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en yuan庆是谁?
陈俊渠没听说过村里有这么个名字,看模样也不认识。陈田鼠善于隐身,不怎么露面,村里红白事都不回来,一切由他爹出面,有时随了份子也不去喝酒,偶尔露面也大墨镜戴着,陈俊渠哪里认得出他。
俩贼看来的这个chen yuan庆耀武扬威的姿态,估计没挨过揍,不知道锅是铁打的,就说声“看拳头”,话落拳落,一拳擂了过去。
平日除了偷东西就练这个,总是一拳把人擂倒,今天也高度自信。
岂料这回倒的是自己。
这个chen yuan庆能恰到好处地把来拳架开,架开还不是专门架的,而是在攻出一拳的同时架的。
这种化打聚于一式的招法,不是拜过高手,学不来。
“把偷的钱掏出来,并且加倍赔偿上!”陈田鼠命令两个躺在地上的贼人。
贼初听时感觉赔大啦,太倒霉啦今天,后来转念一想,这不是放我们快走嘛,于是迅速把偷到的500多块钱掏出来,又拿出500交上,然后依照刚才陈田鼠话里的意思,飞快地跑走了。
“为什么不送他们去派出所?”陈俊渠问。
“见好就收吧。把他们送进去,记了大仇,也不好的。”陈田鼠说。
“哦。”陈俊渠说,“这回多亏了你,不然不光钱回不来,还要挨他们揍。”
“客气了,邻居壁舍的。”陈田鼠说。
“你刚才说你叫什么?chen yuan庆?我们怎么没听说过这个名啊?”
“我是生下来10天的时候就被送给了一个表姑家的,后来是长期工的表姑父死了,家里日子难混了,我爹就常送钱过去,并有意接我回来,给我起名叫chen yuan庆。但咱去人家家就是继承香火,养老送终的,不能把一个老太太自己丢下呀,何况母子情深。养母也是母亲啊。直到现在,养母也死了,无牵无挂了,我才回来,正好也侍候我爹。”
“你这样很对,你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啊!”陈俊渠两口子由衷地夸赞。
此后有了陈俊渠两口子给说好话,街坊邻居们都开始搭理陈田鼠了,都亲切地唤他元庆,把对飞天硕鼠的憎恨淡忘了不少。
一次以chen yuan庆的身份和陈二狗等人聊天,聊到想打工挣点零花钱。陈二狗说:“你明年给我打工就行,我地多粮食贵,一个月给你一千多没问题。”
“那能预发给我俩月工资吗?”陈田鼠太缺钱了。
“也没问题!”陈二狗心里骂着,嘴上却慷慨解囊。
一晃过了正月十六,湖城学院开学了。
周六上午,学院武术协会的会员们练完功夫后,散场时,悠拉锤和陈小鸥看出来了:除了咱俩,都有对象了。
“就咱俩还没脱单呢啊。”陈小鸥说道。
“上学期间搞对象,不正派。”悠拉锤说。
“不正派?你以为我们现在读的是高中、初中、完小、幼儿园呢?”
“小学学生和大学学生不一样吗,都是学生呀。”
“那倒是。”
“看他们看咱俩的眼神,明明是他们不正派,却看咱俩不是正常人似的。”
“保持自己的不正常,让他们去看吧!”
“他们都早退了,要不咱俩当一对儿——我是说结成练武对子,再练会儿?”
“行,咱俩也配配对儿。爱情上咱俩单着,练武上咱俩配对儿,等他们来了,让他们也尝尝落单的滋味儿!”
“嗯。”
俩人竟然同仇敌忾,结对练开了太极推手。...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