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被肉眼所见,那要如何得见?”
“主人,你看这奇人脸色煞白,痛苦不堪,不如先送他去医治吧。”
“哦,对,传医师!”
夜间,帝驾临,说笑间帝问主人:“听闻美人今日砍了一人的脚?”
“是,妾想看看赤脚行冰的脚有什么奇异。”
“这样啊,那······看出来了吗?”
“没有。”
“改日再看?”
我看到帝的眼神有些不对了,不过主人却不在乎,她欢快应道:“嗯!”
今夜,帝没有留宿,他离开时,我跟了上去。
他坐在车上,望着我们的寝殿说:“有心之作恶谓之恶,是明知故犯,从性之作恶而不觉,是本心之恶,当谓之可怖。”
此后的一个月,帝没有再见过主人。主人不适应了几天,很快又自己玩得欢喜了。我去帝的寝殿看过他,没有主人他似乎不怎么开心,那他为什么不见主人?我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