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森林战士的那些伙伴该怎么办才好呢,十年的陪伴,早就建立了深厚的友谊,他所救下的乌拉席露遗民那种敢于负罪前行的姿态让他动容,若是他不在了,夏拉尔他们该怎么办呢,想到这里不由得忧心起来。
“怎么样,法兰狼有没有活下来的。”
夏拉尔耷拉下尾巴,“没有,死了,唯一活着的那头也被深渊之力严重污染。”
亚尔特留斯叹了口气,“还有机会的,回去吧。”
刘月夕正在营地里躺着,嘴里衔着根草优哉游哉的哼着小歌,脚尖上颠着一块小木桩,一下一下忽高忽低,就如他身体的组成部分一般听话,睡醒的塔夏见刘月夕这么高兴,定是遇到好事了,问道:“大人,怎么这么高兴,是不是撞见什么好事,也让我高兴高兴吧。”
刘月夕笑眯眯的说:“是啊,找到一处可以离开此地的营地,而且森林战士的宿营地已经找到了,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明天我们应该可以见到阿尔特留斯大人。”
“真的吗?太好了,对了大人你在干什么呀,那块木桩子。”塔夏很好奇。
刘月夕相当得意,这绝对是今天的意外之喜,伏打莫名其妙的就这么提升到更高的阶段,且要多加练习巩固,“我这是在练功呢,伏打听说过吗?能够打乱对手重心的技艺,就是这么练的。”
塔夏一听觉得挺有趣,也伸手要了块木头,他的脚暂时没法动,但是手还是可以的,就这样拿着块木桩子在手上乱晃,样子非常滑稽。刘月夕也不想坏了他的好心情,这孩子的伤,也不知道森林战士那边有没有好的医师能够治疗。女神奇迹再施展已经没有作用了,但愿这小子能够继续保持地下暗河时的好运气,能够逢凶化吉。
突然刘月夕站起来,将小夜刃提在手里,示意塔夏不要动,有个不速之客正在接近这里,有浓烈的深渊的味道,看来来者不善,不速之客现身了,一瘸一拐的样子,是一头法兰狼,它的状态非常的不好,浑身是血,而且肚子这里扎着一块发黑的水晶,受伤的狼有严重的攻击倾向,刘月夕有些为难,这个部位应该是它的肝,估摸着肝已经扎爆了大半,照理是活不下去的,看它这么痛苦的样子,要不还是给它一个了断吧。
“大人,不要,能不能放过它。”塔夏喊着想要阻止刘月夕。
受伤的法兰狼见刘月夕有攻击它的意图,径直扑上来就要咬,月夕轻松的闪身躲过它的攻击,撩起一脚将它踢飞。“这畜生侵染了深渊,应该没治了,给它个痛快未必是不是好事。”
塔夏摇摇头,“我在雪狩也遇到过这样的情况,若是有同伴不幸感染深渊之力,就会被流放冬谷自生自灭,那里有奠柏有鬼蜘蛛,会将体力不支的感染者当成食物。”
原来是这么搞得,倒是长见识了,“那侵染了深渊之力的战士是不是都活不了了。”
“不,不是的,父亲一直说深渊比我们想象的要来得复杂的多。当年黄金乡乌拉席露的贵族们受黑暗诱惑挖开禁地确实是受**的驱使,但是也绝非全无积极意义,根据我父亲的研究,深渊之力固然凶险万分,却很有可能是我们凡人最初就拥有的力量,创世神话中,人从树洞里走出来,拥抱光明数度创造光辉无比的文明,但是每一次文明都不可逆的衰退了,这便有了一种猜测,或许我们在强行的扭曲这个世界本来应该有的面目。”塔夏的父亲奥金的大德鲁伊,能够研究这些固然情理之中,而且他的这个说法似乎和刘月夕看到的那个咒火的特别的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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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章不谋而合。
“那照你的意思,这头狼还有救是吧。”刘月夕愿意相信塔夏的猜测,表示愿意试一试。
塔夏其实也只是听父亲说起过一些个设想,没有真干过,在雪狩有太多的规矩,也不可能真的让他试,好多感染的战士最后成为奠柏的食粮,这对他的刺激很大,鼓足勇气,说:“大人,我这方法未必有效哦!”
刘月夕操起几根木桩子,一个闪身几个来回,就将奄奄一息的法兰狼限制在木桩阵之中,“别墨迹了,有什么大胆的想法就说,随便试,反正死狼当活狼来医,不要有有任何的顾虑,哦对了,他们会不会出现脓性失控那样的情况啊。”
塔夏摇摇头,“不会,一般只会力竭而亡或者是发疯,请准备一瓶元素药剂,还有锯刀,需要给它放血,步骤很多,我讲一步大人你做一步吧。”
好,二个人一个敢说一个敢做,浊莽潭边,法兰狼在哀嚎,没一会儿连哀嚎的声音都已经无力发出,塔夏指导的这个手术场面相当血腥,折腾了好一会儿,刘月夕才侃侃完成个七**,说的人步骤不熟,做的人手法不精,可怜的法兰小狼如狗狗般哀怨看着这二个疯子,天啊,给本狼一个痛快吧,我想去投胎。
在潭水里洗刷了一下,刘月夕又问:“就一瓶元素药剂,行不行啊,它的失血状况可是非常严重的,要不我还是给他上一个阳光奇迹吧,不麻烦的。”
塔夏很肯定的否决了刘月夕的善意,“不行,绝对不可以,我赌的就是深渊之力是生命本源的力量,如果受到其他的干扰,深渊之力必然会狂化。”
“那我们接下来还能做点什么吗?”
“没有了,剩下的只能靠它自己,我们什么都做不了,等着吧。”
刘月夕走到法兰狼跟前,蹲下来,小狼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