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尼玛,这么倒霉?
殷厉在太监带路来到国子监偏殿,见到孔颖达坐首夫子座,心里薄凉薄凉的暗呼一声有麻烦了,通过座下王爷公主们乖巧老实端坐着,可见这个孔颖达还是很有手端的,要不然治不服这些王爷公主们。
孔颖达见到殷厉姗姗来迟,冷哼了一声豁然而起,王爷与公主们目光不约而同望向大殿门口,当见到比他们年长不了多少的新夫子,有茫然,有愕然,有惊喜,更有戏虐不同百变般的表情。
这么吊?
王爷与公主们脑海里一致想法,殷厉实在是太屌了,头一天上任就故意迟到,还要巡视的孔颖达等那么久,实在是勇气可嘉的牛人。
历经过大风大浪的殷厉,对于孔颖达充满敌意的目光,丝毫不放在心上,大方得体上前抱拳赔笑道:“后生殷厉见过孔夫子!”
孔颖达下马威似的冷哼一声,很不给面子百般刁难殷厉说道:“哼…老夫素闻殷县男才高八斗,老夫倒是想好好讨教一番……”
“好!”
李恽突然大呼一声好,孔颖达目光望过来的时候,李恽怂了头望着殿顶仿若什么事也没发生,孔颖达气得直哆嗦,李恽就是一个不安分的家伙,这家伙没有犯错孔颖达拿他没办法,只好把气撒在殷厉头上。
李治算是与殷厉老相识了,偷偷地在孔颖达背后叛变支持殷厉,支持殷厉打败万恶的孔夫子,李治倒是希望殷厉怼赢,挫挫倚老卖老的孔夫子威风。
殷厉直接无视李治,以和为贵抱拳作揖说道:“孔夫子乃圣儒,不必与……”
孔颖达冷哼一声,十分不给面子,开口就是冷嘲热讽:“一乡二里共三夫子,不识四书五经六义,竟敢教七八九子,十分大胆!”(套用一下,嘿嘿……)
尼玛,这怎么那么耳熟?
殷厉愕然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孔颖达居然蹦出有点娴熟的对联,虽然殷厉对文言文不怎么擅长,但也不至于听不出孔颖达玩文字羞辱的意思。
开战了!
王爷与公主们饶有兴趣看戏,看看新来的夫子如何应对孔夫子?虽然他们也不喜孔颖达,但是孔颖达对他们烙印了不可磨灭噩梦。
既然孔颖达不给面子,用文绉绉文字羞辱自己,殷厉也没有客气直接反击回去:“言十妄九八百孤寒,七情六欲目迷五色,妄四三头两绪不分,一丘之貉!”
好霸气!
王爷们愕然望向殷厉,没想到眼前年轻的夫子还真有点料,居然怼得孔颖达浑身发抖,恐怕整个大唐除了程咬金,也只有眼前的殷厉敢这么怒怼孔颖达了。
公主们双眼冒着小星星,突然觉得眼前帅帅的夫子,是那么可爱,是来搭救她们逃离魔爪的吗?不知不觉殷厉在这群公主们眼里刮目相看。
好工整!
气归气的孔颖达被殷厉工整怼回,变相骂他自己是非不分,看不清事实真相弄不清头绪,老糊涂得跟耍流氓一样没什么区别。
何曾受过如此屈辱的孔颖达涨红脸,咬牙切齿怒道:“何者鼠?何者目?胆敢寸光?”
尼妹?还来?隐者骂自己鼠目寸光是吧?你个老不死,老子怒了!
殷厉岂能听不出孔颖达话里之意,这糟老头坏的狠,居然用文绉绉的文言文辱骂,没完没了是吧?哥不发威当我猫任你撵?
好,那就不客气了,殷厉冷笑一声,一语双关反讥道:“鼠者边乃目,目者边乃鼠!”
孔颖达被殷厉的话气得直发指:“你……”
殷厉挺直腰身说道:“孔夫子,你这种说话方式,在修辞学里叫做扯。”
与殷厉斗嘴不明智,醒悟过来孔颖达冷哼一声说道:“哼,莫要嘚瑟,想要当夫子,好,老夫考考你,如若你能让老夫满意,老夫不在为难你。”
殷厉淡淡地抱拳说道:“请赐教!”
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殷厉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了,该来的还是要来,只要这个老头不考四书五经什么的,以自己的机智还是能玩转的过来。
王爷公主们目瞪口呆望向殷厉,没想到殷厉与孔颖达无硝烟战斗之中,殷厉居然稳胜一筹,气得孔颖达气势弱了大截,还没了脾气考核殷厉有没有资格教学。
孔颖达有意垮大难度刁难殷厉说道:“殷县男才学八斗,老夫倒想领教一下殷县男诗词,请殷县男赋诗春夏秋冬四季诗词。”
这么狠?!
王爷公主们都被孔颖达刁难的考核惊呆了,临场发挥赋诗春夏秋冬四季诗词,明摆着就是不可能的事,就算是孔颖达他自己也难以赋诗出来。
殷厉闻言一愕,紧接着哈哈大笑胸有成竹说道:“哈哈,好,你说的,如若我赢了如何?”
孔颖达诧异望着自信满满的殷厉,迟疑一会咬咬牙说道:“如若你赢了,老夫日后不再烦你。”
就等你这句话,殷厉痛快十足说道:“好,《春夜喜雨》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野径云俱黑,江船火独明。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
孔颖达双目一亮惊呼一声:“好诗!”
虽然孔颖达很恼恨张狂的殷厉,可是殷厉一开口就是琅琅上口名诗,孔颖达不得不钦服这首《春夜喜雨》好诗,当然他不知道殷厉脑海里唐诗三百首多着是。
殷厉在王爷公主们敬佩目光之中,悠哉悠哉双手负背继续说道:“《夏夜叹》永日不可暮,炎蒸毒我肠。安得万里风,飘飖吹我裳。昊天出华月,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