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拜先人方式千篇一律,就是没有烧纸钱之说,昂贵的纸不是普通人家能承受得起,只能放些煮好的鸡鸭与糕点,点上线香祭慰已故的先人。
殷厉虞诚点上香祭拜殷家先祖,视殷厉为家主的旁系亲属们紧随其后下跪,虞诚上香祭拜殷家先祖们,如今殷厉身负重振家族荣誉,很是让殷老太欣慰。
祭拜完殷家先祖,殷厉拿起长长一串竹鞭炮,殷家旁系老少们愕然看着长长一串竹鞭炮,不明白这些怪异东西是何物?在殷厉指点下找来干枯的树枝。
“这是啥?”
“不晓得,没见过。”
“这挂起来是何意?”
围观的旁系亲属们议论纷纷,不明白殷厉这是要做什么?也难怪这些亲属们会诧异,这个时代的火药还未普及,压根不存在所谓的鞭炮。
殷厉连夜只赶制出三串竹鞭炮,每一串只有33响的竹鞭炮,足足消耗光十斤多配制的火药,每一串算上竹筒都差不多十几斤重。
指导挂竹鞭炮的殷厉千叮万嘱:“小心点,别太用力,别扯断引线了,挂高一点,对,你那边挂过去一点,对,对……”
殷老太不明所以殷厉做什么?拄着拐杖走上前好奇问道:“厉子,你这是要干啥?”
殷厉空闲下来解释说道:“奶奶,这是竹鞭炮,在我以前跟随师父的时候,逢年过节都要放一放增加喜庆,祭拜先人更是要放一放,震醒先人享用祭拜糕点。”
没法解释鞭炮太多的殷厉,只能用封建言论打发殷老太盘问,殷厉牵强的封建解释,殷老太懵懵懂懂点着头,没有在多问什么,任由殷厉瞎折腾胡闹。
殷厉见竹鞭炮挂好插在地面,驱赶围观的亲属们到安全距离:“好了,好了,都别看了,所有人都退后,在后一点,都捂住耳朵哈。”
围观的亲属们依言后退十余步外,窃窃私语讨论着殷厉在玩什么把戏?那挂起的2串竹鞭炮足足有一丈多高,好奇目光看着殷厉拿线香走到挂起的竹鞭炮。
竹鞭炮威力怎么样?殷厉心里也没有底,一个竹筒足足塞满差不多半斤火药,再差威力也不容小觑,鉴于威力不小特意把引线加长了不少。
点燃左右两串引线的殷厉撒腿就跑,围观的亲属们瞪大眼望向点燃引线的两串竹鞭炮,殷厉跑到亲属们这边大呼一声捂住耳朵,不管这些亲属们照不照办,殷厉先捂住自己耳朵。
轰……
啊?!
竹鞭炮声音如同炸雷般轰鸣而响,挂着竹鞭炮的树枝晃了晃,突然其来的震耳欲聋炸雷般轰鸣声,震得亲属们大惊小叫双耳失聪,纷飞的竹片子弹似的四处飞溅。
一个倒霉的亲属被溅飞的竹片刺到惨叫一声,回过神的亲属们纷纷往后退,引燃第一个竹鞭炮之后,后续全是快引炸雷般竹鞭炮轰轰声响起,在荒郊野岭如同打雷似的源源不断响彻不绝。
殷厉一头冷汗捂着耳朵后退,第一次制作的竹鞭炮威力超乎想象,这简直是烟花爆炸般的声音,更要命的是炸开的竹片四处飞溅,把好好的祖坟弄得面目全非,坟头插满了又长又细的竹片碎片。
殷老太目瞪口呆望着浓烟滚滚的祖坟,这一次正宗是祖坟冒青烟了,瞧瞧坟头泥土都被炸得坑坑洼洼,堆积坟头的碎石噼里啪啦往下掉。
33响鞭炮几眨眼过去,弥漫的浓烟在殷家祖坟盘旋不散,坟头祭拜的祭品鸡鸭糕点,早已被竹鞭炮炸得不知所踪,打扫干净的墓碑布满炸飞溅落的泥土。
“啥事?到底怎么回事?打雷了吗?”
“不晓得,好像是那边传来的。”
“走,过去瞧瞧……”
震耳欲聋炸雷般鞭炮声过后,远处祭拜的平民受惊回过神,被鞭炮声惊扰到纷纷寻声朝这边走来,也难怪他们会如此好奇,那打雷般的轰鸣声是他们闻所未闻。
卡啦……嘭……
殷家祖坟墓碑不堪竹鞭炮轰炸碎裂四分五裂,静,殷家亲属们松开捂着双耳的手,嗡鸣的耳鸣声之中目瞪口呆望着碎裂的先祖墓碑,还有变成刺猬一样的坟头,这是什么情况?好意头还是?
罪魁祸首殷厉汗流满面,大意疏忽了竹鞭炮威力,好好的竹鞭炮助兴扫墓增加气氛,没想到却变成炸坟头,连先祖的墓碑都炸裂了,这尼玛的,失策啊!
殷老太颤抖着嘴,不知所措喃喃自语:“这,这……”
殷厉干咳一声硬着头皮解释说道:“嗯哼,那个奶奶,这是好兆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正好,我也要打算换了这个旧的先祖墓碑。”
殷老太恍恍惚惚地点着头,她不知道殷厉瞎捣弄了什么东西?先祖的墓碑和坟头都炸成这样了,她还能说些什么?只能勉为其难接受殷厉忽悠的解释。
寻声赶来的平民百姓们驻足围观,不敢上前去指责罪魁祸首殷家一族的人,殷厉没有更换的朝服,那可是假不了的货真价实朝廷命官,谁活腻了敢去指责?围观的平民百姓不敢去指责找麻烦,可不代表没有人不敢。
城外驻守的一大票府兵闻声直奔赶来,驱赶寻声赶来的平民百姓:“闪开,闪开,都闪开,到底怎么回事?”
尼玛,玩大了!
殷厉见到府兵寻声赶来,又见亲属们纷纷远离动作,一阵无语摇头轻叹一声,硬着头皮上前应付赶来的府兵,陌生的领队府兵将领殷厉不认识。
殷厉走上前抱拳说道:“在下长安县的县男殷厉,敢问这位将军……”
领队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