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学了”南在勋淡淡的一句话,却让苏惟吓得向后退了几步。
“我会学的,一定学会。”她的声音都不受控制的颤抖。
南在勋烦躁的挥挥手:“我不会让你死,但不许在她的皮囊上化这种妆,一次也不行。”
苏惟转身就往卫生间跑,哗啦啦的铁链撞在水池上,南在勋觉得更加烦躁。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许是开始时以为看到这边卑微的苏惟心里会有安慰,可见到她了,他却心里比没来时还难受。
是的,他监禁了支线苏惟,让她不停的工作。如今对他来说,这个苏惟已经没有价值。可就是那副皮囊让南在勋下不去手杀她,而又不想看到她这么卑微,因为那是他最爱的那个女人的模样。
苏惟洗净脸从卫生间出来时,客厅里再没南在勋的影子。她像狗一样被拴在这里,能活动的范围极小。
哗啦啦的推开一间小卧室的门,那个房间里污糟的气味扑面而来。苏惟打开昏暗的电灯,看着小床上那双深陷在眼窝里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她,这让她十分不爽。
拖着铁链走到小床前,就用那手腕上的粗铁链一下下抽到小床上的人身上。
“李允恩,你不是很厉害吗?啊?你不是能折磨我吗?老娘没死,你就别想有一天好日子过。”
断了双腿的李允恩几乎每天都被苏惟这样虐待,她咬牙承受着。到苏惟停手时,又在李允恩的脸上看到了那种让她痛恨的笑容。
她就是那样嘲讽她的,你不过也是个支线人物,而他根本就不爱你。不过是他圈养的一条狗,一条随时需要发泄的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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