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班教室位置在角落里,现在这种下课时间,一般是不会有老师经过的。
我指着马超,不停地往前面挤,愤怒道:“杂种,你特么不乱说会死是不是?”
方脑壳那群人就死死把我拦着,不让我过去,但也不动手打我,我更是鬼火冒了,冲拦着我的人吼道:“让开!”
有个人使劲推了我一下,瞪着我,说:“吼锤子啊吼, 妈的!”
这时,马超突然“哎呀”地叫了一声,捂着头大声骂道:“槽他妈,谁打的?”
顿时,所有人的视线都移到马超身上去了。
接着,马超蹲下身,捡起了一小截粉笔,举了起来,继续吼道:“他 妈的,谁打的?卧槽!”
没人吭声,不过,王怡晨接下来说了一句:“活该!”
马超刚骂了一句,然后就有一同学压着声音喊道:“老师来了……老师来了……”
大家还是比较怕老师的,立马就散开了。
南思缈不服气,指了指马超和胡东,喘着粗气,咬牙切齿地带着哭腔说:“你两个杂种,给老子记住了,总有一天老子要让你们两个畜生跪着走。”
胡东笑了笑,不屑地说:“你就这德性,呵呵……”
马超也是同样的口气,说道:“我看你是跪着让人玩吧,贱人!”
我们刚走到教室门口,一个老师就进来了,看了我们一眼,但没说什么。
走出教室之后,马超拍了拍我肩膀,低声笑呵呵地说:“先热热身,中午有种就在寝室待着。”顿了下,继续说:“我也是为你好,你想想看,你要是和你女人在逛 操场的时候被打了,你说这多丢人啊?是不是?哈哈……”
我现在学聪明了,老师眼皮底下,我还是尽量老实点。
我笑了笑,没说话。
邱月枫倒是说了一句:“行,中午老子们等着你!”
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马超的实力我们心里还是有数,只要方脑壳不帮他,就凭他那几个人的战斗力,我们肯定将他们丢翻。
回教室的途中,只剩下我和方脑壳时,方脑壳冲我笑了笑,嘲讽道:“哎呀,中午怎么办呐!是我的话,我肯定不会回寝室,先找个地方躲起来,能躲一天算一天,总比受皮肉之苦强。”叹了叹气,继续说:“以前还以为你跟蛮子有多好的关系呢,呵呵,原来就这样,哈哈……”
方脑壳以前对我说话还算客气,今天把事情总算是弄清楚了,这口气终于能够吐出来了,估计他心里在想,从此以后,老子往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 妈的!
我冷冷笑了笑,说:“你也就是一个欺软怕 硬的人,要我是你,绝对把仇报回来。”顿了下,继续说:“知道我说的仇是什么仇吗?被蛮子打得那么惨,你屁都不敢放一个,呵呵……”我这话也就是激他,说实话,要真换作是我,我肯定也不会再找蛮子麻烦,这厮特么的就不是人。和蛮子相处了这么长时间,我也问过他,为什么会这么牛,你猜蛮子怎么说?蛮子说他妈比较肥,在他之前,他妈就已经生了一个娃了,不过那娃很薄命,在两个多月后的一天晚上,被他妈给活生生压死了,没###””精”彩”免”费””站”错,他妈睡觉的时候因为一个翻身,就把那娃给压死了,离谱吗?别急,更离谱的还在后面,后来没多久,蛮子他妈就生下了蛮子,蛮子他妈说孩子一定要从小锻炼,要不然以后走到哪儿被人给压死了怎么办?于是,在蛮子五个月大的时候,蛮子他妈就给蛮子脚上以及脖子上分别套了一个秤砣,比较重的,蛮子一岁的时候,秤砣就变成了砖头,左邻右舍的人都说蛮子真是可怜,这么小个娃就遭这样的罪,邻居们也劝过蛮子他妈,但统统没用。光是套套砖头你以为就完了?做梦,一岁之后,蛮子他妈就各种折磨蛮子,有时拿根绳子吊着蛮子的脖子,双脚离地那样吊着,看见蛮子要断气了,赶忙放下来;有时把蛮子 双腿绑着,然后倒过来吊着;有时用重物体压在蛮子身上,如果蛮子能支撑,那就继续往身上加;有时用交流电电电蛮子……等等等等。 尼玛呀,蛮子竟然还能活着,这他妈简直就是个奇迹。你要是亲耳听蛮子讲他自己的事,我敢保证,你特么听一辈子都不会觉得腻。
这种事,你说我要不是听别人说,我特么能想得到吗?谁特么的想象力能有这么丰富啊?卧槽!卧槽!!!
方脑壳一听我这么说,顿时就火了,推了下我,说:“槽 尼玛!”不过瞬间,方脑壳又笑了,说:“是吗?我知道,你敢打蛮子,是吧?”说着的同时,把手机掏了出来。
我心想,这可不像方脑壳的作风啊,按理说他应该会继续愤怒下去才对啊!
方脑壳继续说:“那你的意思就是说,蛮哥就是垃圾咯?”语气很温和,绝对没有一丝的气愤,刚刚还是蛮子,立马就改口蛮哥了。
我算是明白了,方脑壳这狗东西一定是想套我的话,然后录音,再然后给蛮子听,想让蛮子动手解决我。
我笑了笑,说:“把你那些小把戏收起来吧,不要以为人人都像你想象中的那么白痴。”
方脑壳还故意装着一副无知的面孔,说:“什么?”顿了下,继续说:“你这是在说蛮哥是白痴是吧?”方脑壳还真以为他很聪明。
这时,上课的铃声响了。
回到座位上的时候,我同桌冲我挑了挑眉,说:“怎样?虽然大忙没帮上,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