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停在11楼,我和鑫子先后走出来。楼道虽显得昏暗,但是干净的地板和墙壁提升了楼层的品味,尽管还不至于赞不绝口,至少能够让人得出
“还行”的结论。最西头的房门开着,那里就是我们同学通知,说另外的一个同学虎子从国外回来了,正住在他的地方,邀请我和鑫子一同来拜访。
到楼下时候给m打电话,被告知楼层和房间号后,我们就自己上来,走到m家第一感觉就是脏乱:门在北侧,进了屋子发现从门口到各个屋子中间走出了一条清晰干净的路,周围地方布满了尘埃,客厅里一张圆形的玻璃桌,桌面还算干净,桌上横竖摆着几双未使用过的一次性筷子简易的塑料包装上也有点脏,但是第二层却布满了尘土。
桌子旁边有两个木头椅子,西侧的椅子旁边有一个较大瓦楞纸箱子紧靠在西墙边上,里面乱七八糟的放着一些衣服,南面偌大的落地窗很有see,不过透过朦胧的阳光,我们看到的是落地窗附近厚厚的灰尘,那一片附近连践踏出来的道路都没有了,落地窗前面是金属的防护栏杆,栏杆的边角上系着一条绳子,上面挂着5双左右的袜子,就是那种路边十元能买6双的袜子,袜子上落满了灰,袜子下面留下斑驳的水痕也几乎辨别不清,尽管袜子已经晾干却给人一种很脏的感觉,因为袜子垂直悬挂着,像是一条条挂在不起眼位置又被遗忘了的海带,再次回顾时候发现海带僵硬布满灰尘,现在这些袜子就是这种状态,僵硬而又布满了灰尘,本来是白袜子,却呈现出一种灰色,估计洗袜子的时候就没有洗干净。
鑫子喊了一声,m和虎子从东边的房间里钻出来,两个人捧着手机抱怨着我俩为什么姗姗来迟。
鑫子直接对m发表了意见:“你这屋子怎么住人啊,也不知道打扫打扫。”m不在意地说:“我平时住公司宿舍,很少回来。我爸妈也不来这边,于是就疏于打扫了。”虎子补刀道:“得了吧,昨天晚上我来的时候这屋子才叫乱,满屋子的塑料瓶,简单的用扫帚扫了扫,垃圾就收拾了好几塑料袋,外面门后放着还没有扔。”m满不在乎,让我们找地方坐,从东边的侧卧找出两个马扎子。
坐下没几分钟鑫子就提议共同打扫卫生。我才想起来,对于原来我们宿舍这些糙老爷们来说,唯有鑫子是另类,大学四年里他的电脑桌附近都是最干净的,起床后也会把被子叠好,床铺平整。
而包括我在内的其他人都得过且过,只要不查寝被子平摊开就行,桌子也难得擦上一次。
虎子和m的意见统一,没必要打扫了。我和鑫子意见统一,还是进行一次彻底的大扫除为妙。
真正想进行时候才发现,拖把断了头,扫帚掉了毛,簸箕也分裂即将解体,鑫子说了一个脏字,抒发完所有的情绪。
我们集体下楼采购,顺便抛弃了扫帚拖把在内的无用物品,包括挂在落地窗护栏上的灰色僵硬
“海带”。午饭我们打包带回m的焕然一新的住处。饭桌上鑫子带动话题的节奏,主要是关乎m的婚姻大事。
那时候就剩下我和m未婚,我的感情史他们都有所耳闻,鑫子也发言说:“狐狸的婚姻虽然也很重要,毕竟年龄都不小了,但是我不怎么担心,至少人家表现正常,有过几段感情史,不像你依旧不急不躁显得很随意地说:“年龄怎么了啊?我没觉得自己有结婚的必要性,自己一个人活得很自在啊,结婚为了什么?生孩子吗?我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没有玩够,不想结婚让自己不自在,再生个孩子还得照顾它,想想就头疼。”不等鑫子再开口批评,我抢言道:“因为年龄到了就该结婚生子?这个观点我也一直在思考,我思考的原因在于,前阵子我和初恋的女友表白,我俩分隔两地,她比我大一岁,据说家里催婚催得比较紧,而她又没有对象,我这不觉得自己余情未了,就商量式的问她,要不要凑一局过下半生。结果人家回复跟你差不多,说觉得自己是个孩子还没玩够,家里催婚的原因都是说她年龄大了,她说单纯因为年龄就急着嫁人,感觉对自己的婚姻很不负责,她还想再坚持一下,还没想结婚。”虎子插嘴:“你俩没戏了?那把她介绍给m吧,他们俩人想法这么接近,或许能将就将就。”我和m先后送他一个
“滚!”我接着说:“从生物学角度来说,女人年龄大了对于优生优育的准则有些违背,毕竟女人的青春是短暂的,最佳生育年龄要控制在三十以内为佳。什么年龄办什么事,虽然显得没有主见,有些随波逐流,可是毕竟生理的衰退是个不变的规律,按年龄办事的潜在规则其实就是顺应着生老病死的规律办事。话又说回来,婚姻的观念上,m是没有思考过,人家姑娘是感觉要对自己婚姻负责,至少姑娘应该对婚姻还抱着某种近似于不切实际的幻想,那是一种追求,说:“这些好像还真么又考虑过,家里也介绍过相亲,自己没什么想法是被硬凑上局的,连话都不知道说什么,感觉很无聊。相亲几次之后就觉得太浪费时间,后来能推就推了。”鑫子扭头看别处,假装很随意地说:“你该不会取向有问题吧?”虎子猛地坐直身体,椅子和地面发出
“砰”的响声:“这个不可能,m不止一次的半夜里跟我要资源,岛国的爱情动作大片,而且他大学时候就特别喜欢一个岛国的歌手,我们通宵游戏时候,经常看见m看