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倾月!”
母女两人被架在长凳子上,由家丁噼里啪啦的打下去。
惨叫一声接着一声。
舞柔喊的更离谱,“老爷,柔儿疼啊……啊……”
云奇没耳朵听,偏向一侧。
造孽啊!
这个家,他要夺过来!
约莫打了十几下,云倾月似才想起什么一般,似笑非笑道:“其实,爹也不必难过,姨娘虽美貌,不过终究也只是一个女子,世上女子千千万万,要是爹喜欢,等欧阳家事一完,女儿给你送几个来!”
“环肥燕瘦,爹愿意纳谁就纳谁,这家嘛,再多生几个儿子,才热闹嘛,说不准,还能继承云府呢,对不对?”
云奇不说话,他嘴角抽的啊。
这孽障疯了!
疯子!
他瞧不下去了。
他也要疯了。
云奇咬牙,狠狠道:“你最好适可而止,她们好歹也是你亲人!”
“爹放心,我不似某些人,心肠歹毒,行家法而已,死不了人的。”
“哼!”
云奇一走,碧莲才小心翼翼挪过去,“小姐,奴婢其实真的不疼了,小姐的药,很管用。”
“别怕,有我在,谁都不能欺负了你去。”云倾月捏捏她小脸蛋,都痩了一圈了。
直到打了三十大板,又抽了云霜雪三十鞭子,她浑身上下见了血,处罚才停止。
被搬回去去,云霜雪心如死灰。
她整个人躺在床榻上,就这么睁着眼,眼泪从眼角滑落,舞柔坐在床榻边,心疼的厉害,“雪儿……”
“娘!”云霜雪眼底有了情绪,“我恨她,我恨死她了,她怎么不去死?那个贱人为什么不去死?”
“她毁了我的太子妃梦,让我被人嘲笑,又害我变成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娘,女儿真的不想活了!”
“雪儿!”舞柔死死攥着她的手,她心里何尝不痛?
本以为,欧阳盛一死,一切都顺利了,“再坚持三日,三日后,咱们就守的云开了,那贱人,找不到证据的!”
“娘,我好恨,你让舅舅来好不好?你让他来!”
“好,雪儿,还不到最后时刻,我们手里,还有一颗棋子,我们一定能笑到最后。”
云霜雪似才想起什么一般,“对,她是最好的工具。”
……
云倾月到底没敢把碧莲放在自个院子里养着,驾了马车,送去知微那里去了。
“月姐姐,你小心云清依那个女人,我总觉得她,怪怪的!”
“放心,照顾好自己,我走了!”
夜幕刚刚降临,云倾月翻墙进了欧阳府。
稳稳落在地上,一只大黄狗正瞅着她。
云倾月吓的半死,“狗兄?打个商量,你先别叫……”
“汪汪汪……”
“来人,府里进人了!”
四面八方涌来的脚步声,以及繁闹的灯盏,四下通明。
这傻狗啊!
怪不得她了。
她手中洒出一撮粉末,那狗张着嘴,却叫不出“汪汪”之声。
大黄狗在空叫了许久后,急的摇尾巴,都要怀疑狗生了。
真险!
云倾月松一口气,摸到了大厅。
欧阳盛就躺那里呢。
只是这会,旁侧有许多守灵的人。
云倾月只摇头,人不死,都得给他们活活憋死。
她从随身小包中拿出一根小管子,轻轻一吹,淡淡的香气晕染开,几个守灵的纷纷倒地。
总算是有机会了。
……
世子府。
慕容景安静听完御雷禀报,眉头可见的舒展开,“嗯!”
“世子,咱是不是,就不管了?”御雷有些不明白,以往,何曾见世子殿下关心这档子事。
“我说景,你要关心人家就明目张胆的去呗,这算什么?”
邪千凤大步进来,倒了茶,一口尽,“我可是听说了,你那只小野猫厉害的,为了护着自个丫头,狠狠收拾了自个后娘和庶妹,那可是她老子心尖上的人啊,云老爷子还没回来,她就得罪了整个人云府的人,本人,甘拜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