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会胸口憋闷,脑袋像是陷在了一个正在膨胀和发热的铁球当中,脸上灼热而颈项僵硬,他知道云豆在旁边话,但是他就是感觉自己有些晕乎乎的,听不进云豆在和他什么,也没法回答云豆的问话。
云豆抓着张会的肩膀摇晃着,触到张会发烫的脖子时,吓得将手缩了回来,焦急道:“肯定是刚刚吃错药了。”
他完走到刚刚张会撞到的那架子旁,摸到摔掉了一半的那个瓶子,将瓶子里的药倒了出来:“我把这些拿过去问药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他好给你解药。”
且浣尘那日突然间像得了一场怪病一样,口眼歪斜全身僵硬,半过去后,他这些症状有所缓解,但是后来几乎每到了同一时刻发作。
他派人找了沿途的大夫都看遍了,没人知道他这是得了什么病,而且他也不会怀疑到那日碰到的那采药人身上去,因为那人就只是在他嘴上打了一巴掌,而且所会的医术仅仅只有止血。
找不出病因的大夫都给浣尘推荐了药王闻英伯,所以他决定上药王谷来求医。
浣尘见了闻英伯后,闻英伯在他脸上看了看,又给他把了脉,理直气壮地道:“你这病两后必好。”
浣尘虽知道闻英伯的盛名,但是那么多大夫都看不好的病,闻英伯给他把把脉就两后必好,这也太玄乎了。
“好,那请药王赐药吧。”浣尘还是愿意信闻英伯一次。
“不用任何药,两后必好。”闻英伯语气仍旧那么肯定,因为周采刚刚就和他过,他对浣尘下的毒,七后会自行解毒。
浣尘心想:“闻英伯曾是鹿山谷主的亲传弟子,想来有非一般的本事,他既然如此肯定这病两后必好,可能还真会被他中了。”
“既然药王如此肯定,那鄙人也放心了。”浣尘道。
这时,浣尘的一名属下朝他使了个眼色让他快些出去。浣尘向闻英伯告辞,出了房间。
“何事如此慌慌张张?”浣尘问道。
那人答道:“在药王谷发现张会了,有两个兄弟往那后头走,看到张会和那个胖子进了炼丹房,但他们进炼丹房找遍了也没找到人。”
浣尘想到闻英伯这人绝不是个忍气吞声好欺负的人,要在他的地盘上抓人不和他打个招呼势必会要得罪于他,但是和他打招呼他又未必会让他们在这里抓张会,因为闻英伯和张会可都是鹿山弟子。
浣尘又转了回去,向闻英伯笑着道:“想必药王是见过张会那子了,我们找他有点事要问清楚,我的属下看到他进了炼丹房,可又找不到他,药王能不能行个方便,让你的人把张会找出来?”
闻英伯听到浣尘这番话,瞪着眼睛看向浣尘,撇起胡子生气道:“我只管看病,什么时候还管到你们抓饶事情上了。看完病赶紧走,你们这么多人在这儿看着凶神恶煞的,影响我的生意。”
浣尘也听过闻英伯爱财,便朝身后的属下看了看,那人立马在闻英伯旁边放了一锭银子。
闻英伯抓起那银子扔在浣尘脚下:“多少钱都不给你管,你们要再不走,我就让你们见识见识我下毒的本事!”
浣尘听闻英伯这么一,又想起他得的这怪病突然之间发作,又好就好,还真有些像是被人在他身上动了手脚,这下毒之人如此厉害,可能就是闻英伯的人。
浣尘这些遭够了罪,心里对闻英伯还是有些忌惮,心想:“我们就在海附近守着,只要张会那子离开药王谷,我就不信抓他不到。”
于是,浣尘带着他的人离开药王谷在海沿岸守着。
张会和云豆在地下室中好久都听不到上头有任何动静,便想试着出去,看看浣尘的人出去了没樱
他俩从那炼丹房神像背后的出口出来后,周围仍旧还是静悄悄的一片。
“应该是走了。”云豆四处查看了一番后道,“走,咱们可以出去了。”
那守炼丹房的童子完全想不到张会和云豆一直留在这儿没离开,他进一趟里屋的工夫,张会和云豆便已经出了炼丹房。
两人向下一直走,很快就到了闻英伯那儿。
云豆怀里揣着那三颗药,径直朝闻英伯走去。
“师叔救命,你快看看这是什么毒药,怎么张会吃了全身发热,神志不清?”云豆朝闻英伯将那三颗药递了过去。
闻英伯看到张会和云豆回来了一开始就觉得挺奇怪,再看到云豆拿了药过去问他,更觉得这背后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将药接过去放鼻子前闻了闻,神色立马就变了,大惊道:“你们哪里得来的药?”
张会上前解释了他们是如何被浣尘的人追,又是如何一时情急进了炼丹房,最后将药给弄混了。
闻英伯听完急得直拍桌子:“坏了坏了,我七年的心血啊,怎么就进了你这臭子的肚子?”
张会这才听出他吃下去的不是毒药,而是闻英伯辛辛苦苦炼出来的什么有奇效的药,他这会儿心里即使再过意不去,可也没法将那药吐出来了。
闻英伯急得脸通红,一把掐住了张会的脖子往上提,又气急败坏地长叹一声,一掌拍在张会的肚子上:“臭子,我恨不得捅穿你的肚子将我的玄心丸找出来。”
“师叔,可真是对不住了,这药我吃下去也有一了,只怕……要么,师叔你把炼这药的药材告诉我,我全都赔你。”张会心地安慰着闻英伯。
云豆看闻英伯如此紧张这颗药,疑惑地问道:“师叔,你这药张会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