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我按亮手上的电子表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十点了,自己还是没有太多发现。从进村后一路上,虽然听到了很多不该听的声音,但却没有关于凶手的。我不经想,什么样的声音才是凶手发出来的呢?
凶手又不可能一直念叨自己是凶手,只能从只言片语中来判断推敲而已。就在我准备前往下一个地点的时候,裤兜里的手机振动起来,我拿出来一看,是刘青然打来的,看来他那有发现。
“刘大哥,怎么了?”我问着。
“来南边村口集合,有发现。”
我挂断电话后施展身法,急速的向南边村口而去。等到村口,他们还没来,于是原地等了一会。
“刘大哥,有发现?”看到他和白雪梅走来,我问着。
“嗯!不过他躲在村里,周围还有村民,万一争斗起来,会殃及无辜,不太好下手呀。”他说着。
“是怎么发现他的?”我好奇的问。
“不是我,是白雪梅发现的。”刘青然说着。
“那刘大哥打算怎么办?”我接着问着,白雪梅还是没说话。
“既然找到了人就先不急,咋们在附近住下,这几天盯着他,只要他落单或者再次作案的时候就能拿住他了。”
“也只能这样了。”
接下来一连两天里,我们三个轮流到他家附近监视。而他却一直没出门,好像在炼化元气。警察那边也排查到了黄田村,不出所料的,他们在那人住的门外敲了好一会门,见没有人应答,就以为人没在屋里,登记了一下后离开了。
后来的两天里,虽然警察再次造访,不过依旧一无所获。那人的邻居说自己已经一个多月没见过他了,说搞不好他已经离开了贺州。
我们也从派出所那,侧面了解到了那人的信息。这个人原本是一家工厂的工人,一年前因为在厂里发生了意外,失去了右手掌。而老板只是给了两千块作为医药费,又因为受伤老板开除了他。
失去手掌的他,因为一时丧失了劳动力,自己没拿到多少赔偿,与妻子闹翻后也离他而去。也不知道他这一年以来经历了什么,竟然学会了吸取元气的邪术。
“刘大哥,他本来只是普通人,怎么也有办法学到邪术?难道有人教他的吗?”我看着从派出所拿过来的资料,疑惑的问着。
“一般人确实不可能接触到这种东西,除非有人暗中教他。”刘青然说着。
“为什么有人会教他这个呢?难道是他加入了什么邪教不成?”我猜测着。
“我也不知道,等抓到他问问就明白了。”
下午六点的时候我去换白雪梅的班,我们三个每人八小时的轮流盯着他。我们的计划并没有通知赵队长,如果告诉他的话,只能让事情更麻烦。
盯梢的地方是在一处无人住的两层小楼上,其实不能叫两层,因为第二层还没有封顶,应该是主人家才修建了一半,因为没钱所以暂时停工了,这种情况在农村非常多见。
今晚的天上没有月亮和星星,黑漆漆的村子中偶尔传来几声狗叫声,我盘腿坐在铺了稻草的阁楼上,闭目练功,关注着不远处的目标动静。
渐渐的感觉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十二点左右,我没有看表,只是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身子。突然感觉不对劲,停下了动作,仔细聆听。
那人的心跳加快了,是出了什么事吗?就在我疑惑的时候,心跳骤然停止了。我赶紧往他家院内看去,只见一个人影跃出了土墙。
我也从二楼一跃而下,快速的跟在了人影后面,向田野中跑去。刚开始我距离对方不过一百米左右,慢慢的距离越拉越大,我拿出手机快速拨号。
一边极奔,一边听着电话。“风林,出什么事了?”刘青然问着。
“有人杀了目标,我正在追他。”我快速的说着,此时已经与人影相距一百五十多米了,要不是还能听到前方的动静,早就跟丢了。
“是哪个方向?”他问着。
“现在是在黄田村的东北面。”我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收回手机,全力发动阳识炼体追着。刚追出三百多米,就失去了他的踪迹,完全听不到响动了。但我并没有完全停下来,而是以嗅觉分辨着气味。
在一开始追他的时候我就五感全开,如果他是逃往人多的地方,以嗅觉到到是难以分辨。不过他一路逃向的是田野,这山野间人的气味好追踪得多。
就在追踪气味又向东跑了两百米左右,我停了下来,已经嗅到他就在前方不远处了。就在我慢慢摸进所感的位置时,突然一阵黑气从四周升腾而起,一下子笼罩住了我,一个女人的声音说着。
“竟然敢追出这么远,真是好胆量!”说话间,黑气包裹着我越收越紧。
伸手摸去,这阴邪之气竟然近乎实质,入手冰冷刺骨。不急多想,阳识炼体状态快速施展雷法,然后微张着嘴吸取阴气起来,一边吸取,一边转化着,我可不想在对敌的时候被冻僵。
“被冻得说不出话了吧!自己送上门来的,就别怪我...。”她说着,立刻察觉到什么,语气一变惊讶的说着:“你竟然能吸阴气入体,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没理她,加速吸取转化,体能能明显感觉灵气快速增加中。她冷哼一声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