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若翰是锐骑寨的头领,约有三十余岁,脸上一道长长的刀疤,发须微黄,相貌凶恶,得了段覆拒翼的命令立刻拱手称是。而段覆拒翼口中的那个老头就是指管家周义,他刚敲好了聚众鼓,正垂着头站在仆役群的前排。莫若翰带着一百名凶神恶煞般的马匪,挥着刀,逼着周义带路去粮仓,周义不敢抗拒,只得颤巍巍的去了。
段覆拒翼还在下令:“马亢,你带一百人,进宅院内去搜,金银珠宝,越多越好,全部取将来!若见庄内还有人藏匿,割了脑袋挂刀上!嗯……美貌的娘们除外,杀了太浪费了。”
马亢是锐骑寨的副主事,听到段覆拒翼这般说,顿时哈哈一笑:“明白!老规矩!”一招手,一百名马匪如狼似虎,跟着马亢直冲入后宅。
段覆拒翼又道:“杉思集,带人去看看,模样周正的,都带过来!”手指之处,正是侍女们齐聚的方向。
杉思集会意的邪笑道:“知道啦,这庄上漂亮女人可着实不少,大王瞧好吧。”又凑过头对段覆拒翼耳语几句,段覆拒翼看向侍女群中的董瑶,眼神放光,频频点头,脸上的yin邪之意更盛了。
已经有几个盗匪上前,开始拉扯人群中的女子,侍女们奋力反抗,但粉拳无力,又怎能挡得住这些凶悍的盗匪?只见衣襟碎裂,裙角残破,几个侍女挣扎着被盗匪横抱而出,满场全是女子的惊叫和哭喊。
董琥大惊,结结巴巴地对段覆拒翼道:“大……大王!这是何意?我将金银并……并粮米尽数奉上,但……但求放过我庄中女……女子。”
段覆拒翼一摆手:“取几个娘们打什么紧?我饶了你全庄上下,不要你们xing命,已是格外开恩了。董公子,你那妹子可美貌得很,我这便一起请了去啦。”
董琥这一下更是大惊失se,想要上前哀求,两旁黎家兄弟横剑一拦,董琥进退不得,一声哀嚎,泪水滚滚而下。
柏尚更是浑身一震,头领竟然已经看中了小姐,自己又怎敢上前讨要?再看那杉思集一脸得意之se,眼神还有意无意瞥向自己,显然从中作祟,柏尚又怒又急,复看向远处董瑶,眼圈不禁红了。
场上已经乱成一团,好几个侍女被拽着头发或揪着双手,给生生拖着出来,路夫人与董瑶则和侍女们一样,都在拼命反抗,她们宁愿死在这里,也不愿被捉去贼窟,接受那非人的yin辱和折磨。
翠姑姿容上佳,自然也被盗匪瞄上了,一个盗匪上前就去拽翠姑,宝儿保护母亲,一口咬在那盗匪手上,被盗匪一掌打倒,翠姑抵死不从,又抓又踢,还伸手去护着宝儿,场景一片混乱。
段覆拒翼笑嘻嘻的看着场上这情形,大有兴致,在场所有董府的男子都在盗匪兵刃的胁逼下不敢作声,很多人还簌簌发抖,眼睁睁看着这些女子遭受着磨难。
嵇蕤和薛漾还在与百余盗匪的激战中,他们听到了女子的哭喊,有心奋力杀出前去解救,他们的剑下已经刺倒了十数名盗匪,但剩余的盗匪牢牢结成阵势,两人怎么也冲突不开。
池棠听到翠姑和宝儿的哭叫声,看着盗匪对庄中女子的胡为,心中怒意越来越盛,反复在问自己,我辈习武,所为何来?自小苦练武艺,不就是为了锄强扶弱,行侠仗义?双绝五士,武林间自己的侠名传的如此响亮,可此情此景,任由这些盗匪肆虐,庄中百姓惨遭毒手,我池棠还有什么脸存活于世?不就是惧怕那些妖魔来摄拿自己嘛!宁愿妖魔将我捉去生吃了,我也决不能再坐视这些盗匪胡作非为!
池棠眼中的光芒猛地一盛,数月未曾运动的真力忽然布满全身,大丈夫一怒之威,今番该让这些穷凶极恶的盗匪领教领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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