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二十多天的行程,刘飞骑着狻猊王带着赵风和八名狻猊铁骑,一行共十人,直接前往雁门治所阴馆所在。
雁门关,战国时赵武灵王置,秦时治所在善无,今山西旧代州宁武之北部、及朔平南部、大同东部北部皆其境,汉亦为雁门郡治善无,在今山西右玉县南,汉时郡辖十四县,分别是:阴馆、马邑、埒县、楼烦、广武、原平、卤城、汪陶、繁畤、剧阳、崞县、武州、平城、强阳。后来移郡治阴馆,在今山西代县西北,“天下九塞,雁门为首。”雄关依山傍险,高踞勾注山上。东西两翼,山峦起伏。山脊长城,其势蜿蜒,东走平型关、紫荆关、倒马关,直抵幽燕,连接瀚海;西去轩岗口、宁武关、偏头关、至黄河边。关有东、西二门,皆以巨砖叠砌,过雁穿云,气度轩昂,门额分别雕嵌“天险”、“地利”二匾。
次日,得知靖边侯到来的雁门郡官员站立在城外迎接刘飞等人。
刘飞进城之后,直接前往太守府,来到府衙大堂的刘飞在主位坐下,赵风以及众官员于旁侧站立。坐在主位上的刘飞拿起一卷府册查看起来,不多久抬头对着众官员问道:“不知在座诸位,本侯到任前何人担当郡守一职?”说完扫视众人。
一年纪约有五十余岁,肥头大脑、大腹便便却又贼眉鼠眼的老者站出来献媚道:“老朽便是,不知大人有何疑问?”
刘飞道:“敢问,老郡守何方人士!”
老者道:“老朽本地人士,姓张名崴,字子厚。乃并州张家旁支!在任已有七年矣。”
刘飞点点头道:“不知张大人为何本郡府库仅三百金,百石粮草?”
张崴道:“想必大人亦知雁门北接鲜卑,西临匈奴,连年战乱,故难有积存也!
一旁的赵风突然喝道:“既如此,那为何府兵军备如此简便,守备士卒几乎尽为老弱?若常与外族交战,当是百战之师也,老匹夫焉敢欺瞒我主,如今证据确凿,还不如实招来!”说罢,还将一本账册丢到张崴手中。
“这,这......”张崴翻看了账册所记内容之后,当即乱了阵脚,满头大汗,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这些年所犯的罪行竟然全都被记录在案。
“太守大人恕罪,老朽守卫边疆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请看在张家面上放老朽一马。”张崴自知难逃罪责,立刻请罪,并搬出并州牧张懿,希望自己获得一条生路。
“人在做,天在看,你罪行滔天,不杀你天理难容,今天谁也救不了你!来人啊,给我待下去,严加看管,子虎,你立刻带上四名狻猊铁卫和一些衙役去张崴府中抄家,将所得财产全部充公。”
“是,主公!”赵风闻言立刻下去带人抄家去了。
张崴闻言坐倒在地,恶毒的盯着刘飞喊道:“会有人为某报仇的!刘飞小儿,某会在下面等你!”
“拖下去!”刘飞道。
张崴被两名侍卫架着出去了。
“今日之事,到此为止,众位都先回去休息吧。”
众官员闻言当即施礼告退。
夜晚,赵风抄家回来,向刘飞禀报,得到一个情报,并州牧张懿跟十常侍之首张让是亲戚,换一句话说,张懿是张让的人,要是现在张懿派兵前来攻打,自己这边胜算不大。
刘飞听后哈哈大笑,豪气地说道,现在雁门缺兵少粮,要是张懿胆敢带兵前来攻打,就让他有来无回。
三天之后,张懿就得到消息,雁门郡守张崴被刘飞处斩了,而且抄家了。张懿气不过,便想带兵前去讨个说法,但被手下劝住了,手下告诉张懿,要是带兵攻打雁门,那就是谋反之罪,即便真能成功,到时后张让也保不住他,更何况,刘飞这个人的势力到底有多大,谁也不知道,不说别的,单说刘飞三年前,刘飞曾带一百多人打败了鲜卑二十万游骑兵,就证明这刘飞不是好惹的,虽然说传言可能有些夸张,但鲜卑的檀石槐上降表可是实实在在的,一个能让枭雄檀石槐屈服的人,能是好惹的吗?因此对付刘飞,要掌握大义。说完这些,那个手下还用手指了指上面,张懿豁然开朗。
张懿对刘飞敢怒不敢言,便暗中将张崴被杀这件事情报告给十常侍之首张让,张让早就看刘飞不顺眼,明摆着自己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刘飞却没把他们放在眼里,还与卢植那些人混在一起,早就想找个机会教训一下刘飞这个“不长眼”的东西,于是便趁这个机会向刘宏进言,添油加醋的说刘飞在雁门郡胡乱杀人,意图谋反等罪名,想借刘宏之手除掉刘飞,即使不能除掉刘飞,也至少要给刘飞一个教训,让这个新任的靖边侯爷知道,“咱家”不是好惹的。
张让等人没想到的是,他们向皇帝进言之后,皇帝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嗯,朕知道了。”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大发雷霆,让熟悉皇帝性格的张让等人摸不着头脑,只能悻悻而退。
其实张让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从那一夜刘飞进入皇宫之后,皇帝就不再那么信任他们了,而且刘宏对刘飞是又爱又恨,爱其才,恨其“不忠”,经过那夜王越和刘飞比武后刘宏才知道,刘飞的武艺已入化境(也就是练气境界),当世鲜有敌手,想要除掉刘飞,在没有人能保证自己的安全情况下,刘宏不敢想这个问题。刘宏还知道,与其说刘飞是效忠于他,不如说刘飞是跟他在做交易,因为经过几次的交往,他就看出来了,刘飞骨子里不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