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南在勋跟南执与两人都没睡,他们想用这种方法来打破这个死循环。
可在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来时,苏惟仍然去给卫生间里的南执与送手纸。南在勋仍然从床上爬起来,给刚刚被吵醒的小执与脱下尿不湿。
善宇抱着小善宇,手拿奶瓶过来送孩子,说要跟其他人一起去干活。
在苏惟阻止了他们之后,没多久楼下发生争吵,三个南在勋又在争夺物资。
在所有人感觉到苏惟情绪不对时,她把大家带到露台上,对南在勋说:“抱紧我,不然我怕我会从露台上跳下去。”
南在勋虽然觉得莫名其妙,可还是紧张的抱紧了苏惟。就在他们的注视下,对面楼露台上的苏惟爬上护栏,头朝下从那跳了下去。
回到房间苏惟把昨天的一切讲给他们听,南在勋带着南执与跟徐正泽下楼,把另外三个正在吵架的南在勋分别锁了起来。
回来后,他们开始新一轮的突破死循环。
在一个星期后,苏惟早起就把南执与的房门直接打开,等到徐正泽去给南执与送手纸时,苏惟在电脑前打字。
嗯,为了所有人都能看懂她的文字,她用的是英文。
把一切说明,之后她开始一天的生活。次日又一番循环,她的语言就又精炼了许多。
又过了几天苏惟觉得,自己的总结归纳能力可能适合写了,然而她并没有。
苏惟懒得再去管别人,在几人都看完她写的东西后,新一天的计划就开始了。
南在勋觉得安静的想事情是愚蠢人的行为,所以硬是让几个年轻人又去拆门、安门。
南执与非常不满:“为什么只让我们干活,你怎么不去?”
南在勋耸耸肩说道:“因为我在给你们锻炼的机会,试着在劳动中让自己的思绪更活跃,而我已经够活跃了。”
晚饭时徐正泽跟善宇两个人在小声嘀咕,苏惟看看他们也没说什么。而南执与就坐在徐正泽身边,突然一脚踢过去。徐正泽先是吓了一跳,之后赶紧解释道:“我不是在怀疑太太,只是觉得是不是已经有人在变了。”
苏惟一听立刻问道:“正泽,你发现什么了?”
徐正泽挠着头说:“那三个会长并没吵架啊。”
苏惟努力回忆了一下,也发现今天那三个还真没吵架。于是留下正泽跟善宇看孩子,他们三个立刻跑去另外几个的房间。
先是到了50岁南在勋的房里,苏惟进门就问:“你们今天没分配物资吗?”
“分配了,怎么了?”50岁的南在勋回答时还很诧异。
苏惟又问:“那你们为什么不吵架?”
50岁的南在勋苦笑:“都是成年人,道理说通了自然就不吵了。”
苏惟跟南在勋对视,又看向南执与,然后南执与就试探着问道:“你们之前是不是吵过?”
50岁的南在勋回道:“昨天啊,昨天不是吵过吗,你们没听到吗?”
这回三人都傻了,昨天明明没等三个人下楼,就被锁起来了啊。那50岁的南在勋,记忆中的昨天到底是哪一天啊?
然而这并不重要,难道这不是一个重大的进步吗?有人醒了,突破了死循环,是不是就证明了所有人都突破了?!
当然苏惟是这么认为的,也是这么期望的,南在勋跟南执与也同样怀着这种期望。
然而第二天早起,苏惟发现昨天被南在勋逼着几个年轻人安上的门,今天又消失了。
后来那三个南在勋又因为物资分配的事争吵不休,苏惟又一次跟所有人解释一遍。
这样过了一天之后,早上醒来时苏惟没再听到南执与喊着要手纸。
南在勋醒时跟她打招呼说的是:“嗨,媳妇儿,我们今天没重启啊。”
今天那三个也不再争吵,物资分配很平和的进行。
苏惟兴奋的一天没做饭,都是南执与跟正泽在做。于是南在勋又一次决定,开始安走廊里那道门吧。
所有的男人都去干活,把那道门安好后晚上睡觉就上了锁。
再一日早起时,苏惟直接奔向走廊,看到那扇门还在就兴奋的跳了起来。
然后她去储藏室搬了一箱手纸,放进南执与的卫生间后被南执与嚷嚷了很久。
走廊里的门能上锁了,李允恩跟朴特助就被放了出来。这栋楼里的所有人都和平共处着,而对面楼的露台上也再没有一个苏惟跳下去。
已经一个星期没再循环,几个人听苏惟讲过去那近两个月时间的死循环,都不由得后怕。
在突破死循环的兴奋中,都快忘记了自己还都身处困境之中。
每一晚苏惟睡的都很沉,就连夜里要起来几次给孩子喂奶,她都觉得是件幸福的事。
就那么一天天看着小执与长大,正泽也每天抱着小善宇过来,讲着这小只发生的一些趣事。
苏惟在南执与的大喊声中醒来,南在勋也被喊醒,苏惟抱怨着:“执与怎么回事,一天要拉多少啊,那一箱手纸一个星期就用完了吗?”
南在勋没应她,而是抱起小执与给他换尿不湿。
苏惟拿上钥匙要去给南执与送手纸,就听见有人在敲门。打开房门见徐正泽站在门口:“太太,我来拿钥匙,给会长送手纸。”
苏惟把钥匙给他,关上门回身去给小执与冲奶粉。这时善宇推门进来,然后苏惟就发现他抱着小善宇,手里还拿着一只奶瓶。
苏惟愣怔的问道:“你是不是要把孩子放我这儿,然后你去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