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乎自身的状况还有那太多太多的谜团乔浩宇没有硬去钻牛角尖,轻重缓急的道理他已比大多数人要明白许多,把体内能量梳理一番,将现在自身状态调整一下,一边吃着干粮一边仔细的翻阅着保泰安保公司的资料。#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种牛叉精神在乔浩宇身上从来是没有的,他比较信奉小人报仇恨不隔夜这一爽利的做派,这也是他为人处世的一种理念,对自己生命安全的高度负责的体现。他和李学顺团伙的帐因为种种所谓的大局已经搁下了几天,现在不能再耽搁下去了,必须要办了。把李学顺这个地方恶霸诛杀掉,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嗬嗬,你们想哥了吧,哥这就去好好问候问候你们,是该收账的时候了!”看完资料的乔浩宇喃喃自语道。
这李学顺团伙所做的坏事,不敢说罄竹难书也能称之为恶行累累,这样的大恶人居然还能逍遥的活着,乔浩宇大恨没有天理。基于为民除害的理念,乔浩宇下狠手的理由就非常充分了,一定不择手段的把李学顺这个社会毒瘤给铲除掉。嘿嘿,咱可不是那报私仇的主儿,这是替天行道的大善举。
入夜,乔浩宇利用植物力量破坏墙体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市公安局的主楼……
李学顺心里很不是滋味,郁闷的蛋疼,心里的火要喷出来估计能烧死全楼的人。
李学顺面沉似水,阴森森的问道:“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尸骸呢?异能凝结物呢?人呢?”语调愈提愈高,最后干脆喊破喉咙,“你们这群饭桶,连个人都看不住,真真是白养你们了!”
一众人等都是浑身颤抖低头不语,像一群吓坏了的小羊羔。#
李学顺凶狠的眸光依次从麾下脸上扫过,最终停在了孙不群的脸上,抬手一指,恶狠狠的说道:“你,给我个解释,这囚房你是怎么看的?”
“舅舅,我完全是按照您的吩咐做的,寸步不离,每天二十四小时严密监控,连小天窗都没打开过。”孙不群一脸委屈的解释道。
孙不群是真的委屈,大概打从娘胎里出来就属这次最卖力,可谓是尽职尽责了。可偏偏被拘禁的人就像会变戏法一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踪影全无了,连一点痕迹都没有,这能怪他吗?就算是李学顺亲自看守,只怕也未必能看住这个人。最糟糕的是,每每一想起乔浩宇那阴森可怖的威胁,他就茶饭不香,这特玛的真真是太折磨人了。
李学顺接着大吼道:“你是死人吗?被困在那里边,既不闹也不求饶的,这正常吗,你特玛的脑子被驴踢了吗?”
孙不群答不上来,心里暗骂道:“老不死的,你这不是鸡蛋里挑骨头吗?当初是你特玛的说一切按规定来,里边闹出再大的动静也不要理会,现在又怨老子不闻不问了,你是自己蛋疼拿老子在这儿撒气吧?你特玛的玩老子!信不信老子把你阉了!兔子急了也踹鹰,别把老子逼急了,否则老子迟早会送你归西,老子不会让你一下子就从这个世界消失的,那样太便宜了你。/ 老子会先废除你的法力让你成为废人,之后要做的第二件事就是阉了你,让你不能享用女人,那时候老子坐上你的位置,让这些人天天喊你李公公,对你拳打脚踢,让你在这些人的折磨下,慢慢的离开这个世界。”
这时,李小顺进来了,身后有两个高大粗壮、身材魁梧的汉子,押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
李小顺是李学顺的儿子,李学顺神色阴冷的看了那被押解的囚犯一眼,然后冲着他的儿子微微点了点头。
李小顺手一挥,冷森森的说道:“扔下去!”
“李哥,李哥,看在往日我对您的赤胆忠心上,绕过我这一次吧!李哥!不!李爷!求求您了,您就高抬贵手,放过我这一次吧!”那男子一边挣扎,一边苦苦讨饶,脸因为恐惧皱成了苦瓜。
可李学顺根本就无动于衷、充耳不闻。
“啊!”
“扑通”一声,那个男子被推下了露台,露台以机关操控,可伸展和收缩,下面便是乔浩宇曾经呆过的那间水牢了,现在依然是臭水盈溢,超过两米的深度。
那个男子掉下水牢之后,呛了几口水,接着就拼命的挣扎,还算比较走运,踩到了水下的那张桌子,所以有半个身子露出水面。然而这水无比阴寒,那男子半个身子浸在水里,冷得直磕牙,浑身颤栗,连话都说不清了,但仍没有停止向李学顺求饶。
“王占俅,知道我为什么惩治你嘛?”
“知道,知道!我错了,我有罪,不该偷您的东西!对不起,请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戴罪立功吧。”
李学顺摇摇头,说道:“做点假账,偷一些零碎的东东,这我都不在乎,只要肯听话,好好干,小偷小摸我都睁一眼闭一眼,不会追究的。你居然屡次把我的话当成是耳旁风,灌了几杯猫尿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任由自己的逼嘴说胡话了,你不是要翻身做主人吗,你要翻身做主人,就是要把我赶下台,坐上我的位子,只冲这点,你就该死!”
王占俅告饶哭诉:“李爷、李爷,我再也不敢了,我一定改!啊……”
李学顺只是不理,冰冷的目光在一众麾下的身上扫来扫去,众人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水牢里只闻王占俅的哭号。
很快的,这哭号就成了惨叫,有异化山蛭游弋而至,愈来愈多,几分钟内就爬遍了王占俅的全身,那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