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声轻响,杨小军的脚腕脱臼了。
没断,这时候给他来个开放性骨折,搞不好他就要死这。再说骨折什么的,治好了就没事了,那怎么能行?
“啊!”杨小军疼得一喊,醒了过来,封华挥手朝他颈部一击,他一声没吭又晕了。
这个动作封华练过无数遍,放倒过不少保镖,真正的“敌人”,这还是第一个。其他都是石子打晕的,不算。
王红君已经停下喊声,默默地看着封华。
封华卸完脚腕,卸膝盖,卸完膝盖卸大腿,力保废了他一条腿。
杨小军几次疼得直抖,但是都没有醒过来。
那是,这么轻易就醒了,她上辈子的学费岂不是白交了?
卸完腿封华还不解恨,把杨小军一只手的所有关节都卸了。这个她上辈子没操作过,只有理论知识,毕竟这动作有些太残忍了,哪怕给保镖再多的钱,也有些不人道。
不过她悟性高,有了理论知识,又有了试验“教材”,三两下就学会了,保证疼得他痛不欲生。
杨小军又被疼醒了,这次封华没管他,就让他清醒地享受痛苦才是对的。
封华来到下一个人身边,依然卸了这人一条腿一只手,另外两个人也是如此。
她这卸关节的手法也是独家秘技,当初跟一个会“分筋错骨手”的大师学的。特殊的手法卸下来,必须特殊的手法安回去,普通大夫根本办不了。
而关节脱臼不能及时治疗,死不了人,但是时间长了,他们那条腿和那只手,就废了。
一个走不快,跑不动,手又废了一只的人,再想作什么恶,估计不容易。
封华满意地站了起来。
而坐在地上的王红君也从惊恐中清醒过来,想起了谁是方华,谁是吴光明的朋友。不是鬼......是那个帅气的少年。
收拾完四个人,封华又把他们的兜翻了一遍,拿出他们身上所有的钱,想了想,又放回去一块。
拉起摊在地上的王红君,封华快步离开了,留下四个人在地上**。
一路上,王红君都深一脚浅一脚地被拖着走,快到火车边的时候,封华停了下来。
“回去怎么说?”封华问道。
“啊?”王红君冷静下来之后,心里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越想越委屈,越想越绝望。
封华看她那个样子,有些不忍心,毕竟是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子:“今天晚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你一直在车厢里睡觉,我也什么都没看见,不知道。”
“啊?”王红君的眼睛亮了一下。
“你在睡觉,我什么都不知道。”封华又强调了一遍:“不过说实话,今天晚上确实也没发生什么,不过是虚惊一场,你只是受到了一些惊吓,没有任何伤害,不要在意。”
封华安慰她。她不知道王红君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怕她是个贞洁观极强的人,因为这件事再想不开寻了短见。
不过这几天的观察封华发现她性格还算开朗,神经也够坚韧,今天连翻惊吓都没把她吓晕吓尿......已经很不错了。
“是啊是啊。”王红君不停地说道:“今天晚上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没发生....”
似乎是安慰起了作用,似乎是因为真的只是虚惊一场,王红君的脸色好了许多,表情也正常了许多。
“记住,你一直在车厢里睡觉,什么都不知道,如果明天那些人发现同伴不见了,你也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封华说道。
王红君连连点头。
“估计你装不像。”封华又道。
王红君脸色一僵。
“你明天装病吧,明天早上起来就说不舒服,浑身难受。”封华说道。
王红君更是连连点头,这个主意太好了!这少年真聪明!也真厉害!
“刚刚谢谢你了!真的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就......”眼见彻底安全了,王红君才想起来哭。
“行了,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封华说道,被殃及的“池鱼”道谢,她有种莫名的尴尬。要不是遇见她,她也不会遇到狼。
“明天也不要哭,人前绝对不要哭。”德彪和杨松都不是傻子,王红君不正常的哭泣怕是要引起两人怀疑。
狼群路过一次,走了就算了,可别尾随到家。
“嗯!”王红君听话地抹净眼泪,整理好衣服和表情,跟封华回了火车,回到自己的座位。封华看她躺好,才离开回到了卧铺车厢。
“你去哪了?”封华刚在铺位上躺好,斧子就从上铺探出头,用极轻的声音问道。
如果不是封华耳力非人,她绝对听不清。
“出去溜达溜达。”封华说道:“怪无聊的。”
“哦。”斧子把脑袋缩了回去,但是他并不相信这个说辞。他今天晚上有些失眠,之前一直没睡着,封华开窗关窗,飘进来一股风他立刻感觉到了。
当时他就非常纳闷,哪来的风?意外地找了半天,结果发现躺在他下铺的封华不见了。
当时斧子的心情简直跟王红君是一样一样的,他遇见鬼了???一阵风就没了!不是鬼是什么???
斧子在床上凌乱了半晌,最后觉得封华如果真是个鬼,也是个对他好的鬼,也不是不能接受.......没了恐惧,脑子也能正常思考了,想起跟封华相识的点点滴滴,想起大白天跟踪人家绕来绕去,这哪里是鬼,他真是想多了。
至于为何一阵风就没了......这是什么仙术吧?
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