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倾城开完交流会,匆匆忙忙从海沂市赶回来。
刚把车停好,她就从车里下来,直奔市局的询问室。
这几天的功夫,她连同海沂市各级领导,为这次的侦破这期恶性投毒案做出了非常重要的贡献。
而徐扬也从审问的笔录中得到确切消息,在某天夜里,油坊内曾经发生了大规模的停电!
种种迹象表明,这次投毒事件是有人故意为之,幕后的黑手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通过调取油坊附近的监控,警方还有进兴,同时把一辆面包车锁定为嫌疑车辆。
但通过调查,这辆车早在几年前就已经报废,调查再次陷入中断。就在所有人都找不到线索的时候,外出打探消息的小弟,传回来一条重要线索。说有人看到海阳市电力局局长的儿子,曾经在油坊附近出现过。
这一消息立即引起了所有人的关注。
深夜凌晨,张宇带着几个兄弟,摸进海阳市电力局局长家长,把他儿子神不知鬼不觉的带走。
昏黄的灯光,阴暗的地下室,手持木棍的小弟,还有坐在沙发上的徐扬;还有被吊在半空中的年轻人。
年轻人浑身鲜血,脸部肿胀,气若游丝,眼看着就要断气。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去油坊附近干什么了。”徐扬倚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脸上看不出丝毫杀意。
年轻人听到徐扬还在这么问,他无力的说道:“没--没干什么,就是--就是随便转转玩玩。”
“转转玩玩?你糊弄鬼呢?啊?你是海阳市电力局局长的局长,跑到海沂市玩什么?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徐扬说完以后,挥了挥手。
手持木棺的小弟会意,走上前会,抡起木棍击打年轻人的小腹。
砰--砰--砰--年轻人被打的口吐鲜血,闷哼连连。见他还不说,徐扬笑眯眯的说道:“你可能觉得我没手段对付你。来啊,上钢钎儿!”
“是!”
很快,就有小弟拿着锤子,还有一根不锈钢打造的钢钎儿过来了。
钢钎就是吃烧烤用的那种钢钎儿,锋利的尖头,很容易就能钻进指甲中,痛苦难当。
眯着眼就要断气得年轻人,也意识到了接下来的情况。
他凄厉的大叫道:“你们不能这么做!不能这么做!我爸爸是电力局局长,他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嗯?这么有精神?看来刚才要死的样子是装出来的了?用刑。”徐扬冷哼一声。
“是!”
随着徐扬的话落下,年轻人被放在地上,他的一只手把按在桌子上,一名大汉用钢钎对准他的指甲,准备砸进去。
“不要!不要啊!放了我,我求求你们放了我!”年轻人挣扎着,痛哭流涕的求饶。
“放了你可以,但你要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徐扬走到他跟前,笑眯眯的看着他,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
任何人看了徐扬这种人畜无害的笑容,都会认为他是一个好好先生。
但这幅笑容落在年轻人眼中,却变成了魔鬼一般的微笑。
当时就是这个徐扬笑眯眯的走进来,让人好好‘招呼’他,也正是徐扬导演了现在的一切。
“我不知道。不知道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年轻人下巴顶在桌子上,眼睛用力向上睁着,看着徐扬极力否认。
徐扬脸上的笑容在他这句话落下后,骤然消失,徐扬动动手指,小弟接到命令,开始挥动锤子。
“啊!”
“啊!”
“啊!”
钢钎一点一点的镶进年轻人的指甲,指甲里面的鲜血顺着缝隙往外肆意流淌。凄厉的惨叫,声嘶力竭的求饶戛然而知。
地下室归于安静,诡异的安静。徐扬看了看,说道:“把他弄醒。”
小弟闻言,找来一盆冷水,泼在年轻人脸上。
年轻人悠悠转醒,他的手习惯的想抽动,但刚一动,就有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楚传进他的神经,惨叫声再次响起。
“说出你背后的指使者,我可以饶你一命!”徐扬再次出声。
“我--我---”年轻人这次真的是快要死了。
“继续。”见他迟疑,徐扬再次动动手指。小弟得令,挥动锤子就往下砸。
“别!我说!我说!”年轻人终于扛不住手指承受的疼痛。十指连心呐!这种钻心的疼痛能让人疯过去。
“你的名字!”徐扬让小弟退到一边,开始询问。
“尹强!”
“为什么陷害我?”徐扬又问道。
尹强喘了口气,按住自己钉住的手指,他缓缓说道:“我接到上面的电话,他让我这么做的。”
“上面是谁?”
“卫光。”尹强如实回答。他真的受不了了。
“卫光是谁?”徐扬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他爸爸是卫生局局长,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让我这么干。但平时我们都玩的比较好,以前也这么干过。”尹强继续回答。
“他说只要你店里出了问题,他就撮弄他爸爸取缔你们的经营。”尹强继续吐露消息。
“还有呢?”
“通过调查,我知道你们和海沂市……”尹强如实招供,他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通过调查,尹强得知中式餐厅的油类是单独供给的,想要下手只能从源头抓。
于是他就来到海沂市,通过关系,让电力局把这一片的电源断掉,他趁机潜伏进去在榨好的油当中放毒鼠强!
果然,大规模的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