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柔柔和郑小侯爷走了,可是却没有带走那些箭手:明白的意思,那就是他们还会回来的;他们不管有没有找到英凰,还会再回来的。
回来做什么,当然是要找韩家的麻烦。
韩三老爷的眼珠子瞪的老大:“大哥,你、你怎么把人丢在外面,带来就能让他们滚了;现在,他们还要回来的,回来天知道那两个小畜生会做出什么来。”
韩家主感觉自己好累。在朝堂上要和人斗智也就罢了,回到家里还有大小事情一堆,可是兄弟们却没有一个成材的!
原本看着老三还像个样子,却不想真经事了,他却是个中看不用的;不过是被两个小孩子用箭吓了吓,居然吓的一点脑子也没有了。
“你闭嘴。”韩家主一掌甩在了韩家三老爷的脸上:“你再多说一个字,我马上就让人把你丢进地牢里。”
如果不是为了救他,不是知道他无法保住府中上下的平安,他为什么要急急的赶回来?不把人给郑、鲁两家,他们还能干出什么那真只有天知道。
韩家家主还在恼怒,是什么人给郑、鲁两家人的消息,让他们确定英凰就在韩家呢?此事他还要好好的查一查,可是一回来他的好弟弟就添乱,不能给他半点建议。
不给人是保不住韩家的,而在这个关键时候,韩家主不想再节外生枝——再忍一忍就可以了,以后他们韩家人也就不需要再忍任何人。
但是现在不可以,不能让人发现韩家府中那些猫腻;所以他只能低头把人放了,但又不能明明白白的把人交出去:那就承认英凰的失踪和他们韩家有关了,是授人以柄啊。
真把人带过来直接交给郑小侯爷二人,韩家主认为事情也不会像自家老三所认为的那样,铁定会让郑小侯爷二人借题发挥,不知道又要闹出什么事情来。
反倒不如把鲁柔柔他们调开:把英凰丢在他处,鲁柔柔他们肯定要去救,也就顾不得韩家这里,韩府的危险也就解了。
还有一点,韩家主是有怒火在的,一次又一次的明着吃亏,他简直都要气炸了;所以他才把人丢在柳荫街外:就是想英凰能有个什么事,让他们的皇帝和燕皇去说吧,看他怎么说的清楚。
韩三老爷不敢再多嘴,但是却对兄长的安排依然不服。
鲁柔柔一掌拍飞小混混时,那沙国的阿凤正在伸懒腰:她和江铭决定跟着母后去省亲,但是要走也不是件容易事情。
不能让无双和福慧知道他们要去哪里,最好是让她们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些人已经离开了:能甩开无双是件好事,且不能让福慧去通风报信。
瞒着她们离开并不难,难就难在阿凤等人不能不和那沙国皇帝打招呼就走;他们如今可算是大楚的使臣,不声不响的走了让那沙国皇帝怎么想?
万一那沙国皇帝想左了做点什么对两国不好的事情,江铭和阿凤岂不是白忙了一场。
所以这两天阿凤等人一直在商量此事,在今天他们才终于想出一个办法来:皇帝那里就由江铭去说一声,偷偷的去偷偷的回,不让无双或是福慧的人知道就可以了。
对那沙国皇帝叮嘱两句让他不要想多了,过上一些日子他们还会回来看他的。至于去向,江铭当然不会告诉他了。
进宫一趟对江铭来说简单的很,很快就同那沙皇帝说清楚,但是他却没有赶回来直接离开了那沙的京城。
就在江铭进城之后,阿凤等人所居的院子被几个黑衣蒙面之徒闯入,看到人二话不说就绑了,嘴巴更是塞的严严实实。
所有的人都被绑了起来,眼睛也被蒙上了;他们能感觉到的就是自己被丢上了马车,但是被带往那里他们却感觉不到:完全没有方向感。
除了马车的声响外,他们从头到尾没有听到来人开口说一个字,恐惧让人们挤作一团,想要说话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如此也不知道被马车载着走了多久,又走了多远,终于马车不再动了;可是却无人前来,一直没有人,就好像那些绑他们的人已经不在马车上了。
先开始的时候人们还不敢动,但是时间久了便有人大着胆子挣扎,终于在同伴的绑助下挣开了绳索:马车外空无一人!
在空旷的野外,除了马车外什么也没有。众人自救完成,然后才发现一个很坏的结果:他们这些伺候人的没有事儿,但是他们的主子却不见了。
也不是所有伺候的人都无事,只是那沙国的人无事,那些大楚来的、跟在阿凤他们身边伺候的牡丹等人,也是一个都不在。
没有人知道阿凤他们出了什么事情,因为他们中有人只是看到牡丹也被绑了,也有人看到阿凤同样没有逃出那些人的手掌:不同的是,绑人的人把他们放了却带走了大楚来的那些主仆。
这些人里有几个是细作,有无双的也有福慧的甚至于还有韩家的等等,所以他们还能在变故发生后,让众人尽快的平静下来再次坐上马车回去。
就算是那些细作,他们在此时除了回城外也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先回去然后再去问问他们的主子:是不是自己人下的手,还是其它人下的手?
细作们经过判断,认为他们被绑了出来已经有两天一夜了:饿的很也只能在路上找点吃的,如今没有比把消息送出去更重要的事情。
此时阿凤等人早已经在几十里地之外了,他们并没有打马急驰,而是分作三拨和其它路人走在一起:
阿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