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家里,我把昨晚那个从721背回来的纸人给难师傅看了,难师傅看了说我们做得对,没有擅自将它烧掉或者扔掉,否则会出什么事还真说不一定。本文最快\无错到抓机阅
这个纸人到了现在我也是才仔仔细细地看到,这和我小时候见过的那种死人烧的纸人简直就是一模一样,特别是它的脸,因为是用白纸扎的,看着惨白得可怕,我记得小时候就算是看到这种纸人都会觉得莫名的害怕,还别说现在它就放在我们家里,而且还是我亲自背回来的。
难师傅说这个纸人要请出去,他说的请就是说要用一定的手法送出去,不恩能够就这样胡乱丢了,纸人自己倒是没什么,关键是跟着纸人回来的东西,难师傅说这种东西历来都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带回来容易,送出去难。
我开始有些隐隐担心起来,本来我觉得难师傅能力应该出群,但是在楼下他说的那句话让我有些莫名的担忧,如果他也无法解决怎么办?
难师傅说纸人只是个媒介,所以我还是将纸人放在原来放的地方就好了,只是为了补让跟着它进来的东西乱跑,得把它关起来,当然了,难师傅说的关起来并不是关到哪个房间里或者箱子里,而是用一些东西把它圈起来。
这时候最好用的自然就是米了,难师傅让母亲找了一些香和香面来,因为家里是地板无法插香,所以难师傅让老妈找了土豆来切成小块小块的,用红色的喜神纸包了起来,再把香插在上面,我看见绕着这个纸人难师傅一共插了七根,然后再用米将这七个点给连起来,就算把纸人圈起来了。
难师傅说这个法子并不能驱除这东西,但是却可以让它暂时呆在里头无法出来。这里做完之后,难师傅又用同样的法子将所有的门窗都封住,特别是我房间的窗户,难师傅用了两层,大概是他也觉得我房间的窗户有些邪乎,所以加重了手法。
难师傅做完之后叮嘱我们说走路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踩到了米和香,要是米线断了或者香倒了,这法子就不管用了。
本来我让老妈多做了饭菜让难师傅在家里吃饭的,可是难师傅却说他还有别的要紧事要处理,所以就不吃了,施虎也就送着难师傅一起离开,我不好多挽留,就送他们下去,下去之后无论是难师傅还是施虎都叮嘱我说,今儿晚上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家门,熬过了今晚就好一些了。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施虎最后不放心,又叮嘱了一遍说切忌不要出家门,最好就呆在房间里不要出去。我知道他们是为我好,怕我忘记了,于是都应了。送施虎他们离开后,我回到家里,临上去的时候,我抬头看了一眼我们这栋楼,也没细细去看,只觉得有些冷,浑身莫名打了一个冷战,就回去了。
之后无非就是那些琐事,晚上老妈收拾了一衣物,因为回老家的班车并不紧张,所以明早我送他们过去一并买票,可能是因为要走,老妈和老爸和我说了很多话,大致都是一些担心不放心我的话,最后我们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都早早睡了,而且我也顶住老爸和老妈今晚都在房间里不要出来。
我因为心上有事自然睡不着,于是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儿书,后来觉得困了,这才睡了过去,只是我没有关灯,这种情形下开着灯可能会少害怕一些,也好睡一些。
我迷迷糊糊睡过去之后,是被走路的声音给吵醒的,我醒来之前的那一瞬,好像听见耳边传来非常凌乱和响亮的脚步声,但是当我醒来的时候,这个脚步声就彻底没有了。我睁开眼睛,第一感觉就是黑暗,眼前什么也看不见,还有簌簌爬到身上的恐惧感。
然后我才回想起来,我睡前是开着灯的,但是因为这种情形的确已经发生过太多次,所以我在意识到是怎么一回事之后伸手开了灯。果然灯的开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按掉了,我打开开关,灯亮起来,房间里什么也没有,更别说人了,只是我第一眼就看到在窗前放着一双鞋子,而且与往常一样,窗户又被打开了。
鞋子与我往常看到的一样,正正地放在窗台下眠,鞋尖朝着窗台,鞋跟面朝我这边,而窗台上的米和香已经乱了,我有些惊,于是就从床上起了来走到窗子边上,才靠近窗户,就觉得一股冷气迎面扑来,而且几乎是猝不及防地,我就看见在窗户下面趴着一个人。
毫无防备地看到我被吓得不轻,我再看的时候只见是前几日平白无故丢失的假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它被挂在了外面的窗台上,而且我这个位置看下去,刚好看到它的头和肩膀,至于它的头说是看到骑士除了满头的头发根本就什么都看不见。
眼下这情形让我有种无法呼吸的感觉,正如难师傅说的,今晚的确不会太平,看来果真是这样,我当然不会去碰这个假人,无论它是怎么到窗台外面的,我都不用去管,我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赶紧把窗户合上。
我走到窗户边的时候,整个假人都看的非常分明了,它就这样吊在窗台上,不知道小区里晚归的住户看到了会是什么一种心情,我吸一口气,就把窗户给拉了过来。
在拉窗户的时候我往楼下面看了一眼,果真,在路灯下那个人还是那样站着,抬头在往上看,我见还是这样的情形,又想到白天在楼下看到的场景,情不自禁地打了几个冷战,然后就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很快把窗户给关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