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夜烬绝眼神如刀:“是不是想让我把你的舌头抽出来打个结!”
薛子墨慌忙解释:“不是我胡诌,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滚吧你,又想套我。”夜烬绝剜薛子墨一眼,薛子墨话已说完,索性闭了嘴。夜烬绝冷笑:“我才不会去呢。”
嘴上这么说着,捱不到下班,某人便鬼使神差的开偏了车去了。这次薛子墨可没有信口胡诌,地偏路远,温度都降了不少,雨下的还大。白色的车灯罩在雨幕里,带出一片山石树木,叶子噼啦啪啦响,漫山遍野都是风声雨声。
夜烬绝想起亦真那傻样,想难怪她会生病了,这小丫头最怕冷了。
这一面,亦真开车载着豆芽回来了,豆芽今天很高兴,亦真在超市给它买了好吃的鱼罐头。
停了车,亦真先下车开门,听见背后窸窸窣窣响,还没来得及回头,一只手臂突然横扫上来,绞着她的脖子往后一扯,力大无穷,她几乎当场去世。
这是要劫财还是要劫色?暴露狂还是内衣控!不会有什么奸尸的癖好吧!亦真绝望满怀,感觉脖颈处的力道松了松,却提着一口气不敢动了。夜烬绝笑不嗤嗤把唇贴上她的耳畔:“不请我进去坐坐?”
亦真使蛮力掰他的胳膊,掰不开,只能切齿咬牙喊:“夜烬绝!你无耻!”
夜烬绝冷嗤:“你才无耻呢,一声不吭就跑了,微信上给我删了,你还提分手!”
“你不也同意了吗!!”
夜烬绝一怔,理直气壮地升口:“本来是同意了,你倒忙的花枝招展起来了!小日子过得挺滋润啊,你心里可真是好过了!凭什么要我一个人受煎熬!”
“放屁!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好过了!”亦真气的咬他的手:“谁忙的花枝招展起来了!”
他顺势给她往墙上一推:“少给我装!你丫忙的花枝招展找男人呢!”
这话说的可真是难听。亦真想笑,板着脸气他:“本来我都忘了!你这一说我倒想起来了!我得赶快回去花枝招展,等着明天——”
一记冰凉的吻重重了砸上来,起初她还逼着手,被他拿开了。另一只手紧紧把人笼进怀里,鼻尖攀着鼻尖,热烈的追索着她的吻。
“你亲够了没有!”亦真吁吁喘起来,脑子也是晕乎乎的。他这才放开她,脱了外套覆在她身上:“还不请我进去?冻死了。”
亦真瞪夜烬绝一眼,晕乎乎开了大门。豆芽看见夜烬绝来了,夹着尾巴,一溜烟钻到桌子底下了。
“这儿不错呀。”夜烬绝扫了一眼:“怪不得你都不想回去了。”
亦真乜他一眼:“以后我都不会回去了。”
“为什么呀,你刚才不是亲的挺高兴的吗。”
亦真臊红了脸,把头一摔:“你说呢?”
“因为我说的那些话?”
见亦真不吭声,夜烬绝道:“我撤回。”
“滚吧你!这都几天了你还撤回!”
“那你要我怎样?”
亦真剜夜烬绝一眼:“明天你就给我回去!不许再来了!”
夜烬绝冷眼看了她半晌:“你还生气呢?”见亦真又不说话,就黑了脸:“我还生气呢。”
这么大的一只,动不动把生气挂在嘴边。亦真气溜溜坐在床上,不吭声了。夜烬绝心目中想这个女人可真是难搞,又麻烦又难搞,可觑一眼就又喜欢上了。也是,换个人他未必这么稀罕。
正想着,亦真忽然问:“你吃饭了吗?”
“没。”夜烬绝瞟她一眼:“你不是生气吗?”
“生气也得吃饭呀。”亦真给豆芽拌好猫饭,“我买了些菜和火锅料,咱们就吃火锅,这个天吃火锅最舒服了。”
夜烬绝应一声:“我洗菜,你去把衣服换了,别再着凉了。”翻了翻塑料袋,都是他喜欢吃的菜,饶有兴趣地问亦真:“你知道我要来?”
“不知道呀。”亦真睐他一眼:“瞧见你喜欢的,不由自主就买了。”又岔开话:“你没换洗的衣服,我拿吹风机给你烘一下。”
夜烬绝看着亦真,伸手将人拉进怀里,轻轻吻了吻她的头发:“我不是诚心那样说你的,一不小心就冒出来了。”
“不诚心都那么难听,诚心起来还得了呀。”
“我每天都想你。”他攫起她的下巴,直直看着她,一双眼睛亮亮的,嵌在她的脸颊两侧,像两个钻石耳坠子。
“我也想你。”
“那你不跟我回家。”
亦真歪着脑袋想了想,心生一计:“你能做到三件事的话,我就跟你回去。”
“行。”
“你就不怕我为难你?”
“你有那个智商吗?”
也是。亦真乜他一眼:“洗你的菜去吧。”
两人就着咕噜咕噜的辣油汤锅大吃了一顿。卧室仅收拾出了一个,毫无悬念要同眠共枕,这倒没什么,关键有二:一是只有一个被子,二是夜烬绝没有带睡衣。
这货本来就喜欢耍流氓占便宜,喜不能禁给自己麻溜溜脱了个精光,就穿了一条内裤,这叫她怎么好意思?偏偏他一脸贱兮兮的表情,精壮的八块腹肌赤裸裸暴露在外面,一叠声拍着床:“仔仔快来呀!”
亦真缓慢虚拖着步,挨到床边,还没坐下便被拉入一堵坚实的胸膛。亦真艰难扭了扭:“你干嘛呢!”
“睡觉呀。”他抬手松开她,一脸幸福地躺下来,卖乖盖上了被子。
亦真关了灯,慢慢躺下来。他悄悄凑过来,一只手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