷身份尊贵,您就是华明正大地欺负我,我也不能把您怎么样,不还得像现在一样该讨好您还得讨好您,如此一来,王爷就更应该救我了,我死了,王爷不就少了很多的乐趣?”
岳青禾也是服了自己了,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也会有如此强大的求生欲。
好听的该的她是否了,没脸没皮地只剩讨好一个人面兽心的混蛋了,已经不知道自尊为何物了。
可这样的岳青禾在献王看来,这就是满嘴的胡袄,他可不相信岳青禾会是一个如此乖巧懂事的女人。
献王走近岳青禾,故意探下身子,凑近了那张嫣笑可饶脸,压低自己非常磁性的声音,一字一句地缓缓开口道:“这可不像是你的真心话?之前你可不是一个不会反抗的人,洗脚水泼过本王,甚至动手打过本王……”
“是……是……是洗脸水,我还没洗,干净的花瓣水,王爷误会了,动手那次……也实在是冲动,我今这不是来跟你请罪来了……”
岳青禾真的不想前功尽弃,也只能把所谓的自尊彻底抛弃,她已经弯下了腰,半路再强行直起来,也不见得能好看到哪里去。
倒不如做一个能屈能伸的大丈夫,一切都是为了活命,她不能不给长平侯府一点儿希望。
“你今是来请罪的?这我还真是没看出来……”献王挺直了身子,笔挺有型,青年才俊,那可真是fēng_liú倜傥玉树临风。
只是,这一副欠揍的样子高高在上,还真是十分地欠揍。
“王爷,这里又没有外人,难不成还真让我一个女子跪下求您原谅?”
岳青禾起身,神情肃沉,似乎也是在警告献王,别玩的太过了,不然真的不好玩了。
献王一双桃花目低睨着岳青禾,这戏他刚觉得有意思点儿,自己也不想真的惹闹了这个一向胆大包的女人。
所以,他也不想太逼她了。
“罢了,跪就算了,本王也知道,你也不是真心实意来请罪的,不过是我有利用价值罢了。”
献王手一甩,这件事算是过去了,细水长流,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