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鞋怎么会在窗帘上我也不知道,而且为什么我屋子里会有布鞋我更是不知道。本文最快\无错到抓机阅
这事后来因为根本找不出一个答案,可以说就这么不了了之,布鞋自然是被老妈给收了起来,因为时间还早我躺回床上睡了一会儿,后来闹钟响起来,我勉强起来,因为没睡够只觉得整个人晕得很,但还是勉强去上班了。
只是整个早上一直犯困,一直打瞌睡,后来觉得困得不行的时候,忽然接到个电话,是个完全陌生的号码,我犹豫了下还是接了起来,哪知道电话接起来那头却什么声音也没有,我喂了几声,也没反应,正打算挂掉,却忽然听到那头传来了一阵阵的哭声,而且越来越大,听声音竟是一个男的在哭。
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一个大男人在电话那头抽泣算什么,而且很快伴着抽泣声我听见他开始说话,可是在说些什么我却什么也听不懂,那语言听着很怪,说的又很快,我于是把电话给挂了。
但是过了几分钟,电话又打过来了,我见还是这个号码,本来打算不接的,但思考了下还是耐着性子接了起来,接起来之后我喂了一声,这回电话那头没有沉默也没有别的声音,而是一个截然不同的声音,那头的人说他是施虎,这是他的号码,我正打算说刚刚打过来是怎么回事,哪知道他在电话却问我说,刚刚是怎么回事,能听见我说话,可是他说话我却好想听不见似的。
我当时没反应过来,刚想问他说电话里头的哭声是怎么回事,但是还没张口,忽然施虎的声音就又变成了刚刚我听不懂的那种话语,我彻底懵了,于是说他这是搞什么,怎么老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语。
大概过了十来秒钟,那头又变成了施虎的声音,他问说我怎么突然就没声了,而且一片空白声,我刚想说什么忽然意识到不对,于是到了嗓口的话变成了另一句,我和施虎说:“我这电话不对劲,我好像听见了别人的声音。”
施虎在电话那头愣了下,接着就说我他现在到单位来找我,让我哪儿也别去,他要和我说的事见面了再谈。施虎私下单独联系我肯定是有别的事的,于是我说好,然后就挂了电话。
之后我去卫生间冲了一把脸,因为没带手机,回来的时候发现手机上竟又有了一个未接来电,起先我以为是不是施虎又打来的,但是很快觉得不对劲,这个号码怎么这么熟悉,于是看了一遍号码,不禁整个人都为之一寒,这个号码是我自己的!
我拿着手机愣了一下,一时间没想通这自己也能给自己打电话?于是我顺手按了这个号码拨出去,不出所料,电话那头的提示音是说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与我知道的并没两样。而让人有些匪夷所思的,是自己拨自己的号码永远都是在通话中,而且是不会有未接来电的显示的。
到了这里我已经有些坐不住了,只觉得一种莫名的诡异感在我身边徐徐散开,将我包围住,我为了让自己放松下来,不断地喝水,幸好当时实在单位,周围还有其他同事,就算害怕也没那么剧烈。
一个多小时后施虎到了单位,但是他没进来,而是让我到外面,他说就这样进来有些太显眼了,其实我一直不清楚施虎倒底是以什么身份在和我接触的,见到他的时候我也问了,他说这事暂时还得保密,我要真想不通,就当是他私人和我交朋友。
我心上说私下交朋友可不是这样神秘的,施虎问我现在得空不得空,他有件事想和我了解一下,我也没啥事,于是他和我说那我么那边走边聊。施虎来找我是为着刘老头的事,我就知道公安局对我的禁令还没解除,就说明刘老头的这事没完。
他首先告诉我说刘老头的骨灰被偷了,我听了之后以为他是专门来说这事的,于是就反问说难道他以为是我干的,施虎摇头说他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想让我知道,我于是问说偷他的骨灰干什么,也不忌讳。
施虎就没说了,大概他也还在查,接着他问我,也算是再一次确认,说是我和刘老头真的不认识还是我没说实情,我郑重其事地和施虎说我真的不认识,我觉得我要不斩钉截铁地否认,我觉得这个问题和质疑就会没完,施虎听了之后沉默了下,就问我说我知不知道刘老头的事,我说我都不认识他怎么会知道他的事。
接着我才知道施虎来找我,就是为着这事,他在说这事之前叮嘱我说接下来我听见的可能会难以理解,也可能会觉得不可思议,但是让我不要质疑,我点点头,心里想什么事这么神神叨叨的,再说了再诡异的事都已经在我身上出现过了,还会有比这些更诡异的事吗?
施虎说三年前刘老头就“死”过一次,我听着施虎说话,大气也不敢出,施虎说刘老头一年前莫名地死了,家里人还给他办了丧事,火化那天他老伴儿和他女儿女婿坐着殡仪馆的车送他去殡仪馆,但是让人觉得震惊和意想不到的是,等到了殡仪馆,司机把门打开,却发现他全家人都乱七八糟地躺在车里头,司机当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以为他们睡过去了,上去喊他们,哪知道怎噩梦推都推不醒,再一摸鼻息,竟全都死了。
那司机当场吓得魂都飞了,当场就报了警,结果法医验了之后发现刘老头的家人是吸入了毒气窒息而亡的,当时的说法是可能是他们和尸体处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头,刘老头的尸体散发出了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