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下着朦胧细雨,高晨坐在车内把玩着一根类似玉雕的树枝,仿佛对它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真是个宝贝啊!等着把树源吸收了,修为肯定会突破一大截!”
高晨暗爽完,挥手将树源收回芥子须弥中,他不经意间的动作,使开车的李天宇好奇大半天,想不明白物件为何会“不翼而飞”呢?
“我的哥,你变什么戏法呢?东西去哪了?”
忍受不住求知欲的李天宇,开始用实际行动寻找真相了,等待答案不只是他,还有同样瞪着大眼睛的隋颜夕。
“小屁孩,别瞎问,把车开慢点啊!咱们欣赏一下雨中田园风光!”
高晨毫不客气的回绝道,顺便发出一句叮嘱,他忽略掉李、隋二人的大白眼,神态安然的琢磨起村长所说之话。
对于老槐树的事情,村长描述的跟老妪(注:王婆)差不多,都是起因于有人吊死在老槐树后发生的,只不过村长说的更详细而已。
大概在三十多年前,那时候村长还是个二十多岁的壮小伙,王家村的住户也比现在要多许多,基本上快赶上一个小城镇了。
有一天,村长到邻村伙计家喝酒,直到半夜喝完才发现屋外电闪雷鸣、风雨交加的,他仗着年轻体盛和酒劲,推辞了伙计的挽留,执意要回家搂媳妇睡觉去。
当村长走到王家村时,突然看见一位衣衫不整的女人,冒雨朝着老槐树跑去,女子的手中似乎拿着一条长绳子。
迷迷糊糊的村长想跟上去看个究竟,可是脚下一滑跌倒在水洼里了,等他爬起身子赶到老槐树前,一道闪电骤然劈向树梢,随后大批的树叶四处飘落,转眼间,就剩下一颗光秃秃的树干了。
更加恐怖的是树干上还“镶嵌”着一具身体,一半露在外面,一半融入树干之中,其脖子悬挂的长绳子证明了女子是自缢死亡的,看到如此渗人的景象,村长顿时吓昏过去。
第二天,村长醒来后从他人口中得知,死去女人正是王婆的闺
女——杨秀儿,昨晚她遭到地痞流氓的玷污,一时想不开自杀了。
由于当时的法律并不是那么健全,导致伤心的耿王婆无法惩治凶手,所以她每天晚上都哭泣着去老槐树祭拜一番,这让其他人感觉特别的可怜无助。
而在杨秀儿头七的那天晚上,村里又发生一宗特殊的命案,死者是几位二十多岁的无业青年,他们的半边身子同样融入树干之中,跟杨秀儿的死法如出一辙,唯一不同之处是,他们露在外面的躯体全都伤痕累累,明显在临死前遭受过非人的虐待,这几人还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全部参与过侵犯杨秀儿。
自此以后,老槐树下开始不断的发生离奇死亡事件,大家为了活命也请过不少的驱魔法师,结果不是被骗钱财,就是法师退钱走人,没人能真心管了这件事,最后没办法的村民,有能力搬走的就搬到别处安家了,没能力搬走的只能等死了。
那一段时间,所有村民都忧心忡忡的,他们害怕自己随时会一觉不醒,永远见不到次日的太阳了,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一位云游僧人的出现打破了愁云局面,这位僧人自然是觉远大师了。
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不可能见死不救,觉远大师找出王家村的祸源,是由百年老槐树化成妖怪所引起的后,便立刻驱散村内居民,孤身与树妖激战数百回合,方制服对方,并取走了本命树源。
再后续事宜基本与高晨猜测的一样了,高晨想到这里,心中生起一丝疑问,按理说觉远大师既然能打败树妖,那说明他的本事在树妖之上,应该可以炼化树源的魔性,为何会反被魔性入体、受到侵蚀呢?难道其中有他高人插手此事了?
高晨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比较大,但他实在猜不出何人会有这么大的本事,敢在佛门圣地内暗中扶植树妖。
“晨哥?晨哥?”
挨过高晨胖揍的李天宇变聪明了,他用温柔的语气呼唤着,尽量不惊扰苦思中的高晨。
“咋的啦?”
“我爸说宾馆弄好了,让你抽空去验收一下,要是有不满意的地方,他再安排人重新装修一下!”
“没那必要,李叔办事比你小子靠谱多了,一会回去直接去孬儿居吧!”
李叔带来的好消息使高晨开心不少,他不再思考脑中的幕后黑手,把所有心思转移到自己的新家上了。
雨渐渐的停歇,高晨一行人结束了“体验”乡村风情的旅途,顺利回到繁华的崇青市区,然后直奔孬儿居而去。
崇青属于直辖市,它包含十几个大区,李叔选的宾馆地址,正好位于大学集中地的砂坪坝区,由此可以看出李叔的经商头脑确实很高明,若在这个区域开个旅店,有消费能力极高的大学生支撑着,无论如何都不会亏本的。
“李叔,让您多费心了,咱们先看看店里吧!”
三人来到孬儿居后,李叔已经满面笑容的站在门口迎接他们了,
高晨压抑不住心里的激动,率先提出看房的要求。
孬儿居一共分为俩层八个房间,一楼有五间普通客房,u型前台对面是一个小客厅,摆放着茶几和沙发,可为客人提供临时休息的地方;二楼有俩间高档和一间豪华客房,专门给有钱人准备的,而且每间客房的相应设施都安装完毕,就差开门营业了。
高晨特别的高兴,晚上做东请几人好好地吃顿大餐,也算是对李父表达一下感谢,他没问孬儿居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