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你吃。”
夏父一怔。
杨玉英明显看到他那红色瞬间就褪去许多,挣扎了许久才稳定下来。
夏晓雪笑了笑:“阿爹这些年辛苦了……”
一句话未完,杨玉英悄悄运转一丝灵气扎了她一下。。
夏晓雪的身体就软软伏倒在床榻上,她登时愕然:“阿爹?”
她看了眼那蛋羹,惊道:“是竹酒?”
她是记得的,当夏父从偶得的一本医书里淘换出一个方子,是一种酒,醇香可口,配上另外几种药草,一点剂量就能放倒大型野兽,平日家里时常用它去山上做陷阱,猎捕野物,打打牙祭。
卧床不起的夏父从床上起身,同夏母一对视,都有些不知所措。
夏父叹了口气:“晓龙和晓凤这两个孩子,从来没想过省下点蛋羹给我。”
也没说过他辛苦了。
夏母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一边哭一边拿绳子捆杨玉英,艰难的把人捆成粽子。
大门一开,郭文平从外面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