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车接走的,装在后厨备料的大编织袋里,由那两个已经离职的服务员抬进了车
里。
从此,阴阳两隔。
线索实际上并没有彻底中断,因为易霖铃用菜刀挑了一个目击者的指甲,拿
牙签在那片血红嫩肉上扎出了一份口供。
封口费是现金,由北城区警署的一位高级警司发放,并叮嘱威胁了一番,让
他们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只说什么也不知道,就能白拿这笔钱。
说到这里的时候,许婷托着面颊,很是惆怅地说:「我真以为那人已经交代
干净了,没想到他说封口费的时候竟然撒谎骗我。铃铃硬要逼问,我还有点不忍
心。唉……我这天真的脑袋瓜,是得让那些恶人好好洗洗了。」
易霖铃哼了一声,道:「小奸,有时候比大恶还要让人生气。那几个见到女
孩子被装麻袋带走,收了钱就说什么也不知道的,我都给他们留了阴伤,今后天
气一潮,就浑身酸痛,算是报应。」
许婷想了想,轻声说:「我还以为你会把他们都杀了呢。」
易霖铃摇摇头,道:「换成我一个旧相识兴许会那么办。但我习武,不是为
了草菅人命。」
「这样该算是草菅人命吗?」
许婷侧头追问,「不算惩恶除奸?」
「小恶大惩,当然是草菅人命。」
易霖铃毫不犹豫道,「我们行侠仗义,本就已经是在犯律法的禁,若不知节
制,滥杀无度,那与
恶徒还有什么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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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玉梁点头道:「这话说得不错,若是有酒,当敬你三杯。」
还当他是在讽刺,易霖铃一扭脸道:「我当初对你下杀手,那是因为你功夫
厉害,你要是寻常农夫犯下奸淫恶行,我可不至于一掌把你拍死。要是通奸……
那我管都懒得管。」
叶春樱一愣,抬头道:「铃铃……当初对韩大哥下过杀手?」
韩玉梁忙道:「当年是误会,有人从中挑拨,小铃儿如今也知道不对劲了,
不然,以她的性子,怎么可能跟我同桌吃饭。」
易霖铃凑到叶春樱旁边,轻笑道:「我眼里不揉沙子,韩小贼将来要是做坏
事,我还是要来抓他,所以,你可得看好他哦。」
许婷似笑非笑地说:「好色偷腥算坏事吗?」
「那要看是不是逼奸强迫。」
易霖铃挑了挑眉,「不然这世上相好tōu_huān的人太多,可管不过来。」
叶春樱神情有些发窘,开口说:「好了好了,还是说说那个警司吧,这线索
不能查吗?」
许婷摇了摇头,失望之情溢于言表,「暂时不能,沉姐帮忙查出了他的住址
,可也查出他最近要去外地出公差,至少一个多月后才回来。」
追去外地的可行性太差,而且万一中计,韩玉梁这边就不方便救援,线索,
基本上算是中断了。
「所以,就只能等对方上钩,是吗?」
叶春樱皱起眉,担心地问,「可如果对方……不是那么强硬派的作风,没兴
趣冒险呢?万一他选择了其他女孩作为目标呢?咱们有没有办法防患于未然?」
「没有。」
许婷又摇摇头,叹了口气,「实际调查一下,才发现……那个露杜斯可以利
用的力量太多了。有钱又有权,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们斗。果然黑道……远不如
白道可怕。」
易霖铃倒是很乐观,一边吃菜一边微笑道:「那个沉幽,不是信心满满说能
追查下去么,就交给她吧。咱们就还按原计划,继续一边调查一边钓鱼。」
次日,新的一周开始,繁忙的北城区在工作时间看上去冷清了不少。
为了提升对方下手的几率,易霖铃选择了单独行动,与许婷分头拜访剩下的
聚餐参与者。
情况比之前更糟,剩下的那些孩子,无一例外全部向学校以各种借口告假,
随父母外出离开了新扈市。
宽阔的大河上有一座桥,而如今,桥墩被拆了,桥面全塌了,对着湍急的水
流,看不到任何鱼儿上钩的迹象。
晚上他们在事务所开了一个小小的碰头会,沉幽带着一些资料专程开车赶来
加入。
她动用情报系统的外援,不惜从其他地方的同僚那里申请部分权限,总算是
通过视频发布源的追踪和画面分析锁定了凶手的真实身份。
那是个本该在三年前就已被处决的死刑犯。
他叫基勒汀·霍普金斯,大劫难时期是一位出色的年轻外科医师,具备出色
的妇科知识,曾在一线为多名受伤的女战士进行战地手术。
灾后重建期,医疗业百废待兴,基勒汀这样功勋赫赫的专家,理所当然得到
了优渥的安排。
可大劫难的影响,长远而持久。
城市迅速重建,但人心的深渊,却不曾被填补分毫。
三年前,一起重大连环少女jiān_shā桉被破获,成为阶下囚的,正是基勒汀·霍
普金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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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受害者,都是曾被他诊治过的少女,如同此次的桉件一样,死者全都遭
到了粗暴的凌辱,并在活着的状态下被切割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