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上掌灯十分,公子清浅才发现自己一天没见到炫飞。
“公子!炫飞吃醉了酒不肯回来!”刘涛在门外禀报。
公子清浅累了一天,却还得亲自去酒馆找炫飞。他跟着刘涛来到了宁氏酒家。一进门就听见炫飞叫嚷“你不喝了这碗酒,我就让你像它一样动不了!”
公子清浅心中一惊,快步走到桌边一看。炫飞将一只猫弄得跟一塑像似的一动不动地瞪着眼睛笔直地坐着。
单连城的鼻子都喝红了。他见了公子清浅忙起身行礼。
“你来了正好!喝!”炫飞端起了酒碗。他的胳膊却被公子清浅拉住了。
“跟我回去!”
“行!你让我喝了这碗!”炫飞用力将酒碗凑到了嘴边。
公子清浅的手一用力。炫飞的手一麻,那碗酒便被刘涛拿在了手里。
炫飞被公子清浅架着走出了酒家。一路上炫飞唱着歌,吹着口哨前行。他们行至九条街香花巷时发现了一个人躺在前面。
刘涛上前查看,然后他告诉公子清浅“人已经死了!”
公子清浅将炫飞推给单连城,然后他蹲下身子查验尸体。但是此人身上毫无伤痕,也无中毒的痕迹。
“你再不起来,我可踩下去了!”炫飞的一只脚擎在那人的胸口。
“他死了!”公子清浅哭笑不得地看着醉得一塌糊涂的炫飞。
“死了?”炫飞晃了一下头蹲了下来。
“他是被毒死的!”炫飞看了那人一眼道。
“送官衙!”公子清浅起身扶住了摇摇晃晃的炫飞。
“他醉了!说得话能当真么?”单连城和刘涛抬起那人的尸首问道。
“他的直觉不会错!”公子清浅看着已经睡在了自己肩头的炫飞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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