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吃过了晚饭,天刚黑下来没多。易风正在大堂里静坐想事情,等着李渊来找他。
果然,没过多久,王越就领着李渊和金无就来了。
“易先生,你这宅子租的可真大呀,哈哈!”
和下午的时候不同,李渊的表情没有再那么严肃。显得很和气,好像只是来见一个老朋友般。
“两位快请坐。”
易风站起身,笑着把李渊和金无就请进大堂里坐下。
“易先生,这个宅子……好像是巫溪镇最大的那个宅子吧?”
金无就坐下后,四下打量着,有些惊愕地问道。
李渊也愣了愣:“这个宅子……难道就是上一届武道大会举办的时候,我们想租都租不下来的那个?”
金无就点点头:
“是的首领,那是三年前,当时我连这家主人的面都没见着。人家就是不租,说出多少钱都不租。”
李渊闻言,忍不住想问易风:
“易先生,你这次租这个宅子,应该是花了一笔不小的钱吧?”
“这主人家是怎么租给你的?”
易风笑了笑,望着二人道:
“不是租的,是买的。”
刚说完,李渊和金无就顿时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易风。
“买……买的?”
金无就满脸的震惊。
当初他们开出二十万的价格,只为租那么一个月,这宅子的主人家都没同意。
如果要买下来,这得花多少钱?
虽说巫溪镇不是一二线城市,甚至只是个小镇子。但这个宅子这么大,风水这么好,且武道大会都会在这里举办,这宅子没有个千万是买不下来的。
而且光是这大堂,都比城里的那些小型别墅还要大,更不用说那巨大无比的后花园。
“易先生,你的意思是,这宅子是你们家族买下来的吧?”李渊反应过来后,又问。
可能易风的意思是,这是他们易家买下来的宅子。毕竟这么多钱,易风再有钱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能买下一栋这么大的宅子吧。
而且这次过来,李渊也是为了弄清楚易风和易德的关系。他觉得,当初易德可能没有归隐山林,而是大隐隐于市,在玉屏山附近成了家,娶了媳妇,这易风,就是易德的后人。
“是我自己买的,易家,就剩我一个人。”
“当初你们之所以租不下来,是因为你们来晚了,当时这宅子的主人家就已经把宅子卖给我了。”
易风淡淡一笑,说道。
这话一出,李渊和金无就顿时更加震惊起来。
“不对啊易先生,那你当时才多大?我算你今年十八岁,三年前你也才十五吧,十五岁你就资产过千万了?”
金无就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
他和易风还算比较熟,所以说话比较随意。当然,那是他知道易风大部分的时候,都好相处,更不会摆什么架子。
“对啊,我少年老成。再说整个易家就剩我一个人了,我不得自力更生啊。”
“不过这诺大的一笔遗产,也是我爷爷易德给我留下来的,不然我哪来这么多钱买下这么大的一栋宅子。”
易风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老神在在地说道。
他那样子,看起来的确有些少年老成。
李渊和金无就面面相觑,对于易风的话虽然有些惊讶,但也没有太大的震惊。因为他们来之前就差不多猜到了,易风就是易德的后人。
“易先生,你果真是易德先生的后人。那这么说来,易德先生他……已经过世了?”李渊问道。
易风点点头:
“都过去好几十年了,我爷爷他自然是已经过世了。”
“他老人家说了,那把魔刀,不是好东西,带着邪气。我爸当年就是被那把魔刀给克死的,因为他功力不够,遭到了魔刀的反噬。后来我妈也郁郁寡欢,不久也跟我爸一起去了。”
“所以说,那把魔刀不是好东西。没有点本事,是震不住它的,如果你们执意要那把刀,一定会给你们带来厄运。”
易风最擅长的就是扯淡,瞎编起来神情自然。甚至没有提前组织语言,连蒙带吓把李渊和金无就说得冷汗直冒。
“会有什么样的厄运?”
李渊紧张地问道。
“我这么跟你们说吧。”易风神情肃然,一本正经地解释道:“一般不详的东西,我们称之为凶宅或凶物。这些不详的东西,一旦沾染或住进去,要么全家暴毙,要么断子绝孙。”
“其实我爸走在我爷爷前头,我爷爷跟我说了,我爸就是被那把刀害死的。包括我妈,这些都是受了邪物潜移默化的影响。我之所以还活着,是因为我八字硬,而且我是练武奇才,所以我能震得住这把魔刀。”
“虽然我没死,但我也受到了一些影响,我注定无儿无女,也就是断子绝孙。”
说着,易风长叹了口气,眼角都情不自禁地挤出了两滴眼泪。
他说得他自己都信了。
金无就见状,心有不忍,连忙安慰道:
“易先生,这没什么,都说养育之恩大于生育之恩。实在不行,还可以去领养一个孩子嘛。只要对他好,以后还是要跟你姓,叫你爹的。”
李渊见易风情绪激动,也连忙安慰道:
“对对,传宗接代都是陈旧思想了,养育之恩大过天,领养的孩子,那也是一样的。”
易风擦掉眼角的泪水,拱了拱手道:
“谢谢安慰,其实我也是想得很开的,毕竟我还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