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刘墨的,因为刘墨的尸体还在检验室里,虽然烧了一些。却是完完整的一具尸骸。至于眼前的这具,我自然知道是谁的,如果不出意料应该是另外那半具的下半身。
这样说来的话,这个目前还没有半点线索的人,应该与刘墨和张应全都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了,加之刘墨一直嚷嚷着要找到腿,是不是已经可以肯定她的死和这个人是有着必然的关系的?
后来找到的这半截尸骨经过清洗之后就被运送到了检验室,一拼凑果然是一起的,心在检验室里就有了三局尸骨,比较之下刘墨的要更加完整一些。最起码不是拼凑起来的。
我闲下来的的时候看了找到的那本小册子,上面是很多人的名字,我看见自己的名字赫然在列,而且用红笔打了一个鲜红的叉,包括施虎他们的名字都在。只是唯独我的名字上有这样一个标记,所以我猜测着这是一个死亡黑名单一样的东西,打了叉意味着这人就要死,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一直和我说我逃不掉的那句话的原因。
最后我把这个小本子给收了起来,后来左思右想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像是有什么东西遗漏掉了一样。总觉得这事似乎并不像我看到的那样。
最后我站在窗子下面往楼下看,当然已经不能再看见路灯下的那个人,只是我却依旧看着路灯下发呆,我回想着张应全的样子,以及要是张应全站在下面会是什么样子,可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不对的,虽然我看不清这人的面容来。总觉得不是这样,这个人并不是张应全。
可是每次也的确是张应全在给我打电话过来,又似乎在证明着这个人就是他。
我自己和自己不断斗争着,不断将自己冒出来的念头给推翻掉,以至于想到最后,我又再次一个人走到了楼下,来到了路灯下,就站在那个位置往楼上看,这回我,没有直接往我的房间里看。而是往楼顶上看,然后我就看见了让人非常难忘的一幕,只见在楼上站着一个人,就在天台边缘站着。
我于是从路灯下走出来,只是视线不变,依旧看着楼顶,说来也怪,这个人就没有了。我又站到路灯下,这个人又出现了。我试了不同的角度和不同的地方,发现唯独在这个路灯下,能清清楚楚地看见楼上站着的这个人,而且我看上去的时候,他似乎也在往下看我。
我发现了这点不同,又看向我们的这一层层楼层,比较特殊的,七楼,十一和十二楼,我一层层看上去,果真看见在这三层的窗户前都站着一个人,你能清清楚楚地看见。
我于是试着从路灯下走出来,再抬头网上看,结果窗子后面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这才惊异与自己的发现,早先的时候我虽然也站在路灯下看过,却从未发现有这样的特点,更重要的是当我看向这站路灯上的时候,发现路灯的灯泡根本就没有,只露出一截线来,我这才真是惊到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什么时候开始路灯已经不会亮了,可在我的印象里,路灯从来就没有熄过。
为了证实自己的这个猜测,我特地去问了门禁,门禁却惊讶地看着我,他说:“你原来没有发现啊,这盏路灯已经有块几个月没亮过了,本来维修过几次的,可是每次已换上灯泡,没几天就被人弄烂了,所以几次之后,物业就不管了。
听见这样的话我硬是愣了好久才回过神来,这么说每晚我看到路灯的光都不是真的,都是幻觉吗?
最后我一口气到了楼顶上,楼顶上本来是不能上去的,而且会放置着天阳能等等的一些东西,可唯独我们这东楼却可以上去,有些特别,最先的时候谁也没想到这个问题,都以为是建造的问题,上面只有一个水箱储水,供应着附近几栋的供水。
可现在看来,这并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这栋楼从建造的时候就已经是不对劲的了。
我一直走到顶楼,站在天台上,天台上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刚刚看见的站着那个人根本就不见,我深吸一口气走到天台边上往下看,只见上一次黄伟伦带着我上来的情景又出现在了下方,我看见楼下占了很多很多“人”,都在抬头看着上面。
我终于知道每一次我看向楼下的时候,为什么总会在路灯下看见一个人,不管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站在那里,不管是有目的没有目的,总之他不是唯一的一个,因为路灯的关系我只能看见他一个,至于其他的从我房间的角度根本就什么都看不见。
他们也不是在看我,不是在看任何一栋楼里的人,而是在看楼顶的这个人,因为楼顶上有一个人要跳下去。
而现在我就想知道这个人是谁,他为什么会站在楼顶上,又为什么要往下跳。
我看见楼下这样的场景,于是往后退了一些,只是这个人却再没有出现过。我在下面能看见的这个人没有再出现,而且我开始肯定,这个人就是另外那具尸骸的主人。
于是我立即给单兰金打了电话,我正说着的时候,我忽然看见耳边传来一个声音:“李明柳。”
李明柳?乍一听的时候怎么听着像是李明柳池名字被砍去了一半,但我还是和单兰金说:“你查查李明柳这个人,应该是死于三年前,从我们这栋楼跳楼而死。”呆见住圾。
我快速地和单兰金说出这些信息,单兰金在那头问我名字确不确定,我说确定,他就挂断了电话。
之后单兰金没有再打电话过来,而是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