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同出同归,日子过得很惬意。
她是个非常适合做*的女人,你给她什么她就要什么,不给她便不要,你忙的时候她便默默的呆在一边,一本书就能过上一天,永远以你为中心。
郁杰给出的结论:不吵、不闹、不打扰、不粘人、你要她,她便是你的;你不要她,她便安静的呆在一边。
按理说这样的女人是男人们心中绝佳的好女人,可是这样的她却让他莫名的窝火,难道自己在她心里就没有一点魅力?难道她真的能理智的用道德观压制内心的冲动?
轻车熟路的再次推开她的卧室门,她已经安静的睡下了,一本书滑落在*边。
郁杰拾起*边的书,这本柏拉图的《理想国》如果没记错的话,已经被她看过不下十遍了,这个小女人似乎对书本的爱好与执着比他这个人要多几十倍甚至几百倍。
紧捏住书本的手青筋凸起。
他不免开始琢磨,到底是因为自己的魅力太小呢?还是纯粹的道德lún_lǐ在作祟?
#已屏蔽#她虽然瘦小还未到成熟的年纪,可该长的已经全部长好了,足以令男人血脉喷涨。清灵中带着媚态的她,让他感觉怎么玩儿都玩儿不够,修长的手臂横过她的小腹,将她紧紧的揣在怀里。
不知道为什么,对她总有一种抓不住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莫名的窒息。
管灵太累了,不一会儿便沉睡过去,男人本来还想与她说会儿话,听见她沉稳的呼吸声,翻身而起,再次覆了上去。
“灵儿爱我吗?”他再次问出同样的问题,声音性感的勾人心魂。
“……爱…”管灵也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这段时间相处甜蜜,他总是给她一种貌似爱情的感觉,在*上他都会问同样的问题,不厌其烦的一遍遍问着她,她便不厌其烦的回答他,也许是从小就熟悉,所以她回答的并没有多害羞,她也确实从小就爱他。
“是从小就爱吗?”他的声音依然温柔的滴水,明明隐隐约约有怒火。
“嗯……从小……”话还没说完,便被他狠狠的咬住了唇。
“灵儿可真美,比你母亲还要美上三分。”一阵惩罚性的纠缠后,他低低浅笑,手指抚摸着她的脸颊。
基本上是一种心灵感应,每当他提起她母亲的时候,她总能敏锐的感觉出,他的心情不好,他在生气。
她知道有些伤害一旦产生就无从弥补,每当这个时候,她就会伸出胳膊紧紧的拥住他,轻轻拍着他的背,默默忍下自己的委屈。
他突然问:“你很痛?”
“嗯。”管灵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面没有一丝杂质,无邪的盯着他好看的俊脸。
“忍着。”他的声音依然温柔的出奇,但是蜷起的双手却在颤抖,说出的话语似是无情。
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竟然如此执着的想要得到她的全身心,这张脸他是不可能感兴趣的,但是这种痛代表的是什么?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得到吗?
伸出修长的手指细细的摩擦着她纷嫩的小脸,仔细盯着她的眉眼、她的口鼻。
管灵意识到今晚的他有些奇怪,感觉他眉宇间有一丝伤感缠绕,盯着这双脱离世俗,万物都入不进去的眸子时,有时候甚至在想,如果有一个女人能让他快乐,能让他的眼中充满色彩,她就是痛死也会祝福他的。
“灵儿在想着给我找个女人,就可以解脱了是不是?”
“啊?……没有…想什么……解脱啊。”这句话吓得她猛打了个激灵,有点措手不及,他经常能看清她心里想的,这种感觉很恐怖。
“以后叫我名字。”他突然就变了风向标,说的很随意:“叫我郁杰或者叫杰,嗯……跟那群大老粗们叫我老大,我也不介意。”
“啊?那个…我一时改不了口……”管灵骤然就红了小脸,叫了十几年的哥哥,真的不好意思给他叫名字。
“这样啊。”他漫不经心的调调,看着她羞红的脸颊,心情突然间就舒爽了不少,平躺下后,双手枕在头下,慢悠悠的说:“如果改不了口,那我就只好随时随地跟你做这种亲密的事情,让你改口为止。就不知道明天去公司,我俩坐电梯从一楼到二十六楼,可以坐几个来回才能让我满足呢?我估计应该要………”
听到这里,管灵一闭眼一咬牙,脱口而出:“……杰。”
以他的脾气绝对做的出来,有时候看似开玩笑的一句话,往往都会变成事实,这个男人口中说出的话好像没有一句失言,要是在电梯里面做这种事被别人看见了,他倒是不会觉得难为情,也不会觉得自己做错了,他只会把看了他春//光的人的眼珠子挖出来,或者更加过份的事情都做的出来。
管灵想想就打了个冷颤。
“哟呵,改的挺快,再叫一句。”
听见她柔柔软软的轻唤着自己的名字,心头没来由的一颤,似是起了一波小小的涟漪。
“郁杰、杰、老大、头儿、郁少、郁总、可以了吧?”管灵有种豁出去的感觉,感受到气氛似乎愉悦了不少。
他浅笑出声,继续温柔的下达命令:“差不多,我喜欢你这样叫我,叫的我骨头都酥了,记住,以后不准叫我哥哥,要是叫错一次,我就随时随地的做你一次,直到你记住为止,明白了吗?”
“哦。”满脸酡红的点点头,突然发现这个温柔的他比阴狠的他更加的恐怖!阴狠的他,可以不用揣摩他的心思,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