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畜,瞧你这点出息样,简直是丢尽长孙家脸面。”
赵国公府东厢房,前来看望长孙冲的长孙无忌,见长孙冲抱着酒坛醉醺醺模样,十分生气甩了长孙冲一巴掌,把醉醺醺的长孙冲彻底打醒,噗通一声跪地痛哭起来。
城门外长公主公然退婚,还用以死要挟传遍全场,成了全长安茶余饭后笑料,连一向巴结他的权贵子弟们,背后繆视议论纷纷的流言蜚语,一传十十传百越传越离谱,仅是半日时间就击垮了自傲的长孙冲。
长孙冲不甘屈辱抱着长孙无忌大腿:“爹爹,孩儿不甘心,孩儿要报复……”
长孙无忌甩开哭啼长孙冲,恨铁不成钢怒斥一声:“胡闹,唉……愚儿,此事爹爹自有主张,姓殷的与程家交好,长公主处处维护,皇上对其中肯有加,不宜急于与其交恶,待他张狂一段时日,爹爹自然会出口恶气。”
责骂长孙冲一阵过后,心软的长孙无忌好说歹说,分析出目前局势不宜与处于浪尖风头殷厉交恶太多,通过今日李世民试探刁难殷厉,长公主以死要挟殉情,李世民轻易放过殷厉表现,足以证明李世民起了爱才之心。
至于故意刁难殷厉的难题,处事圆滑的长孙无忌,岂能猜不出李世民只是下台面话?西内宛常年春季雨水充足积水不泄,事后三日便排泄完积水,别人或许不知情,经常出入皇宫的长孙无忌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
长孙冲很不甘心,可他爹爹都这么说了,不敢逆为的长孙冲,只能耻辱忍受事实,李泰的书信还真验证了事实,可李泰一直保持沉默态度,让长孙冲很是费解。
长孙无忌轻怕长孙冲肩膀劝说道:“冲儿,不守妇道的女人不要也罢,明儿爹爹上朝即退婚,在给你物色新的婚配,成大事者不拘于小节,早些歇息吧!”
长孙冲百般屈辱抱拳应道:“是,孩儿明白。”
长孙无忌摇头轻叹离去后,长孙冲握紧拳头冷笑一声,他老爹可以忍受得了恶气,可他忍受不了这口恶气,明面不行那就暗地里偷偷的来,整也要整死那夺妻仇人。
“嗯哼……”
凤阳阁这边,山珍海味不缺的晚膳,李丽质食欲全无毫无淑女形象躺着,李世民挽着思女心切长孙皇后突袭前来看望回归宝贝公主,看到形象全无的长公主,忍不住一脸黑线干咳一声,长孙皇后捂着嘴不敢置信眼前闺女。
抓个正着的李丽质窘红脸,从软塌爬起来盈盈一礼道:“见过父皇,见,见过母后。”
思女心切的长孙皇后喜极而泣,把失而复得般李丽质拥入怀:“丽质,你,你瘦了,都怪母后不好……”
不习惯这一切的李丽质,硬撑着慢慢习惯有些生硬打断长孙皇后的话:“母,母后,是,是丽质不懂事,让父皇和母后担忧了。”
李世民颔首点头欣慰笑着,要不是程咬金事先书信交代了原委,加上有李靖三巨头等人极力赞赏推荐,还有李家亏欠殷家枉死忠良一个交代,要不然岂能那么容易妥协退婚?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李丽质用情至深,长公主又偏激以死殉情要挟,爱女心切的李世民只能妥协,而且殷厉战功累累不骄不躁,懂得取舍奉献守城利器,又大义凛然不计恩怨拯救李泰,已经达到李世民驸马爷心目标准,就是锐气需要多加磨练磨练。
长孙皇后拉着李丽质叙母女情期间,李世民有些诧异发现李丽质的炭笔,摆弄了半天不知道是什么,李丽质余光发现李世民摆弄炭笔,在长孙皇后诧异目光之中,夺回李世民手里的炭笔。
见李丽质如此在意不起眼玩意,李世民纳闷着脸问道:“丽质,这是何物?”
李丽质典型此地无银三百两藏着炭笔说道:“没,没什么,父皇,母后,舟车劳顿丽质有些乏了,你们先回吧。”
长孙皇后有些心疼说道:“也罢,丽质,你先好生歇息,母后明儿在来看望你。”
李世民看破不说破笑了笑,与长孙皇后一起走出李丽质寝宫,拿起炭笔研究的时候,李世民就发现雕刻了殷厉二字,不用问也已知大概,只是没说破而已。
唉……
出得凤阳阁的长孙皇后幽幽轻叹一声,李丽质今日闹僵退婚传遍全城,心里有愧的长孙皇后想责备李丽质,可见到李丽质一刻忍不住心去责备。
李世民双手负背停下来,仰头望着夜空喃喃失神道:“观音婢,丽质长大了,或许,丽质选择是正确的,殷家那小子也不差。”
长孙皇后似乎心里颇有怨言道:“皇上,殷家小子实在是太可恶,这事切莫太便宜于他。”
李世民收回目光,运筹帷幄冷笑着说道:“观音婢且安心,朕,自有分寸,那殷家小子想当朕的驸马?岂有那么容易的事?”
哈秋……
殷家老宅这边,正在庭院举行烧烤会的殷厉,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还没来得及郁闷那个家伙惦记着自己,程处默与尉迟宝床两人敬酒又来了。
喝高的程处默不知天高地厚,舌头有些打结饶舌:“老大,来来,喝,喝酒,不喝正王八蛋。”
喝成软脚虾的尉迟宝床,起哄围攻酒力十足的殷厉:“对,对,喝,喝,处默,你先,先来。”
恢复边疆无拘无束的殷厉,不屑一顾鄙夷自寻死路的程处默与尉迟宝床二人道:“你们两个小鳖孙,就你们战斗力只有5的渣渣酒量还敢狂?喝死你们丫的,来。”
李德奖羡慕不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