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惟故做轻松的说道:“其实一直不知道孩子的性别也挺好的,一直在猜想多有意思啊。”
南执与配合着笑了笑,南在勋把手放在她肚子上,感受着那里鲜活的一个小生命。
这样沉闷的气氛几天都没消散,就在一次整栋楼响起刺耳的警报声时,才没人去想这件事。
随着警报,楼下响起徐正泽的高喊声:“有外来者闯入,所有人做好准备。”
73岁的南在勋守在苏惟身边,其他人都拿上了枪。50岁的南在勋在二楼露台上,那里的武器最多。
29岁的南在勋和林善宇负责一楼后门,而南执与则跟徐正泽守在大门口。
迷雾边缘大概有十几个壮汉,他们的武器就是刀和棍子。二楼上的南在勋高喊着:“你们是什么人?”
对方所有人抬头看着他,然而并没有人回答。
南在勋又喊道:“你们最好立刻退出去,不然我就要开枪了。”
这时对方才有人喊回来:“你要是敢开枪,会有军队来管这事儿的。放聪明点,我们只要财务不伤人命。”
守在一楼大门口的南执与斥道:“你们抢劫在先,我们伤人不过防卫。”
对方的人哈哈大笑起来,为首的一个朝南执与喊道:“听说你们这里有外来者,属于军队感兴趣的那种人,你觉得军队会在乎你们是自保还是攻击吗?”
南执与狠狠的瞪着他,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人指着二楼的南在勋道:“你最好退回去,不然据说有一个不能跟你见面的人,你们见面会有可怕的后果。”
他身边的一个小眼睛大方脸的人,朝南在勋笑着说道:“听说你俩一见面,你就会消失,我还真没见过这种场面,不如今天见识一下。”
就在他说话的时候,南在勋看到那像一堵墙一样的白雾里迈出了一条腿。
他不会认不出,那就是支线的他。
南执与的角度并看不到这一切,就听南在勋在二楼骂了一句,然后就对他喊道:“执与,让正泽上来守二楼,我必须退回去。”
徐正泽闻言就往二楼跑,这时前门处对方已经步步逼近。
而且出乎意料的是,对方手上的刀只是个晃子,他们攻击时则都掏出了枪。
南执与退回室内,没多少机会反攻。
后门处的南在勋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听到动静就带着林善宇到前门来支援。
而就在他到了门厅时,大门已经被攻破,南执与步步后退。对方死伤严重,进门时也就剩下四个人,还有跟在他们身后的支线南在勋。
南执与见后门处的南在勋过来,隐在角落里的他大喊着:“回去,回去,不要过来。”
可是已经晚了,两个南在勋就在那大厅里,隔着几个人面对面了。
就在这两个29岁的南在勋见面并对视的刹那,隔在他们中间的那四个人就像遭遇了爆炸的气浪一样,直接撞破了门被炸了出去。
浓雾之内对方的尸体和伤员都一样被抛了出去,整个天地在震动。是浓雾像个大锅一样扣住的这一方小天地在剧烈震动,两个南在勋都惊恐极了。
南执与从角落里冲出来,拖着自己这边的南在勋就往楼上跑,一边跑一边吼着另一个:“你快离开,你们相见可能会毁了所有人,快离开。”
那一个没离开,眼神从惊恐变成了阴狠。他反倒追上来,并且狂笑着:“既然如此,就一起毁灭吧。”
南执与对身边的南在勋说道:“你自己回去,我拦住那个疯子。”
就在南执与跟支线南在勋近身肉博拼力阻拦时,一楼门厅处站着一个惊恐、惊喜又惊讶的人。
他喃喃着:“我回来了?嗯,怎么哪里不一样了?”
林善宇愣愣的看着他问:“你又是哪一个?”
那人也愣愣的看着手里拿着枪的林善宇:“我是南在勋,你是谁?为什么在我的酒店里拿着枪?”
这时徐正泽已经来帮南执与,把支线南在勋锁了起来。
两人之后回到门厅,就见到林善宇跟那个南在勋对视着,南执与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打量着南在勋的衣着问道:“你是不是从中国来?”
南在勋眨眨眼睛回问:“你怎么知道,你又是谁?”
“要命”南执与气闷极了:“好了,我一会儿再跟你解释,总之在这里你不能乱走,因为这栋楼里现在有五个你。你要是不幸跟另一个你相遇,我们就都得死。”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在我家里好像你说了算的样子?”
南在勋有些生气了,眼神冷了起来。
南执与都不知道自己这是第几次跟南在勋解释自己是谁了,所以这次口气就相当不好:“我是你儿子,我1990年出生,我叫南执与。好了,我回答完你的问题了,你在一楼找个房间住吧,二楼现在有四个你了,不大方便。”
他实在懒得再纠缠下去,说完就要走,可南在勋却不肯放过他,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问道:“现在是哪一年?”
“1990年”
听完南执与的回答,南在勋目光更冷了:“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冒充我的儿子?”
南执与被气笑了,回身道:“你可以不相信,我也没空解释。还有,在这里你没什么掌控权,因为这是属于50岁的你掌控范围内。赶紧自己找个房间待着去,要想出来就要打电话给其他房间沟通,只有另外几个你不出来,你才能出来知道吗?”
徐正泽这时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