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万?”
“想多了,5万。”
“5万?你打嚓呢?一个三、四周岁活蹦乱跳的孩子才5万?别说零件无数,光一对眼角膜得多少钱啊?”
“别叫喊!愿意就成交,不愿意滚蛋!”
“光一个肾……”
“我们不挖人参,逮住了罪过太大。”
“是吗,你们还这么仁义啊,怪不得整体的比零碎的还贱。”
“这回说对了。”
“给我4万5的定金吧,然后你们抽个月黑风高的时间过去,咱们里应外合。”
“4千5。”
“才4千5?坑爹呢?”
“骂人掌嘴!”
“豁着给你个整数,半万。”
“半万还是整数?我这可是做着断子绝孙的买卖啊!”
“你以为你还会有子孙?你连侄子都要没啦!”
“我怎么就不会有?我有了钱不会娶个媳妇?”
“这点钱连过大礼也不够哇。”
“钱的事我会有其它办法的,就不牢烦你操心了。”
还有别的办法?有别的办法你来卖亲侄子?
进屋里去,定金交过来。
“叔叔,这么多钱啊?”
“多吧?给你拿着当扑克牌玩会儿吧,坐在着真皮大沙发上玩吧!”
“叔叔最后能给我1张吗?”
“到家给你两张,愿买啥买啥!”
“谢谢叔叔,叔叔真好!”
此时丝人被事情耽误了,惹了一个麻烦,迟迟过不来。
他最初望见齐二秃开电三轮把小圣拉走后,就跑步追赶。跑到陈家庄村正西后,必赢哥的长子陈氯的卖羊车正好过来,右拐弯向北,趁着车速慢,他噌噌噌几下子就上了车。
大卡车向北拐正后,陈氯在后视镜里发现了丝人。
丝人又不是偷羊贼所以也不躲藏,当然易被发现。
陈氯的车上某天中午上过偷羊贼,所以就把丝人当偷羊贼。
陈氯先把车缓缓刹住,然后下车来,微笑着看望丝人。突然从腰里抽出弹弓,射出弹丸。
要不是丝人反应快,就被射中眼睛了。
丝人躲过了弹丸,就举起只大肉羊做盾牌。
陈氯以为他要逃了,逃跑时贼不偷空,还要扛一只走,就去车里拿出了铁棍——一截钢管子。
丝人看陈氯把弹弓收起,换了铁棍,就把羊放下,说:“兄弟,我事急,你赶紧去开车,继续前进啊!”说着蹲了下去等候发车。
陈氯怒气又增长一倍。
你偷羊就够不要脸啦,内急还要蹲我车里拉,你这是要把我逼上梁山——羊车吗?我也不是吃素的,我是因为打架违纪回家当羊倌的,不是纯粹良民懦夫啊!
陈氯持铁棍上到车顶,抡起就砸。
丝人看要对练,来了兴趣,都忘记追赶小圣了。
陈氯不断地抡打,丝人用心地练防守,500个回合不分胜负。
最后陈氯累得无力再战加扑空,趴倒在车厢内。
丝人就催促他:“快下去开车啊,我还要去找人呢。”可陈氯就是不起来。
丝人无奈,自己下去开车。
还好,陈氯刚才没顾上拔钥匙。
丝人开出几里地到了大赵村村北丁字路口,下车询问。桥上闲坐的一个脑血栓的老大爷困难地告诉了他:“是有一个电三轮,拉一小孩,向右拐弯去了那小森林里头。”
丝人便飞奔去了。
陈氯见那小子并不偷羊,这会儿问了路后跑林子里去了,他自己也缓过了力气来,就爬下车去,继续开走了。22...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