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啊,你激动什么呀,我不是答应了跟你上-床,而是答应回宾馆,然后哄你回房睡觉。

两人先后从池子里爬上来,打算换衣服回宾馆楼客房里。

面对面的时候,张娴忽然瞥见秦少秋腿间那顶得高高的帐篷,立时就明白了什么,小脸羞得通红。秦少秋捕捉到她的眼神,低声调-戏她道:“怕了吧?”张娴叫道:“不……不怕,我又不是……没被……被……被这个顶过。我不怕,晓南姐不怕,我就不怕。”秦少秋叹道:“傻丫头,你晓南姐是我老婆,她跟我怎样都不怕,可你是我下级啊……”张娴截口道:“今晚上没有上下级,只有好朋友,不行吗?”秦少秋说:“唉,你这是在玩火啊。”张娴嘻嘻笑起来,撒嗔道:“你管我在玩什么,我喜欢就足够了。”

两人边说边走,分别进入男女更衣室。

在男更衣室里,秦少秋细细冲洗了一番,把身子跟泳裤泳帽都洗了一遍,拿毛巾擦干身子后,换好衣服,走出更衣室在外面等着。过了会儿,张娴施施然从里面走了出来。二人对视一眼,秦少秋可以清楚看到小丫头眼神里含有的浓浓情意,心头一跳,知道自己躲不过这个俏美多情的女下属了。

秦少秋说:“咱俩别一块回去,免得被人瞧见说不清。这样,你先走,我在后面跟着,你回屋后我再过去。”张娴期盼的望着他,道:“你可不能不来。”秦少秋苦笑着点点头。张娴这才眉开眼笑,快步走了。

按说好的那样,二人一前一后回到了宾馆楼里。

在距离自己房间门口还有几步远的时候,秦少秋看到张娴小心翼翼的从她门里探头望了出来,就对她举了举手里的游泳装备,又指指自己门户,示意自己要先回屋放东西。张娴不大情愿的摇摇头,对他招手。秦少秋唯有苦笑,打心眼里不愿去她房间,免得发生什么不可控的事情。张娴见他犹豫,不高兴的走出来拉他。秦少秋皱眉想了想,既然她喜欢跟自己在一起,那自己今晚上就豁出去了,去陪她一宿,反正只要自己守住清明,坚决不跟她发生关系就是了,抬头前后望了望,见走廊里没人,就快步走进她房内。

房门缓缓关闭,二人从始至终没有发出半点动静。谁也不知道他俩已经回来了并且住到了一起。

此时,秦少秋房间里的岳所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一下子从床上站到地上,揉揉眼睛,骂道:“他妈了个逼的,老子都他妈困了,还不回来,那小子浪哪去啦?”

没人理会他。

岳所斜眼看向几个下属,见三人几乎都快睡着了,尤其是富春,更是已经进入了睡眠,仰靠在被垛上,一动不动,大肥脸上全是睡态,口角边更是流出了恶心的口涎,仔细听的话,还能听到他正在打着有节奏的呼噜声。

岳所看到这一幕,只气得七窍生烟,快步绕过床尾,到他那一侧,抬腿对着他的皮鞋狠狠踢了一脚。

富春一个机灵从床上跳起来,摇头晃脑的叫道:“什么……哪呢……谁踢我……”岳所怒道:“我他妈让你们抓人来了,你们他妈倒好,跑这睡觉来了,忘了那小子是怎么狠揍你们的了吗?”富春打了个哈欠,道:“当然忘不了,那小子只要敢回来,咱们就逮住他弄死他。”岳所哼道:“这都他妈十二点多了,还没个人影,他到底浪哪去了?有没有可能回县城里去了?”富春道:“不可能啊,他的同事们还都在呐,他怎么可能一个人走?”岳所道:“那你说他去哪了?”

富春想了想,道:“他不会是跟同事一起睡去了吧。”岳所骂道:“我艹,你他妈不是听得真真的嘛,说他开门回来睡了?”富春苦着脸道:“是啊,我听着就是那样,可是他为什么不在屋子里?别慌,咱们动脑子想一想,他能去哪?”岳所想了想,道:“他要回县城,也不会这么晚回,这个时间,他只能是找个地方睡觉,既然不在自己房间里,那就肯定在他同事房间里,嗯,应该就是这样。”富春问道:“那怎么办?咱们一间间的敲门找他?”

岳所咬了咬牙,道:“想要今晚上报复他,只能这样干了,不能等明天,万一明天一大早他就跑了怎么办?”富春道:“可是岳所,人家可是县委的,真把这些人全部惊动了,咱们……惹得起吗?”岳所骂骂咧咧的道:“他妈的你个怂包,没听过县官不如现管嘛。在咱们百望镇,咱们就是天王老子,想他妈整谁就整谁。别说他是县委的干部了,就算他是市委的,也逃不过咱们的手掌心。草,干了!”富春道:“干就干,不过先说好啊,你可千万不能动枪,打死人就坏事了,没必要。”岳所不耐烦的摆手道:“知道了知道了,赶紧敲门去吧。”

四人商量已毕,全部涌出房间,站到了走廊里,一人负责一间,咚咚的敲起了屋门,口称“警察,查房”,很快就弄得走廊里嘈杂不堪。

说起来也巧,这四人竟然没有一个去敲张娴的屋门,可这并不代表秦少秋与她没有听到外面的嘈杂声。

其时,秦少秋已经跟张娴上了床,二人搂抱在一起,正在火辣的热吻。张娴红着脸闭着眼,一脸娇羞,檀口微启,口中丁香已经伸到嘴外,与秦少秋在半空中纠缠着。这个动作并不过火,也不激烈,却足以将二人体内的邪火点燃。秦少秋已经支起了高高的帐篷,某处已经抵在张娴腿间。张娴被他强壮的身体抱得紧紧的,鼻间闻嗅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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