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泽宇再一次望着他,一字一句地问道。
孔一帆见黄泽宇不相信他的样子,顿时有些愠怒:
“警官,你什么意思,我是受害者。你不去审问把我打伤的人,在这里审问一个受害者,你是怎么当警察的。我们纳虽然的钱是不是都白交了!”
黄泽宇微微摇了摇头,站起身,淡淡道:
“我出去上个厕所。”
说完,他便离开了房间。
“妈的,什么玩意儿,死警察!”
房门关上后,孔一帆还骂骂咧咧的,一副生气的样子。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保安室的保安都有些昏昏欲睡。
一个穿着黑色衣服,戴着黑色帽子和黑色口罩的人,从医院一楼的男厕所天窗上翻了进来。
他进来后,乘坐电梯直接上了三楼。
而孔一帆的病房,就在三楼。
“竟然没人守着……”
那人到了三楼后,见没有警察,顿时有些惊愕。
“难道有埋伏?”
他喃喃自语,还是没有任何犹豫,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孔一帆的病房外面。
他趴在门上听了听里面的动静,过了几秒钟后,他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几乎连半分钟都不到,那人就扛着已经被打晕过去的孔一帆,从病房里面走了出来。
此时在厕所的拐角处,一个脑袋探了出来。
那脑袋的主人眼睁睁看着孔一帆被人给扛走,却是没有作出任何的反应和措施。
他似乎就是在等人来扛走孔一帆。
“看这体型,不像是易风。看来审判者不止一个人,难道另一个是李浩阳……”
……
夜晚十一点半,郊区的一处城中村里。
王越扛着晕过去的孔一帆,到了城中村一处偏僻的民屋外。
他轻轻敲了敲门,不一会儿,门开了,只见易风从里面走了出来,拖着孔一帆就进了屋里面。
王越进去后,将门反锁上。
“这么快,很顺利吗?”
易风一边把孔一帆吊在房梁上,一边问道。
“很顺利,没有警察守着,不过黄泽宇在。他躲厕所里面了,故意让我把孔一帆带走的。”王越很平静地说道。
易风闻言也笑了笑,说道:
“开来黄警官要开始推翻自己的信仰,变成和我们一样的人了。”
易风说完,猛地一拳朝孔一帆左腿上砸去。
‘咔嚓’一声,孔一帆的左腿瞬间以一种诡异的弧度弯曲着。
他‘啊’地一声尖叫,猛地清醒了过来。
“孔一帆,我说了你会死的。怎么样,你又向黄警官告我黑状了吧。”
易风抬起头,面无表情地望着他,仿佛死神要来索命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