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欢身为母亲,给了她丰厚的嫁妆,哪怕那些大部分是杨家的,但到底替她守的很好,做到这般,也已足够。
杨玉英以前怨恨过,但两世的时光,早把这怨恨磨得如烟般随风而逝。
她只是明白自己亲缘浅。
要说怨,如今更多其实是对她自己。
昔年她被诬意图谋杀赵锦,进过大牢,沈若彬因此往她脑袋上泼了一大盆污水,要同她和离。
当时还是荣国公府出面压制,沈若彬才摆出一副施恩的嘴脸,给她留下沈夫人的‘宝座’。
“多傻!”
旧日的杨玉英是个傻姑娘。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丈夫都没有同她相处过,就随随便便定她的罪。
她觉得如果真的答应和离,那么自己便是认罪呢。
若非心虚,为什么走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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