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此时也急得团团转不知道自己应该咋么办,“谷主这可咋么办啊,要不要我现在回谷主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辛懿摇摇头,疼痛让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不必了,明天还有一战,我不能亲自去发布号令,你必须替我上。”
侍卫立刻回去禀报给了陈昭雪,“辛懿将军似乎情况不是很好,此时似乎很痛苦。”
陈昭雪攥紧了拳头,“怎会,区区二十杖怎么会令武功盖世的她如此痛苦。”
“可是属下听到了铃木姑娘担忧的声音,而且即使辛懿将军再怎么厉害,也是一介女流,这二十杖也够将军受的了。”
陈昭雪没有再说什么,去了辛懿的营帐,还未走进去就听见了铃木的声音,铃木已经泣不成声,“今日若不是他您怎会提前发作,这都是那个男人的错,属下这就去拿了他的首级来,到时谷主即使怎么罚铃木,铃木都心甘情愿。”
“你要取孤的首级?”
铃木看见他立刻攻了上去,却被陈昭雪一招制服,“铃木将军是否对自己太过有自信,这么点攻击实在是不能让孤看在眼里。”
“昭雪你不要生气,铃木只是担心我罢了。”
陈昭雪也看见了辛懿苍白的脸,“区区二十杖就已经让闻名天下的辛懿将军伤成这样了么?我还真是有些担心辛懿将军是否能担当重任了。”
其实陈昭雪心里面是担心的,可是他在看见辛懿的时候怎么也说不出口那句关心的话,“我明天定会出战,昭雪不必担心。”
陈昭雪颔首,直接出了营帐,当他出去之后辛懿才敢疼出声音,铃木焦急的看着她,“谷主,您真的已经决定了么?”
“至死方休。”
陈昭雪其实没有走,他只是站在了帐篷外面,听着辛懿痛苦的声音,他自问自己开心么,最后的答案让他自己有些不能接受,他竟然是担心的。
“太子殿下我们真的不进去么?要是辛懿将军知道您担心她,她一定会很开心的。”
“不了,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这一夜陈昭雪在辛懿的营帐外站了一晚上,而辛懿则是在帐内疼了一晚上,等到疼痛过去,辛懿的脸已经没有了血色,而陈昭雪则是在辛懿不再痛呼之后回了自己的营帐。
以至于没有听到两个人后面的谈话,“谷主你这样真的值得么,要是您现在停手这毒就绝对不会再发作。”
“这一晚我都已经忍过来了,还会怕再忍几次么,铃木啊,你不懂一个母亲的心情,我不想昭雪以为我再一次抛弃了他,我想陪着他。”
铃木无言,最后也只能顺从的点点头,此时的苏月白则是到了上一次跟苏九他们到的那个猎户家,“呀,小姑娘你又来了啊,你上次让我帮你照看的那位公子已经走了。”
这一句话倒是勾起了苏月白的回忆,当初陈昭雪还是大黑哥的时候对自己的维护历历在目,可是现在的陈昭雪早就已经变了模样,凶狠残暴…
“当初多谢您了,当初我走的急我还没有来得及跟您道谢。”
大嫂倒是很坦率,“别这么客气,我倒是挺担心那个公子的,上次他走的时候看了你留给他的信,心情低落了很久。”
苏月白知道自己上次写的内容是跟他两不相欠,所以他才会心情不好吧,“丫头不要多想了,有些人的改变不是你能够决定的。”
“嗯。”
苏月白的心情依旧不是很好,“大嫂我们今天晚上可否在你这里借宿一晚,我们明天就走。”
“当然可以了,我这本来就偏僻你们能来我这我还挺高兴的,我喜欢热闹。”
离休则是看了苏月白好一会,他自然是知道陈昭雪的性子,他也知道陈昭雪有一段时间是潜伏在苏月白身边的,倒是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多的故事。
“白白,这雪山常有雪崩发生,要是我们不巧遇到了雪崩可就麻烦了,我要是带你一个人还可以,还有带这么一个病秧子,可就有些难度了。”
苏月白白了他一眼,“我师傅已经标了雪崩经常发生的时候,我们现在这个时间来遇到雪崩的几率很小,应该不会那么倒霉。”
“白白你竟然对我翻白眼,虽然我觉得你这个样子很可爱,可是人家心里面也是很伤心的好嘛。”
离休一脸怨妇的样子,让苏月白浑身起鸡皮疙瘩,“你给我好好说话,我觉得你要是再这么说,我真的想打你。”
“那白白你打吧,记得不要打脸,打胸口最好。”
这回不用苏月白开口了,苏九已经开始不耐烦了,“离休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打不过你?你知不知道就你的实力,我现在就是剩下一口气我也可以打哭你。”
离休有些不屑,“你现在敢用内力?”
“你可以试试?要是你再调戏我的女人我不介意让你知道一下什么叫做实力,什么叫做同归于尽。”
“你们两个够了吧,我带你们出来不是吵架的,要是你们两个继续吵下去,我不介意自己去雪山,我就不相信我没有你们我还找不到了。”
两个人终于不吵了,晚上的时候苏月白跟苏九住在一间屋子,而离休则是被安排到了另一个房间,苏月白还在生气,直接躺在床上开始装睡。
刚刚闭上眼睛就听见了苏九脆弱的声音,“丫头…你是不要我了么?”
这弱弱的小声音立刻让苏月白心软了,“不是,阿九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