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克双手叉腰,一脸不屑的上下打量韩天义,然后从嘴里缓缓蹦出几个字,“你谁啊?义哥?听都没听过我只知道天哥!”
这话一出!林忠天的脸色当时就变了!
来参加这次洗尘的客人也愣了!
他们都知道坦克狂妄放肆,但没想到在今天这么大的场合,竟然还敢这么放肆。
难道他不知道韩天义和林忠天的关系吗?难道他不知道韩天义为了社团顶罪入狱八年吗?还说这一切都是受到林忠天指使?
韩天义怔了一下,但他什么都没说,八年的时间他学会了太多太多!比如不去管别人说话的。
“坦克!”林忠天一声怒喝,“没有义哥就没有现在社团!道歉!”
“呵~”坦克讥笑一声,说道:“天哥,我只知道你的存在,这些年社团有现在的规模全是你和兄弟们打拼出来的,和这个韩天义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坐坐牢出来就当大哥,想的真美!”
“你!”林忠天气的说不出话来!
“坦克,道歉!”**梅站出来帮韩天义出头,这些小的不清楚韩天义的本事,她心里比谁都清楚,没有他根本就没有现在的华光。
“梅姐--”
“道歉!”**梅说一不二,虽然她不管社团的事情,但她在这些兄弟的心目中非常有地位,因为梅姐说一不二,对兄弟极好。
对待别人,坦克可以狂,可以不给面子,但面对**梅,他还不敢放肆;他不甘心的对韩天义说:“义哥,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
“没事。”韩天义脸上看不出丝毫生气的样子,只有两个字。
“好了,大家都是兄弟,别闹了。”林忠天出来打圆场,然后带着韩天义坦克还有几位头目,往主桌走去。
大家都知道,吃饭的时候有主位有次位,华光也这样。
林忠天让韩天义坐在主位上,这就等于变相承认韩天义是华光的大哥。
但意外再次发生!
韩天义推辞不过只能坐下,但就在这时,坦克一脚把椅子踢开,咆哮道:“他凭什么做这个位子?他为社团做过什么!”
这可是赤.裸裸的打脸了!就算韩天义再能隐忍,脸上也有了不快之色,泥人尚有三分火气,更别说韩天义这种枭雄了。
这一幕再次引得来访的宾客交头接耳小声讨论,他们都觉得坦克太过分了!
韩天义看了一眼坦克一眼,但就这一眼,却引发了更大的矛盾。坦克眼睛一瞪,推了韩天义一把,骂道:“看看看,看你mb啊!”
“坦克!你还有没有礼数!”林忠天气得浑身直哆嗦,这小子太不让人省心了!
“礼数?!什么坐了八年牢,什么义哥都是狗屁!现在华光得势了,他想出来摘桃子,门都没有!”坦克再次看向韩天义。
韩天义压抑着愤怒,面无表情的走到坦克跟前,林忠天赶紧拦着,别人不知道韩天义的厉害,他心里可是清清楚楚。
韩天义越没有表情,就说明他越愤怒,这一点林忠天一直没忘,当年有个不开眼的抢了他一个女人,韩天义就面无表情,没过多久那人的全家被人灭口。
韩天义示意林忠天让他别紧张,走到坦克跟前,从后腰摸出昨天林忠天给的枪,递到坦克跟前,平静的说道:“看我不爽,就把我干掉。”
“你以为我不敢是!”坦克抓过手枪上膛就要一枪轰开韩天义的脑袋,他打心眼里看不起这个坐了八年牢的大哥,在他心里,韩天义早过时了。
“放肆!”林忠天一脚把刚刚抓过抢的坦克踹倒在地,喝道:“坦克,道歉!要不然家法处置!”
听到家法两字,坦克就有些不甘心,他哼了一声,再次说道:“义哥,抱歉,是我不懂礼数!”说完后,坦克从地上爬起来把枪仍在桌子上,直接走人。
韩天义吸了口气,暗道几声冷静,恢复了正常,林忠天把枪还给韩天义,说道:“义哥,兄弟们被我惯坏了,你别介意。”
“没事。”韩天义一副很大度的样子接过枪别再后腰。
接风洗尘被坦克的破坏的一干二净,吃完饭,韩天义回到林忠天给他订的房间,洗澡睡觉。
而坦克却接到林忠天电话来到办公室。
坦克刚进来,林忠天劈头就骂:“你个混小子!你知道义哥是谁吗?是我的救命恩人!你怎么能这么没规矩?”
坦克白眼一翻,说:“我就是看不惯他那副装清高的样子!凭什么他做大哥?这些年是天哥你带着兄弟打下来的江山!”
林忠天不在纠缠,只是说道:“不管怎么样,一定要尊重义哥!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华光!”
坦克看了林忠天一眼,哦了一声不在说话。
“我准备过阵子把海岛市还有失去的海沂市以及周边的城市交给义哥。”林忠天很讲义气。
“我不同意!凭什么!就凭他做了八年牢?世道已经变了,天哥!现在不是坐牢就能当大哥的年代了!”坦克直言不讳,他对林忠天也是忠心耿耿。
林忠天脸色一沉,说道:“别说了,我已经决定了。具体的事情你安排!我不想在看到有人损害义哥的面子。”
坦克眼睛一转,说了声知道了,然后告辞离开。
……
在意识空间内温习了一晚上的赌术,意识回到身体当中后,徐扬睁开眼坐起来,洗漱完毕到楼下用餐。
早餐还不错,虽然比不上李嫂的手艺,但品种却有很多。
粥、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