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杨齐阻止了敌人攻占天津,没想到最终依旧成为自己的绊脚石。
“城门开了!”一名特战队员盯着城门说道。
“很好!”商敬石说道:“跟我上。”
“走!”
“驾~!”
“哒哒哒~!”数百骑骑兵跟在商敬石身后,向天津三卫直沽城门冲去。
“不好!有敌情!”城门下的士兵突然发现远处有大片的尘土飞扬,这是大股骑兵冲锋所产生的烟尘,于是狂喊不知,这里距离后金的前线战场不远,他们随时都有可能越过防御阵地,而偷袭天津。
可此时正值开城门的时候,城内、城外都有很多百姓、商队等待进城,这开城门好开,可关的时候,就不好关了,因为城门洞里面不是行人,就是车队,此时拥挤不堪,正值在高峰。
若是城上士兵不预警,派下来几队士兵悄悄的把城门关上,也就完事了,偏偏天津直沽地处内地,许久不经历战事,临阵经验不足,他这么一喊,所有人都向城内涌去,可城门洞里面的人因为吵吵嚷嚷听不见外面再喊什么,依然在往前走,尤其是那马车,没有倒车功能,顿时都堵在城门洞里面,进不得,也出不去!
“砰砰砰~!”商敬石鬼精鬼精的,这天津是重城,早高峰他是经历过的,那田庄的早晚通行高峰,比这里可厉害多了,所以还没到城下,离着远远的就开枪示警,火铳的巨响自然盖过了百姓们的吵闹声,他们一看城外可不是闹着玩的,顿时扔下行李货物一股脑的往城内涌去,而城上示警引来的城防部队此时已是严阵以待,不想百姓商人一股脑的往回冲来,阵型顿时被冲了个七零八落。
“哒哒哒!”骑兵冲锋的声音接踵而至,几乎是贴着百姓的人潮,没有给城防军留下任何时间。
“你们是哪个部队的?”城防部队千户大声质问道。
“一队,接管城门洞!”
“二队,清理城墙!”
“三队,迅速建立阵地!”
“胆敢反抗者!格杀勿论!”商敬石大声喊道。
“是!”除了百余骑跟在商敬石身后外,其余两百余人翻身下马,直奔各自目标区域,凡是敢阻拦者,一律打翻在地。
“住手!你们给我住手!”城防千户官大声呵斥道。
可结果根本没人听他的,下面的部队不知道该怎么做,很快就被商敬石的特战队三下五除二,全部下了武器,被圈禁在中间,外面则是特战队员端着火铳在警戒。
“砰!”商敬石根本不搭理那个千户官,而是自顾自的装填定装纸弹,然后高举火铳对天就是一枪。
吵闹不堪的场面瞬间清净下来。
“你们这里谁是负责人?”商敬石骑在高头大马上冷声喝道。
“呃~!本官是这里的负责人!”城防千户官有些摸不准什么情况,走上前说道:“你们是哪支部队?胆敢如此胡作非为?抢夺城市官防?”
“哼!”商敬石冷哼一声说道:“日前我们有支部队,在这里被你们扣押,我劝你们抓紧把人交出来!”
“嗯?”城防千户官根本不知此事,一时间无法作答。
“来呀!”商敬石喝道:“把他们武器全部下了,集中看押!”
“是!”这是一队、二队已经完成清理动作,城上的旗帜已经更换了杨齐的战旗,一个巨大的“田”字大旗,左右分别是一面“杨”字、“商”字、“特”字军旗在城墙之上飘荡,周围还有一些代表各队的旗帜,插在城墙之上。
“干什么?你们太放肆了!”城防千户官冷不防就被两名军士从战马上拉了下来,一左一右用火铳顶住。
“兄弟!你我皆是五军都督府的,但眼下情况不明,暂且对不住了!”商敬石说道。
“哼!”城防千户已束手就擒,手下的士兵就更加没有抵抗意志了,很快五六百的城门守卫部队就被集中看押在翁城之中。
“报!大人来了!”这边事情刚到一段落,杨齐带着一万余人的步兵方阵就赶到天津。
“快!列队迎接大人!”商敬石马上安排部队集结。
这边的动作自然瞒不过城中的城防、知县等官员,杨齐根本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但是市泊司衙门,却是不得不用心对待,他们才是最棘手的存在。
就在杨齐大军进城,城防总兵:佘广明,知县:何斌,千户卫所同知等人率领大军数千人直奔城门杀来。
此时的天津城,隶属于北直隶、河间府治下的静海县,在明朝时期叫直沽,在元代叫“海津镇”,后来海贸繁华,规模越来越大,但古代的城市行政划分,依靠的是农业产量,不是看城市的规模,所以海津镇,在元代也仅仅是个镇级单位,后来明朝封海,这海津镇更名为“直沽”,更是得不到发展,所幸明朝末年,走私贸易猖獗,朝廷的海禁政策成为一张废纸,因为不仅世家大族在从事海上贸易,就连地主阶层也有不少人参与其中,这里的利益链条就将整个东林党都牵涉其中,从而很多大臣们也都在积极敛财,虽然市泊司自己本身就在经营海上贸易,可是这贪污腐败已经是塌方式的发展,市泊司的太监们也牵涉其中,反正有好处,他们也就不吱声了。
综上所述,直沽虽然只是镇级单位,但河间府为了敛财还是在这里设置了县级行政单位:县衙。
“参见大人!”商敬石带领特战队员除了站岗、执勤、警戒的人员外,所有人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