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热烈的啊?
洛问道一股烤焦的味道,显然,礼帽的毛茸茸,着火了!
水龙柱,破地!
洛运转起水纹衣同时,一条水龙攀升成巨泉,一下子浇在礼帽身上,同时,容易张,爱曳他们,都“湿身”了,凹凸有致的,玲珑肥嫩的,滴滴答答……
给我破!
洛的横坤剑,朝天一击,顿时,一道剑意霹雳而上,乌云狂卷,雷电流窜仿佛在回应洛的横坤剑。
那黑网、烈火,顿时如蛛丝般羸弱,紧接着一道剑意,把它撕裂一空。
礼帽见罩头的火势一灭,双腿踏风,披靡而去。
看到蓟洛逃跑,只剩下一溜烟,廖匡顿时气得直翻白眼。
他的那些师兄弟,更是低眉垂头,望着蓝焰残留的烟,一阵无奈,表示他们已经尽力了。
“冲啊!”
一把冲向毒王谷。
洛站在礼帽的脑袋瓜上,兴奋地叫嚣。
他又打败了所谓的仙脂期第一。
廖匡这 家伙,看他日后还有什么脸面自吹自擂。
“洛哥,刚才,我还以为你要一招杀你廖匡那混蛋,没想到,你只是……”
“吃,这是辟毒丹,是我新炼制的,能抵挡住毒王谷的毒瘴,来,每人一颗。”
洛用辟毒丹塞住容易张的嘴。
这家伙,贼讨厌,你以为廖匡那斯简单?
怎么说也是七大宗之一的景洪门,倾宗门之力来培养的所为天才,手里的 种种底牌不知有多少。
洛虽有把握打败他,但也不会狂妄到,三招能把他杀了的地步。
“待会进入毒王谷后,咱们分头行动,容易张,你和江晨一组,剩下的一组。”
剩下的?这不明显是初洱和宋安岳吗?
洛虽不懂现两人是何种状况,但多给他们机会待一块,就算自己的一点心意吧。
另外,洛把最大的那一袋辟毒丹给初洱。
“咱们的目的,就是猎杀凶兽,收集兽元丹,另外,还有灵药,反正这儿的东西,多多益善。
记住,无论遇到什么危险,打不过就跑,发求救符鸟,大伙没什么疑问了吧?”
洛看他们都点点头,暂时放心了。
“你没事吧,要不歇会?”
刚走几步,宋安岳发现初洱有些不对劲,脚步略显吃力,气息忽高忽低。
“好的,我们歇会。”
初洱靠近一块石头,宋安岳扶着她坐下。
刚才她承受了一记爆炸符,虽吃了点灵药滋补恢复,可始终没有好好休息。
宋安岳想着,也许就是这个原因,让她气息不稳。
“安岳,你能跟我说说,你女儿,或是妻子的事吗?”
初洱略显苍白的脸蛋,淡笑地问道。
宋安岳看着初洱真诚的眼神,点点头,随即开口道“我妻子……”
他想起那片火海,那片厮杀中的惨叫声,他抱住他儿女,妻子向他飞奔而来,岂料,岂料……
他的泪水抑住不住涌出来。
岂料一道寒光闪过,他眼前血红一片,他摸爬到在地上,摸着他妻子的脸,摸着他妻子的秀发,捧着她可爱的脑袋,想放回原来的位置。
他哭着,跪在地上,他女儿从他怀里挣脱,吓得撕心裂肺,忽而,一声马啸,两只铁蹄在他脑袋上空仰起……他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满身是血,被两具尸体压着,连呼吸都是血的味道。
“你很爱她。”初洱道。
“是的,我爱着她。”宋安岳答道。
“她很幸福。”初洱继续道。
“哈哈,她若知道我当了修士,定然是恨我的。”宋安岳双手撑在地上,身子往后倾,忽然苦笑起来。
“他最恨的就是修士,他父亲是修士,抛弃了她和她母亲,后来跟着她母亲改嫁,过了几年安稳日子,继父欠了一屁股债后,又跑去当修士,丢下她和她病入膏肓的母亲。
她曾说,你们男人都靠不住,总想着长生,可这天地为何要生女子,难道就是为了当你们男人的工具,帮你们收拾烂摊子?”
宋安岳越说,双眼越朦胧,他仰着头,想看星空,可更朦胧的雾障遮住了他的视线。
“可她相信了你,并且爱着你。”初洱说道。
“嗯。”宋安岳艰难地说出这一个字,脑袋一直保持仰望姿态。
“你当修士是为你报仇?爱一个人,宁愿变成她讨厌的样子,值得吗?”初洱问道。
宋安岳没有回答。
“我们巫族女子,一旦爱上一个人,若不得到回应,便会散尽修为,最后变成凡人。”初洱的眼神更加暗淡,她知道,宋安岳已经沉浸在回忆中,根本没有听清她的话。
“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开玩笑的,我歇好了,咱们走一段,寻些灵药也好。”初洱站起来了。
“蓟洛,那儿,好多血蝶子啊!”爱曳一蹦三跳地冲过去。
这野生血蝶子,可比在宗门里种的,药效要好生几倍。
这么说吧,野生血蝶子,生长极为缓慢,十年、二十年一茬,完全不像在宗门那种催生,一两年便可收获。
“小心!”
洛突然拨开爱曳的手,他发现在血蝶子后面,藏着一株圆叶黑果。
墨血果!
洛踌躇大枣剑,轻轻拨开血蝶子,出现在眼前的,竟然是三个墨血果。
这墨血果,是仙脂期的极品灵药,对于修为,有大补作用。
仙脂期修为,是以体内血液所含仙脂的浓度,来判断灵力的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