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了徐庶的疑惑,王宇笑着说:“军师放心,此子虽然武力并不高深,但深谙守城之道,上谷交于其守卫必然万无一失!”
徐庶双眼微微眯起,能得到王宇如此评价的人可是不多,想必这郝昭也是王宇召唤而来,想到这里,徐庶便不在多言,领着典韦关平下去做最后的安排。
直到此时,张纮也起身告辞,虽然大军出征,一应军需都由鲜卑族供应,但大军走后各城必然守卫空虚,新任守城大将上任之初有许多地方需要他做配合,他还是尽快下去做准备的好。
众人走后,王宇踱步到窗台边,遥望北方,冷笑道:“匈奴!哼哼,此战过后,北方可定了!接下来……哼哼!”
……
自从得知洛阳兵变之后,各地的平叛大军便停滞下来,不再清剿各地的叛贼。
青州,曹昱的平叛大军同样停滞不前,驻扎在临淄城外,曹昱大帐内,连续数日的争吵非但没有停歇,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
“曹将军!徐忠这个狗贼在洛阳为非作歹,末将以为,我军不能再待在青州了,我军应当立刻挥师前往洛阳讨伐徐贼!”帐内,一个年轻将领愤愤然的出列道。
“放屁!徐忠现在手握三十余万兵马,加上洛阳乃是天下雄城,我等只有十余万人,要想攻破洛阳简直天方夜谭!”那人话音刚落,这别便有人不客气的回怼道。
“哼哼,照赵将军的意思是,我们就该如缩头乌龟般躲在青州,放任那徐忠继续残害忠良?先帝已经遇害,但众王子还在洛阳城中,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如先帝般被徐忠残害吗?我大晋军队若都如赵将军般贪生怕死,那我大晋便离灭亡不远了!”先前那人也毫不留情的讽刺道。
“我贪生怕死?明明是你有勇无谋,只会逞匹夫之勇!你死了没关系,却害得我十万大军去给你陪葬,最后还解救不了洛阳的危机!”那赵姓将领亦反驳道。
……
双方你一言我一语吵的不亦乐乎,曹昱揉了揉微微发痛的额头,连日来的争吵让他的脑袋都快炸开了,作为一名忠心耿耿的老将,自从洛阳兵变的情报传来,曹昱便想回师洛阳,将徐忠碎尸万段,可是正如赵姓将领所说,徐忠已经整合了四周各郡的兵马,加上洛阳城高墙厚,他手上这点兵马根本不足以威胁到徐忠,他也想过联络各地的大军,可是各地的州牧太守都有着自己的心思,好像对北上勤王不太感冒,他们以各种理由推托,就是不派大军前来。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曹昱无奈的想道。
“曹将军,末将倒有一计,或可解眼下之局!”一直在帐内沉默不语的袁维突然开口,大帐中一时失声,众人停下争吵,全部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袁维这里。
袁维非常享受这种感觉,他自小便是天之骄子,不管走到哪里都是万众瞩目,加上他实力超群,虽然他表面谦和,但内心还是有些恃才傲物,他喜欢享受来自弱者崇拜的眼光。
解局之计早在数日前他便已经想到,但一直没有说,他一直如同看待小丑一般看着众人争吵,然后在众人无解的时候出来力缆狂澜。
袁维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继续施施然的说道:“正如赵将军所言,以我军目前的战力,确实不可能攻破那雄城洛阳,洛阳不但城高墙厚,而且城中存粮充裕,只要徐忠不傻,他只需坚守不出,我们根本拿他没办法,可是诸位,你们有没有想过,大晋有多少州郡,又有多少兵马,若是众人一起北上勤王,便是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水淹洛阳,徐忠之患便不足为虑了!”
见袁维有破敌妙计,曹昱先是一喜,可是听到后面,曹昱的脸色却又慢慢放了下来,这便是袁维所说的妙计?此计若是有用他也不至于在这唉声叹气了,正所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本来苦恼的曹昱突然有些心灰意冷。
场中正得意洋洋的袁维看见曹昱的表情,不经问道:“曹将军?末将所言莫非有什么不妥,为何将军还是愁容满面?”
曹昱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哎!你有所不知,早在数日前我便派人前往各地联络大军,可是他们各种推托,就是不愿派兵北上,看来徐忠的兵变让他们都生出了些许野心了!”
曹昱此话一出,帐内一片哗然,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他们便是想也不敢想,但又人不但想了,还付诸了行动,真叫他们百思不得其解。
袁维暗自松了口气,这点其实他早已想到,只见他自信一笑,继续道:“呵呵!如此其实也是简单,这事我也早已料到,但是曹将军细想一下,这些人为何会百般推脱?”不等曹昱回答,袁维继续道:“大晋虽然风雨缥缈,但只要大晋一日不倒,便会有许许多多如将军一般都忠臣,那些心存野心之人便只敢暗地里做那龌龊之事,如今陛下蒙难,便是借他们个胆,他们也不敢明面上说不去解救陛下,若是如此,他们必被天下人口诛笔伐,既然如此,我们何不逼迫他们出兵?”
“哦?怎么逼迫他们出兵?”袁维的话让曹昱看到了希望,他带着希冀望向袁维。。
“嘿嘿!将军是当局者迷,要逼迫这些狼子野心之人出兵其实非常简单,只需一文笔出众之人,拟写一份讨贼檄文,传遍各州郡,将陛下蒙难之事昭告天下,一来那些有心讨贼却实力不足的诸侯可以为将军马首是瞻,二来有天下众人看着,那些有私心之辈再也不好推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