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辨和刘协在几名黑衣人的护送之下回到洛阳,其中一名黑衣人拿着刘飞的令牌前往拜见卢植,请卢植迎接天子,卢植得知后立刻带着护卫前往洛阳北的夏门(直通北宫,出了城门就是北邙山、谷门)迎接。至于张让等人则被那几名黑衣人护送到了并州,从此改名换姓的生活,渐渐的淡出了人们的视线。
洛阳的各方势力都在忙着争权夺利,风起云涌,却不知整个大汉天下都乱了套了。
幽州,辽东新任太守公孙度接到报告,高句丽蠢蠢欲动,群山之中野兽频繁出没,而且嗜血食人,各地的村落都有人被野兽咬死咬伤。公孙度接到报告之后,觉得这些事情不简单,于是一面下令各地散落的村民迁入各地城池,各县郡兵严阵以待,防范野兽的袭击以及高句丽。一面写了两份奏报,一份送交洛阳,一份送交幽州蓟县州牧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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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州,辽西太守公孙瓒也接到了类似公孙度的报告,但他们这边是乌桓蠢蠢欲动,鲜卑的大军正在集结,目标是并州。接到这个情报的公孙瓒立刻写了三份奏报,一份交给州牧府,一份递交洛阳,第三份则是派快马送往阴馆骠骑大将军府,此时刘飞被封为英王的消息他们还不知道,但刘飞骠骑大将军这个身份已经是天下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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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幽州类似的情况有扬州的山越,荆南的五溪蛮,益州南部的南蛮,益州西北部(青藏高原)的氐人,凉州北部的羯人,凉州西部的羌人。
凉州牧董卓和河东太守丁原,他们接到何进的传讯之后,立即出兵前往洛阳,毕竟那里是大汉的政治中心,到了洛阳就有可能登上权利的顶峰。
但是事与愿为,他们在路上都遇到了麻烦,耽误了几天行程,因此没能赶上洛阳最动荡的时刻。
黄河畔,茅津渡茅津渡地形险要,历史悠久,与风陵渡、大禹渡并称为黄河三大古渡。三大古渡之中,茅津为最。这是因为,一,茅津渡设渡时间最早,最早可以推到商代。二,茅津渡向来为运城盐运航道,北连运(城)茅(津)公路和太(原)茅(津)公路,南隔黄河与河南三门峡隔河相望,“地当晋豫通衢,商旅之辐辏,三晋运盐之孔道”,历来是三晋出入河南及南方诸省的门户,又是“三晋屏藩”之地,地理位置十分重要。
此时河东太守丁原的大营正驻扎在茅津渡附近的黄河北岸,迟迟不能渡河。
“大人,也不知道为何,茅津渡水域附近竟然跑出一头巨蛟为恶,频繁袭击来往的渡船,如果不除掉这只巨蛟的话,我军将士无法过河。”丁原的司马张扬开口说道。
“雅叔(张杨字,怎么听着像叫他叔叔?==!),奉先呢?他去哪里了?没去斩杀巨蛟?”丁原开口说道。
“去是去了,可是奉先的马不行,见了那巨蛟直接吓跑了,奉先一气之下把他的马杀了,正在自己的营帐生闷气呢。大人,依我看还是给奉先寻一匹好马吧,不然奉先征战沙场发挥不出全力,这也是大人的损失呀。”张杨道。
“雅叔,你这是什么话嘛,我难道不想给他寻一匹好马吗?实在是千里马难寻啊,而且奉先性如烈火,又修炼的是朱雀焚诀,想找一匹与他功法属性相符的战马更是难上加难。老夫就是为了磨练他的心性,才让他去做主簿,可惜这么多年了,他还是没什么长进,否则老夫早就让他独领一军了,现在他最多只能当个冲锋陷阵的将领,成不了三军主帅,别人不知道老夫的心思,你难道还不知道吗?”丁原道。
“大人的心思我当然明白,只是奉先现在还年轻(关于吕布的出生年份实在查不到,各种说法都有,本书设定吕布为公元160年出生,比公元161年出生的刘备大一岁),很多事情他都不懂,日后他自然会明白的。不过说道战马,我倒是知道有地方能寻得到。”
“哦?在哪里?”丁原好奇的问道。
“并州之主英王刘飞那里,天下人都知道英王刘飞兵精将强,但很少有人注意他手下的战将骑的都是万里挑一的好马,起初我以为这些马都是从鲜卑或是南匈奴缴获来的,后来经过多方探查才知道,那些战马都是刘飞自己蓄养的,而且都是灵兽,能听懂人言。大人为何不去花重金向英王求取一匹千里马,这样既结交了英王,又安抚了奉先,一举两得。”张杨说道。
“英王?既然那些千里马都是灵兽,应该很珍贵吧,他会同意吗?”丁原迟疑的说道,倒不是他吝惜钱财,而是他觉得刘飞应该不会用那么珍贵的东西做交易。
“大人,那些灵兽在我们眼里异常珍贵,可是在英王眼里就未必了,再者说,成与不成我们姑且一试,即便英王不同意,我们也没什么损失啊,跟英王结交,对您以后在朝堂上立足可是大有裨益的。”张杨道。
“嗯,你说的不错,成与不成我们都可以试试,反正也没什么损失。不过此事非同小可,你觉得派谁去见英王合适?”丁原考虑了片刻之后说道。
这个时候张杨说出了那句经典的对白:“某不才,愿效犬马之劳!”
“善。”丁原道。
之后,丁原继续与张杨商定进军洛阳的事宜,为了尽快赶往洛阳,丁原最后决定改变行军路线,沿着黄河北岸前进,到孟津渡口再过黄河。这条路相对与原来的行进路线来算,其实是绕了路的,要多走个两天的路程,但是胜在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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