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点,岛泽要是动作麻利,一个半小时就回来了。”
林梓萌用脚尖碰了碰他胸口,“你不是大情圣吗算我拜托你,让我也享受一下做爱的乐趣,要是滋味好,我装行李里打包带走,到了那边也不急着交男朋友了。”
他点点头,但在进入之前,还是先吸吮住她的rǔ_tóu,用手指拨弄着蜜核,耐心挑逗到她春水潺潺,下自成溪。
“快点怎么这么磨叽。”
她看向屋门,看来还真是很担心岛泽莲回来。
搞不懂,明明之前都一起上过床了,还那么介意做什么。
但这种时候,多想不如多干。
韩玉梁俯身压住她,打开架起那双不知道该往哪儿摆的长腿,挺枪刺入。
“啊啊”
她蹙眉呻吟了一声,可惜演技不佳,一眼就能看出是为了让他快点射而搞出来的花样。
这么一副敏感娇嫩的身子,不好好尽兴,也太浪费了些。
他压低ròu_bàng,用guī_tóu顶着yīn_dì的芽尖儿迅速过了几下,跟着趁她好奇低头望向自己股间,对准水滑无阻的xiǎo_xué就是狠狠一冲。
“啊”
这次,短促而尖细的娇呼总算听着自然了许多。
他耐下性子,外点花芽,内磨花蕊,里冲花芯,时而点得密些,时而磨得重些,时而冲得勐些,节奏变换,无常往复。
如此良久,终于还是把林梓萌破瓜的痛楚压到了快感下面。
“这这才是才、才是做做爱吗”
娇喘把整句冲击成破碎的残片,林梓萌弓起背,抱着他的脖子,瞪大双目望着他的眼睛,“讨厌怎么怎么啊啊能能差出这么多唔”
她是那种不愿意承认高潮来临的类型,当那喜悦降临,几乎是本能地扭开了脸,扯过一条枕巾盖在头上,呜呜闷哼起来。
但那随着闷哼节律收缩痉挛的蜜壶可不会骗人,韩玉梁乘胜追击,拉到外面刺激一会儿嫩芽,将她身子一翻,拉起她双手从背后顶了进去。
“唔”
她昂头咬唇,大腿根一阵痉挛,连pì_yǎn都爽得夹紧,牵扯臀沟并拢成一条诱人的线。
。
沷怖頁2u2u2u、c0韩玉梁勐干百余下,将她双手一松,用力扒开臀肉,不给那丘陵抵挡攻势的机会,大开大合,把她那小巧花瓣肏得东倒西歪,都被yín_shuǐ黏在了大yīn_chún上。
搅到白沫四溢,他按着臀尖往前一推,便压着林梓萌一起趴下,双脚打开把她长腿夹在中间,一卡纤腰便是一通隔山取火。
接二连三的姿态变幻,每一次都恰到好处的落在林梓萌的高潮巅峰之后,让她稍作回复,就被送去更愉悦的境界。
等最后骑在身上这一番狂攻,她被干得浑身酥颤,两只脚翘起交勾,手抓着枕巾塞进嘴里,狠狠咬住,一口气舒服到双眼翻白。
等她回过神,把九霄云外的三魂六魄一个个拽回肚子里,韩玉梁已经完事了。
出精那么愉快的事情,他才不舍得强忍中断,自然还是全部pēn_shè进去。
林梓萌迷迷煳煳垂手摸向热辣辣的股间,恰好就掏了一手黏煳。
她眯起眼睛,看着手指上吹落下的粘液,主要是白,有一点点红丝,半透明,滑熘熘的。
“真恶心,跟一大坨鼻涕似的。”
她甩手擦在床单边上,带着一种复杂的神情,缓缓说,“这就是成为女人的感觉啊也没什么特别值得高兴的。”
她爬起来,整理好全程没脱的性感内衣,捡起裙子搭在肩上,胡乱揉了揉凌乱的头发,踩着拖鞋走向门口。
“等我离开这个房间,你就可以说话了,只有最后一件事要记住。”
她靠在门框上,抬手搓了搓脸,“你不能说话期间发生的所有事情,你都不可以告诉别人。”
韩玉梁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虽然他不太懂林梓萌想法急转弯的原因是什么,但突然从设计他负责到主动告诉他不需要负责,好像不是赵婉提点两句就能达到的效果。
看她出门,韩玉梁跟了过去,问道:“梓萌,你昨晚回去,跟你父亲都说什么了”
林梓萌慢慢挪着步子往隔壁卧室走去,没精打采地说:“没说什么。就是老头年纪大了,没当年的锐气了,决战还没开打,就立遗嘱了。换以前他拿着西瓜刀追着带枪的傻傻叉砍的时候,连自己兜里有几块钱都不清楚。”
她在卧室门前停住脚步,带着几分恍惚说:“我妈当初到底看上他什么了呢”
“那你看上我什么了”
韩玉梁笑道。
“帅啊。你不知道吗,帅可以当饭吃的。”
林梓萌扭头一笑,冲他勾了勾手指,“将来有兴趣,欢迎来我家罩的乐公馆打工,我给你挂头牌价,保证每天都有风骚的半老徐娘点你上钟。到时候你身价高了,我这次白嫖可就赚大了。”
看着她脸上坦诚了几分的笑容,韩玉梁隐隐觉得,这个姑娘,兴许真的开始长大了之后两天,一切如常。
叶春樱照旧每天打理完伤口后就出门训练学习顺便处理事务所已经渐渐多起来的杂事。
岛泽莲仍然卖力清理房间做料理晚上乐滋滋在韩玉梁身下神魂颠倒。
林梓萌安静了不少,白天在韩玉梁的保护下,分四次回家收拾出了移民所要带的东西。
并不多,只有两个小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