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成了左千牛卫殷司佟遗孤,殷厉懒得去辩解太多不承认也不否认,倒是知根知底的李丽质戒防目光,直让殷厉郁闷不已尴尬苦涩摇摇头,不管李丽质怎么想都好,这事变成这样也并非自己所意。
程咬金咧牙哈哈大笑,心情大好猛拍殷厉肩膀一下道:“好小子,战场表现不错,你那抛石机打得突厥十万大军落花流水,很痛快,哈哈哈……皇上必然有重赏!”
殷厉咧牙不敢邀功道:“哪里,哪里,都是程将军领导有方!”
妹喲!重赏?不咔嚓自己脑袋就好了,殷厉心虚轻抹额头汗水,偷瞄了一眼淡定吃烤野兔的李丽质,却换来李丽质白眼的目光,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态度。
殷厉谦虚的态度,程咬金很是高兴得意大笑,直让李靖与尉迟敬德摇头无语,程咬金什么斤两?相识那么多年的两人心里很清楚,不由自主关注起谦虚不邀功的殷厉。
也难怪李靖与尉迟敬德会关注殷厉,以殷厉现在岁数应该是年轻气盛,可殷厉偏偏没有年少轻狂,不输于年龄段的沉着稳重,直让李靖和尉迟敬德刮目相看,不约而同想到:此子日后必定前途无量。
李靖捋着胡须,眯起眼笑着说道:“殷幕僚,你那守城利器抛石机?”
尉迟敬德上纲上线接过李靖的话说道:“对对,抛石机图纸在哪儿?”
早预料会这样的殷厉,把皮球踢给程咬金说道:“两位国公爷,抛石机图纸专利,小子已转给程将军。”
鼻子贼精的程咬金嗅向炭火盘泥底下,在李丽质拿棍子警告下,又被李靖及尉迟敬德打搅,恼羞成怒转过身:“啥?干啥?抛石机是俺老程的,你俩想都别想,别说话,一句话,没门儿!”
任由程咬金如何强势,在李靖与尉迟敬德两人群攻逼问图纸下落,气势弱了一大截的程咬金,很是恼怒不仗义出卖的殷厉,李丽质怪异目光望着殷厉,心里很是奇怪,这家伙就这么大方贡献出图纸?
殷厉没空去关注李丽质的疑惑,院子外见到魏王李泰身影,很是意外又感到很疑惑,带着疑惑出去见见院外的李泰,看看他找上门有什么事?
李丽质见殷厉突然走出去,望了一眼院子外走来走去的李泰,顿时忍不住皱了皱柳眉,这家伙又跑来做什么?还不死心想找麻烦?猜不透李泰用意的李丽质,只要李泰不找麻烦,懒得去与他交恶太多。
休养数日重伤初愈的李泰,知道殷厉以德报怨救了自己,回想失去理智的时候,自己丧心病狂要杀殷厉,没想到最嘲讽的是,最后还是殷厉救了他自己一命。
生死垂危一刻,那一刻绝望无助生命流逝,李泰想了很多很多,殷厉不计前嫌救他自己,那一刻画面李泰自始自终过目难忘,哪怕是殷厉报复似的打脸,李泰都恨不心去计较这些,活着比起所谓脸与尊严更重要。
殷厉从院子大门走出来,尽管与李泰有些恩怨,也不知道他来意,但出于礼仪上还是做做样抱拳作揖:“魏王殿下造访寒舍,不知有何事?”
有程咬金在院子里,殷厉也不怕李泰记仇秋后算账,该来的还是会来,当初救他的时候,殷厉也不是没想过李泰会算账,只是当时确实来不及去想这些。
李泰在殷厉诧异目光之中,抱拳作揖诚恳道:“多谢殷幕僚救命之恩,请受李泰一拜!”
太突然了,李泰这一出让殷厉有些措手不及,一时间猜不透李泰玩哪一出?以至于殷厉大脑处于一片空白状态,伸手不打笑脸人,李泰这一出让殷厉很意外。
回过神的殷厉,脸色古怪罢罢手说道:“谢就免了,魏王大礼我殷厉无福消受,但请魏王殿下日后没事不要找我麻烦就好。”
李泰尴尬一笑,态度诚恳说道:“先前之事,乃本王不对,多有得罪地方,希望殷幕僚别往心上。”
殷厉感觉怪怪的,没什么耐心招待意图不明李泰:“魏王殿下,你还有别的事吗?”
突然李泰没血色的脸汗流满面抱拳说道:“没,没什么了,殷幕僚府上有事,那本王不打搅了,回到长安本王做东设宴赔礼道歉,告辞。”
什么情况?
殷厉摸不着头脑望着快速逃离的李泰,逃似的爬上马车,没错,是爬,感情好像晚了一步会倒霉遭殃似的,直到身后传来如月惊呼声。
如月朝院子外守着的护卫惊呼道:“护驾,护驾,三位国公爷疯了。”
“这……”守在院子外公主护卫们面面相虚,谁也不敢进去阻拦里面打起来的三个大佬。
“我去!!”
殷厉转过身忍不住心凉大呼一声,院子里程咬金和李靖还有尉迟敬德三人,不知道什么原因?居然反目成仇大打出手,急得如月团团转不知所错。
里面三位大唐猛将,喝喝哈哈大打出手,就差没有掏武器厮杀,好好的院子变成一片狼藉,护卫们呆立院门没一个敢进去,里面都不是他们劝阻或制止的朝廷大佬。
如月见殷厉折返回来,一惊一喜之下迎上前:“殷先生,你来的正好,公主殿……太好了,公主殿下,你出来了,吓死小婢了。”
李丽质拍着胸脯从院子里跑出来,如月惊喜过望跑上前迎接,迎来李丽质一顿白眼,伸手拉住要回院子的殷厉,阻止殷厉进院子里面。
殷厉心虚质问拉着自己的李丽质:“什么情况?”
李丽质没好气白了眼殷厉说道:“还不是你叫花鸡做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