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愁,当年滴血为融是你怂恿晏妃挑唆父皇为之,从而起到对你的两大利益,以掩饰你所做的丑陋罪行。”风玄煜浑沉的声音如从遥远魔狱归来的索命厉鬼般阴冷:“的确,皇室血统确有不纯正,而玷污皇室血脉的人正是你...独孤愁,当年你欲以母凭子贵在后宫争的一席,以巩固你的地位。奈何父皇对你并不待见,于是,你能利用的人也只有...蒋太尉!”
话一出口,众人方如梦初醒,恍然大悟,之前风玄煜说到这里,却闭口不谈,而独孤愁愤然出手攻击,难道是...
众人正揣测之时,风玄煜沉声道:“独孤愁,你利用移魂大法迷惑蒋太尉,使你的计划得偿所愿,又假借父皇酒醉虚名冠之,然后正大光明生下皇子。可是你野心太大,妒忌心太强,根本容不下后宫得宠妃子,想尽办法除之。你借晏妃之手,陷害娘亲,可谓一箭双雕,然而,你并不就此罢休!为了铲除异己,你以移魂大法手段将本王与恒王的血交错...”
众人顿时哗然!
熵帝也为之一震,几乎不敢置信这个真相!
独孤愁眼里掠过寒光,阴沉着欺身上前,风玄煜沉稳接住她攻击,一时场上掌风呼箫,人影翻腾。
独孤愁已然抱着拼死一搏决意,因此掌风威力,招招狠毒。只是几招过后她的内力泛溃,一个破绽,便被风玄煜一掌击中腹部,坠落在地,猛地喷出一口鲜血。
这时,蒋太尉肩膀颤动,倏地睁开眼目,见独孤愁伏地口喷鲜血,他双手缓缓收拢。
“母妃!”风玄铭大喊,瞬间与奈落纠打一起。
独孤愁伸手擦了嘴角血迹,仰头狂笑,如着魔一般:“风玄煜,当年滴血为融是陛下亲眼所见,凭你现在一面之词,妄想否定当年事实,简直可笑之极!你今日欲置本座死地,无非是想凌辱陛下颜面,从而达到你复报的目的...啊...”
她的话未落音,只一声惨叫,众人定睛一看:一把精致亮闪闪的小飞刀赫然插入独孤愁左肩,顿时鲜血如注溅涌。
独孤愁痛苦扭动肩膀,面目狰狞狂叫:“风玄煜,再怎么样?本座也是陛下的女人,后宫的妃子,岂容你逾越,置喙陛下?啊!”
风玄煜手持铁川隐,微微一抖,闪光疾掠。
独孤愁右肩又插了一柄小飞刀,鲜血汩汩而下。
“独孤愁,死到临头还想兴风作浪?无妨,本王有的是耐心,等你全身插满飞刀,就不怕你不承认!”风玄煜阴冷道。
苓妃惊恐地别过脸,不敢入目这般残忍。
独孤愁面如死灰,咬牙切齿,不甘地恨声道:“当年之事是陛下亲眼所证,风玄煜,你想置疑陛下...啊!”又一声惨叫入耳,一柄小飞刀没入独孤愁的胸口,一抹鲜血飞溅射出,洒了一地。
众人震惊,暗暗咂舌:风玄煜的手段果然狠戾,这般活生生折磨人,还真是残暴至极!
熵帝沉了沉目光,艰难地蠕动嘴角,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倘若当年的血液真的被换,风玄煜岂不无辜受屈?可当年,他亲眼所见,只有他的血液无法融合,岂能有假?
“独孤愁,我会一刀一刀插满你的全身,直你承认为止!”风玄煜一抖铁川隐,又是一道闪光掠出。
毫无悬念,独孤愁又哀嚎一声,痛苦万分,但她死死咬着牙,扭曲着面容,吐了两个字:“休想!”
风玄煜冷漠地执动铁川隐,飞刀一柄接一柄如梭而出,贯穿独孤愁的上半身,很快插了七八柄飞刀,鲜血四处飞溅,洒了一地,顿时血腥味弥漫。
“母妃!”风玄铭与奈落搏击无暇分身,他见风玄煜下此毒手,悲怒大骂:“风玄煜,我定将你碎尸万段!”
“好,本王等着你,不过,这是她欠本王母子的,今日势必耍还!”风玄煜冷笑一声,淡然道。言罢,铁川隐又是一晃,未等飞刀掠出,耳边一阵异风,他凌空翻腾,侧开攻击。
蒋太尉已离座,脱开止践的控制落在他面前,低沉道:“她已无反抗之力,邑王何必如此残暴?”
“残暴?”风玄煜嘴角勾起冷笑:“相比她的手段,本王对她还谈不上残暴,难道太尉大人没有受制她的手段吗?怎么?太尉大人沉不住气了?也好,当年之事的来龙去脉就由太尉大人细细道来吧!那本王暂且免了她的皮肉之苦。”
“邑王,何必这般苦苦相逼?老夫与你终究不是外人,邑王难道一点情面都不留么?”蒋太尉眯着眼,极力温和着脸色。
风玄煜冷哼,挑挑眉,眼里满是讥诮,“你我本就不是一路人,为何要留情面?当初本王敬你还有些仁心道义,岂料你甘作狼子野心的傀儡,残害多少无辜人的性命!”
蒋太尉脸色一厉,沉郁不言,倏地,双掌运气,推向风玄煜。
风玄煜执着铁川隐,巧妙化解蒋太尉的攻击。
一时间场上身影交错,腾空相搏,电闪石火,招数疾速,很快对击二十多招。
除了风玄铭与奈落也是打得难解难分,不分上下。
宴席上的人都原座坐着,谁也不敢乱动,规规矩矩盯着,尽管心里已惊慌失措!
趁着他们搏击之时,熵帝来到独孤愁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她,沉沉问道:“当年血液是否有被你调换?”
独孤愁疼痛难当,风玄煜的小飞刀,体小灵活,刀刀插入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