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你别太过分,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叫我是什么东西?你又算个什么东西?没有我冯大志,你还不是在街边打工,给人家洗车擦车?怎么现在觉得用不找我了,想要过河拆桥啊?”
冯大志怒道。
这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啊。
“冯大志,别说那些有的没有的,钱我早就转走了,现在我要孩子的户口本,拿出来,这事情就这么了了,我也不把你当敌人,就算是好聚好散。
可是要是不给!那就别怪我了。”
安宁轻轻的吹了一口气,给自己的手指甲剪了。
“你,安宁,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我拿你没办法?我告诉你,你这是诈骗,我要是告你,一告一个准儿,你什么都没有,也不认识什么厉害的人物。
想和我打官司!输死你。”
冯大志发狠的说!
目光凶狠。
这时候压不住安宁,就不可能拿回来钱,他算是看出来了,安宁比他想象中更聪明。
“冯大志!户口,快一点,你认识人!应该不难。不然太晚了,今晚可是办不了。还有我要离婚,你现在也同意离婚,那我们就是和平分手。
好聚好散,冯大志别让我看不起你。钱的话,你应该知道,就算离婚,那也是我应该分得的一半,我没多拿你的。”
安宁不去看冯母,对着冯大志说完全部的话。
不去看冯母,是因为这样的跳梁小丑还用不着自己收拾。
冯母气疯了,安宁居然敢这么说。
“你凭什么拿我儿子的钱?这是我们家的钱,你什么都没做过,我儿子辛辛苦苦在外面挣钱,回头还要给你分一半?你算老几!我告诉你你就是一个不下蛋得母鸡,别想着从我儿子手里拿走一分钱。
没门儿!你要是老老实实带着那两个赔钱货安分守己的离开,我们还会给你一点安家的钱,不然一毛钱也没有。”
手指头因为过分激动,差一点就戳到了安宁的脸上。
就听到咔嚓一声。
冯母抱着手腕子倒在地上。
冯大志一下蒙了。
安宁干什么了?
他在哪里?他看到了什么?
安宁似乎是不经意的手就那么扭了一下。
然后他妈就倒在地上了。
冯大志扑过去,扶起他妈。
“妈,你怎么了?安宁,你干什么了?你把我妈怎么了?”
冯母一头的冷汗,面色苍白,一脸的汗珠子,眼神都是惊惧。
“你……她把我的手指头掰断了。”
她猛的想起来,几个月之前在安宁的房间就来过这么一出。
不过安宁当时说什么了,似乎是让自己不要惹她。
她那个时候疼过去就忘了。
现在似乎重新让她想起了那个场面。
“安宁,我真没看出来!你一个女人心居然这么狠,这是你婆婆,你居然下得去手,我妈已经六十岁了,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刑事犯罪,你已经对我妈造成了人身伤害。
我要告你!”
冯大志威胁安宁,这个时候无论如何他们都看出来!这是不能善了了。
安宁看着冯大志,拍拍手,就像是冯母身上有病菌一样的厌恶。
“冯大志,你要报警就赶紧,别以为我不知道,最多也就是家庭内部纠纷,警察来了也不过是劝说教育一下,还有你妈的手指头,你有什么证据是我掰断的?
你爸看见了!你看见了!
哈哈,你们可是直系亲属,你们的证词很明显不能采信,我说我没做,拿出证据来。不然就是讹诈。还有我们可还没离婚,这算是家庭内部矛盾。
会怎么解决,你心里清楚。你大姐不是经常这么做!把你大姐夫的亲妈打的起不来床,还不能把你们怎么样!这就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要户口本,还要离婚协议书,钱一分钱也不可能给你,还有我现在改主意了,你现在的家产还要分我一半,离婚我可不是过错方,所以你必须分给我一半的家产。
看到你心疼,我心里就特别痛快。”
安宁觉得这个办法也不错!冯大志最在意的就是他的钱,不知道他死的时候是不是抱着他那些钱一起死。
可是能用这样的方式在冯大志心上扎刀子,倒是很不错。
冯大志眼神凶狠,看着安宁,“安宁,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人弄死你,还没人能找到你的踪影,你知不知道那些煤矿里埋了多少的冤魂?你敢分我的家产,你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来人!给我把她弄走!我不想看到她,还有楼上的那两个小崽子,我看见就讨厌。都给我弄走。”
一挥手,外面忽然呼啦啦涌进来五个彪形大汉。
这是冯大志的手下。
冯大志还有手下?
那是,冯大志这样的土财主一样的暴发户,在当地有自己的一些势力!不然的话怎么压服那些闹事的刺头旷工。
干的黑心事可不少。
冯大志所说的煤矿底下的冤魂还真的是可有这么一回事。
很多小矿主,都是发生事故之后就地掩埋,另外挖一个坑继续开矿。
根本没有心理负担。
冯大志也没少干这样的事。
安宁站起身,“冯大志你确定要这么做?”
上辈子没有这一出,大概是上辈子安宁就没闹腾就被扫地出门了。
冯大志冷笑,眼神里都是凶狠和阴毒。
“现在害怕了?我告诉你晚了,安宁,你就是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