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磨灭的触感,勾引着少女母性的房间不由自主地下坠,堕落。

少女之心在这一刻体会到成为女人的堕落与幸福。恍惚中,无数的时光仿佛又在诺艾尔的眼前闪过。

被束缚,被包裹,被日夜不休地灌输着男人的种子,子宫渴求地下坠,只为得到征服自己之人的子嗣……挺动着鼓涨的肚子,爱意与羞耻交织,期待着生下子嗣……

仿佛是从那虚幻的光景中得到启迪,少女狂热地送出自己淫秽的洞穴,吸吮着,浪笑着,壁肉以不可能的旋扭咬噬,即便濒临痉挛,也要让男人的ròu_bàng尝到颜色。

诺艾尔满意地看着自己的爱人在狂放不羁地冲击之中也不得不露出些微的苦闷之色,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兽性大发的狂暴。

终于,自己被摆放成为了屈辱的母狗姿势,即便是不堪地啃着地上的泥土,高高耸起的娇臀也要努力地向上使劲地迎送妄图受精。雌性的本能全开,但受到的惩罚是成为单纯承受chōu_chā的ròu_dòng。

双手双脚早已无力挣扎,天地间剩下的只有冲击之声与飞溅的yín_shuǐ。唯独今天,诺艾尔的身体像是水做的,似乎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弃……

不知第几千下,子宫的大门好像早已被叩击地无法关闭。

浓郁的精汁,早已将肚子里占得丝毫不剩,而无神的诺艾尔依然乖乖地耸着自己的翘臀,像是舞动,乱叫着的白马族人正中央的一具纪念碑,那双腿之间骄傲地展示给所有人的,缓缓开合的肉瓣之间,幸福地淌着白汤。

(这样就好,这样,就可以了结了)

……

……

『……族人们忍了太久』

……

『……你难道要我们仿效那些谷之民吗!呆在原地不思进取的,还是白马的子孙吗!』

……

『不敬,不敬!』

……

『决斗,再来啊!……』

……

『想要挑战族长,先要问问我!』

……

『那是什么手法……你!』

……

『来人啊!人呢!!』

……

鲜血,杀戮,搏斗。仿佛从这样的回忆之梦中醒来,诺艾尔却发现自己错了。

那些怒吼和杀戮不是梦,而是现实。

但一切已经结束了。

地上躺着若干具尸体。几个人是陌生的面孔,而年长的尸首似乎就是之前被称为『猎手长』的男人。

无论多么精于狩猎,在真正善战的秋格尔,又或者是他手下的勇士面前结果都是败给。

裸着身的秋格尔扛着一把剑,似乎从哪里拿来就随手参与了搏斗。

地上的人全是自不量力的挑战者。

在诺艾尔熟睡的时候,长老会上的确爆发了异议,但是早有准

备的秋格尔,似乎以文武两面的手段,轻易就瓦解了试图颠覆自己统治的愚者们的挑战。

但是,会是如此简单吗?

午夜十分已经到来,但那鸦之祭司分明仍然活得好好的,不但如此,走到篝火之前,想要开始大声说些什么。

不知自己刚才睡了多久。但诺艾尔知道,当醒来的时候,自己就不必再觉得亏欠秋格尔什么了。

上一次的祭礼是婚礼,而一年已经过去了。那是自己定下的期限。

也是做出决断的时候了。

祭司絮絮叨叨了一堆传统的事务。秋格尔还是那样淡然矗立着,肩上的剑还淌着半干涸的血,诺艾尔听着祭司催眠般的话语,心中的蠢动却越来越强烈。

有什么事情显然要发生。

『……哎,呀呀……说起来,白马的族长大人所招致的质疑,鸦之神也看在眼里那……』

『那件事,刚才已经【谈】过了,有什么疑问,问问地上的【他们】就好。』秋格尔淡然地指指死在自己和自己血誓弟兄手里的挑战者

『嗯。传统的仪式已经了结……现在该是聆听鸦之神的旨意的时刻了。』

『什么?』

『作为族中的一员,我也对这样无谓的争斗而感到惋惜那……但是,这一切,归根结底是因为啸狼的女儿嫁入我们白马,不是吗?只要啸狼的女儿还在白马一天,只要白马不对那不敬神明的啸狼掀起抗争的旗帜,对族长抱有质疑的人就会源源不断吧。

不不,族长大人,我不打算抨击夫人的不是……但是,鸦之神无所不知。各位白马的族人们啊,相信鸦之神的智慧吧,白马将不再会为这件事苦恼。白马将从啸狼的威慑下解放……』

『你想说什么?说完了赶紧举行仪式,我还有事要问』

秋格尔的面色越来越阴沉。

『鸦之神早有安排。在这神圣的日子,鸦之神将要求白马一族献上啸狼之女,秋格尔之妻诺艾尔作为神女作为献祭!』

『……你,说,什么?』秋格尔的身躯一震,即便是他也没有想到会受到如此直接的挑衅。

『族长大人,你不觉得这是解决死结的最好方式吗,夫人成为神女,将庇佑白马一族,而您也不必再为与啸狼的约定而烦恼了』

『现在立即收回这个狗屁神旨,我还可以饶你一命』

秋格尔的剑挥舞一圈,插进地上。黑袍的祭司微微一顿,似乎也被族长的威胁稍稍地吓住,但依然不改那自若的态度。

周围的族人已经开始不安地议论纷纷,无论是献出夫人这样少见的事情还是族长公然对鸦之神的祭司的亵渎之语,都已经让今天这个本就血腥的夜晚变得更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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