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望山上,刘月夕跳在一棵树上张望,然后用特制的通讯器和在德光的刘杰联系,“阿杰,阮知青真的会上当吗?我觉得你这个策略有点激进啊,万一发现了怎么办。”
正作为通讯节点的阿杰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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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亦乐乎,信心满满的说:“月哥,应该没问题的。我的预计没有错,阮知青已经上当了,一切尽在我的掌控,你可以上去挑衅一下他,反正弄出点动静,吓唬吓唬他,这个你不是最在行吗?我去搞宜春那一块的事情,那边的距离比较远,我得集中精力,你先撑着。”
说完不再理会刘月夕,乌力站在一旁问道:“大人,我们怎么做。”
刘月夕长叹一口气,“让他们把旗子都摇起来,使点劲,多流汗少流血。乌力把花妖准备一下,让阿光和蝎子他们也做个准备,我们去叫个阵。”
另一边,正在军帐里和几名副将商量战术的阮知青被告知,刘月夕派了一名来一名使者。
“哦,他人在何处。”
手下卫兵回答:“就在营门前候着呢。”
阮知青并未与刘月夕真正面对面接触过,不过刘月夕几次坏了阮知青的好事,阮对他影响很深,能见一见刘的使者,也能从侧面了解一下刘月夕这个人。
“好,把我的披风拿来。”几名亲卫忙活一阵,阮帅穿着正式大步跨出营房,走到营寨门口一看,都傻了眼,一个穿着邋遢的中年汉子蹲在营帐的栏杆处,正在啃一个饼,胡须上全是饼渣子,看到阮帅,他连忙站起来,将吃剩下的饼放进腰囊里,拍拍身上的饼屑,然后嘴一抹,整套动作自然顺畅,旁若无人。
他朝着阮知青行了个礼,说道:“您就是阮大帅吧?”
阮知青回答:“正是。”
然后又说:“我家刘大人让我递交一份书信,请大帅过目。”说完递上文书。
阮知青的亲随过:“不知道来使怎么称呼。”
中年男人又行了个礼,“大人,我叫古拉,是刘大人手下近卫团的上尉连长。”
阮知青说道:“二国交兵,来使代表一国之形象,就你这穿着打扮,与叫花子无疑,看来贵国果然外忧内患,曾经的利益之邦,上善之国,居然沦落到这样地步,连基本的礼仪都不要了,可悲可叹。”
古拉说道:“我汉玉龙共和国有自己的礼治,不同的的人有不同的待遇规格,若是大贤巨能,外邦之英豪,我国自有钟鼓之音,谦谦风雅之士隆礼待之,不过是面见阮大帅这般的,想我这样犯过错的庄稼兵足矣。不过是送一封书信,够啦够啦。”
“你敢侮辱我家大帅。”阮知青周围的亲随看不下去,抽出腰间长剑,抵在古拉的脖颈处,誓要杀了他替阮知青解气。
古拉一点都不害怕,“我家刘大人临行前就交代了,他在信里说了不少阮帅你的坏话,基本都是你在我国境内的恶行,你看了很可能会发怒,杀了我。”
阮知青问道:“既然知道你很有可能死,为何你还是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