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能不能听懂,该装的还是要装出个样子来。
“好---,那就这样,义山你就把这封信就交给张贤弟。让他抽个时间送给令狐绹。”温庭筠对李商隐说道。
“麻烦贤弟了。”李商隐说罢,将书信交给了张威,“成与不成全赖贤弟帮忙了。”
张威实在是受不了文人这些过多的客套话,接过信对李商隐和温庭筠道:“二位兄长尽管放心,张威一定会将这封信交到令狐绹手中的。”
自己提出的建议,自己又拦下的活,当然要负责到底了。更何况,李商隐、温庭筠这两位诗人都是自己喜欢的人物。
不帮一下,总归是说不过去的。
见张威答应的如此爽快,温庭筠和李商隐都很高兴。
事情就这样说妥了,原本黑红的温庭筠脸上增添了一道亮色,高兴的端起酒碗道:“二位,我提议为义山重回长安干一个。”
李商隐苦瓜脸上的愁容也慢慢展开了,笑得跟核桃一样,端着酒碗高兴的对张威道:“麻烦贤弟了,事成之后,为兄定当设宴招呼二位,我先干为敬了。”说罢,李商隐先喝了手中的酒。
这一夜,三个人一直喝到很晚,直至月色西斜,繁星满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